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青澤心疼不已:「這,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忌諱?不能吃點別的葷粥嗎?」
楚雲煙可是出了名的生慣養,平日裡對飯菜極其挑剔,稍有不如意,就摔碗筷,辱罵廚娘,如今整整一個月的時間,只能喝清粥,還不能說話,這不是為難嗎?
楚雲瑤搖搖頭,一本正經的開口:「不能,魚生火生痰,對來說,都不是什麼好東西,這一個月的時間裡,忌漱口,忌洗頭,忌洗澡。
總之能不水儘量不要水,以免傷口染髮炎,就麻煩了。
也不能涼生病,免得藥效相衝,一個月之後還不能完全好起來,依然罪。
如果做不到這些,這罐藥膏給了你也是白搭。
你這輩子就只能頂著這張醜陋的麵皮過一輩子了。」
楚雲煙不服氣:「第一次你說我的臉能治的時候,也沒說有這麼多的忌諱,你莫不是故意折磨我?」
楚雲瑤一副「信不信隨你」的慵懶模樣:「那個時候,你的臉也沒這麼嚴重,一小瓶膏藥就能徹底好起來,現如今,別說你的臉潰爛的程度了,就算是人靠近了,也能聞到你上腐臭的味道。
沒見我給你的藥膏是一大罐嗎?
你想要一個月之好起來,就按照我的方法做。
否則,只能聽天由命了,運氣好,說不定只是留一塊疤,運氣不好,就一直潰爛下去,這輩子都好不起來......」
楚雲煙一想到雲澈的模樣,心裡頓時湧起無限的力,「好,我就按照你的方法做,如果一個月之後我的臉沒有完全好起來,我一定不會放過你。」
楚雲煙撿起扯落在地上的面紗,重新戴在臉上,抱著藥罐上了馬車。
楚青澤見楚雲瑤十分篤定自己的醫,想到張大夫曾經說過的話,眸一閃,頓時計上心來:「雲瑤,你醫這麼好,父親打算開一間醫館,由你坐診,如何?」
「每醫治好一個人,你打算給我多錢?」楚雲瑤心如明鏡。
這隻老狐貍還不知道打的什麼如意算盤,怎麼可能如此好心。
「我們父一場,談錢太傷了,你母親跟我在一起的時候,特別憐憫窮困潦倒之人,樂善好施的口碑一直被人傳誦。
爹打算開一間醫館,收留那些無家可歸又疾病纏的人,你負責給這些人治病,你邊的丫頭負責照顧這些人。
不要多長時間,你的好名聲跟你母親一樣,就傳播出去了,也算是為我們楚家積德了。」楚青澤自以為大方:「到時候,那間醫館作為爹送給你的房產,如何?」
一間破舊的小醫館,就想將楚雲瑤收買了。
還打算一不拔的利用的醫為楚家積攢好名聲。
呸!
楚青澤怎麼不去死。
「好呀。」楚雲瑤並未拒絕,「不過我有個條件,既然是為楚家積德的好事,就必須由您的所有兒都出力才行,如果您能確保楚家幾位千金都能親自照顧那些疾病纏的人,我就坐診醫館。
否則,我就散布輿論,說您別有目的......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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