「發生了什麼事?」白啟帆匆匆忙忙趕過來。
楚雲瑤回頭,卻見白啟帆後竟然還跟著一個人。
墨凌淵似乎是直接從軍營趕過來的,連服都沒換,一戎裝出現在廳里,更顯得整個人肩寬長,玉樹臨風,宇軒昂。
配上那張魅眾生,俊無儔的面孔,瞬間吸引了屋子裡丫頭婆子和年輕媳婦們的目。
特別是二姨娘那雙眼睛,直勾勾的恨不得長在墨凌淵上。
墨凌淵環顧一圈,大步走到楚雲瑤邊站定,並沒說話,擰著眉靜靜的看著白啟帆理家事。
「老爺,孩子中毒了,二姨娘給遠航餵的溫水是保存鈴蘭的水......」容月泣不聲,「老爺,我只是去門口接了小醫仙,就這麼片刻的功夫,孩子就被害的昏迷不醒了。」
白啟帆見妻子差點一兩命,九死一生拿命拼出來的孩子被二姨娘害了,頓時怒火中燒,抓起桌上的碗就朝著二姨娘砸過去:「你這個毒婦,你平日裡興風作浪就算了,你竟然連我兒子的命都要害,我白府容不得你了。」
二姨娘子靈巧的往白老夫人後躲,可憐兮兮的哀求著:「娘,老爺又冤枉我了,您救救我。」
白老夫人雖然心疼孫子,但看到兒子進來後,只聽了容月一面之詞不分青紅皂白就對二姨娘手,心裡也不爽,遂將二姨娘護在後,問:「真不是你下的毒?」
「當然不是了。」二姨娘一把鼻涕一把眼淚,哭得淒悽慘慘:「我又不是大夫,我怎麼知道保存鮮花的水有毒?我明明端的就是廚房裡的溫水。
姐姐被老爺寵著,隨口一句話就能讓老爺打殺我。
如今還有您護著我,等到哪天姐姐把您都不放在眼裡了,就真的沒有我的容之了。」
二姨娘越哭訴,嚎的嗓門就越大。
楚雲瑤被吵的頭疼,不耐的了眉心,低聲對容月道:「你不要太擔心,那水喝的不多,又發現的及時,待解藥熬好,給孩子灌下去,就沒事了。
我出去看看藥抓回來了沒有。」
容月看著懷裡的孩子,悲痛不已,索將孩子遞給楚雲瑤:「小醫仙,你再幫忙檢查檢查,我孩子還有沒有別的問題。」
白老夫人見狀,只覺得容月得寸進尺,「這孩子,從始至終都是我抱著,你竟然連我都信不過了?
這個家裡,怕是連我都容不下了,乾脆將我也趕出白家算了。」
白啟帆語氣沉了沉:「娘,現在不是您仗著份任的時候,是在追究下毒謀害我孩兒命的人。」
楚雲瑤不想摻和人家的家事,將孩子放到搖籃里,解開他上的包被,繼續孩子的脈搏。
無意間掀開孩子的服,發現孩子胖乎乎的大和肚腹青一塊紫一塊,還殘留著清晰的指甲印。
楚雲瑤犀利的眸子掃過老夫人禿禿的手指,冷漠冰寒的目投向二姨娘,猶如看著一個死人:「毒婦,連個百天大的嬰孩都不放過,你簡直喪心病狂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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