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夫人懂醫？」二姨娘原本平淡的語氣一下子激起來，「夫人能不能幫我們把把脈？我，我......」

言又止的看了眼站在楚雲瑤邊的墨凌淵，不好意思將剩下的話說出口。

正巧護衛過來找墨凌淵：「帥，督軍讓您去一趟書房。」

墨凌淵了楚雲瑤的腦袋：「你就在這裡，跟姨娘們說說話，我很快就來。」

楚雲瑤點點頭，「好。」

墨凌淵轉，跟著護衛離開。

墨凌淵一走遠，三位姨太太就再也沒有顧忌了，團團圍住楚雲瑤：「帥夫人，您幫我們都看看吧，進了督軍府好多年，我們三個都無所出。」

「是呀，督軍對我們三人都很不錯，雨均沾，可我從懷著孕進了督軍府，小產過後就再也沒懷上過。」二姨太想到那個已經型的男嬰，心口一陣絞痛。

「夫人，你年紀不大，這些話我們本不應該跟你講，但你懂醫，我們就當你是大夫了，我最年輕，至從進了督軍府，就發現一日不如一日，經常心悸失眠，頭暈目眩，葵水很，甚至好幾個月都不來一次......」四姨太坐在石凳上，起袖口，將手臂擱在石桌上。

楚雲瑤坐在石凳上，雙手探上兩人的脈搏，看向一直沉默著的三姨太：「你呢？是不是跟們倆的癥狀差不多？」

這個時代的人，都是母憑子貴，特別是妾室，一旦權利更迭，如果無兒無，們就徹底失去了依仗。

主母又是個容不下人的子，再過幾年，年老衰後，日子可想而知。

三姨太苦笑：「請過很多的大夫上門，都替我把過脈，說我是寒癥，懷不了孕，後來找了位西醫幫我看，說我懷孕的那管子堵塞了，不治療本就不能懷孕。

可那些能給我做手的都是男醫生，我怎麼可能做那種手......」

二姨太的孩子小產後，很長一段時間，三姨太都被養在外面，陪伴了督軍好幾年，都沒有孩子。

楚雲瑤細細打量著三個姨太太的五，發現們的長相竟然有幾分相似。

氣質如蘭，溫如水，笑起來含帶怯，婉轉人。

楚雲瑤現如今還不知道這三人為何如此相似，直到不久後的某一天，墨凌淵的親妹妹墨凌薇從國外回來了，看到那張氣質古典，緻如畫的面孔，終於明白了。

督軍是照著亡妻，也就是墨凌淵和墨凌薇的親生母親蘇婉的模樣挑選的姨太太。

楚雲瑤想了片刻，問：「你說的，是輸卵管堵塞吧？」

「對對對，夫人果然博學多才，那西洋的醫生說的就是這管子。」三姨太眸一亮：「夫人能幫我找到做這個手的醫生嗎？

我們家大小姐去國外也是學醫的，好幾年都沒回來，我盼著大小姐什麼時候回來了，幫我做這個手。

但就是不知道大小姐什麼時候回來。」

楚雲瑤見一臉祈盼，本著醫者仁心，開口道：「如果三姨太信得過我，我可以替你做這個手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