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姨太從荷包里掏出藥方遞給楚雲瑤：「方子我都留著呢，張神醫給我開的藥，應該不會有問題。」

楚雲瑤一目十行的掃過藥方，「方子沒問題，很正確，這幅藥方吃下去，不出一個禮拜，你的子就會有好轉，半個月之，子絕對會幹乾淨淨，不可能拖很久。」

楚雲瑤頓了頓：「藥材是誰抓的？藥是誰幫你熬的？」

楚雲瑤每問一句，二姨太的面孔就慘白一分，「藥材是府里的小廝抓的，熬藥的人，前些年犯了錯，被夫人堵住拖出去打殺了。」

二姨太只覺得背後冷嗖嗖的，寒涼刺骨。

楚雲瑤眼神憐憫的看著：「大概是你上一次流產吃了些不該吃的藥，已經徹底被拖垮了，往後不能再懷孕了。」

二姨太好似被人當頭一棒，單薄纖瘦的子晃了晃：「治不好了嗎？」

「嗯，時間太長，很難治好。」楚雲瑤將手指再次搭在的脈搏上，看到生無可的眼神，於心不忍，沒有將話說的太絕，「你這種屬於氣雙虧，我給你開點補氣養的中藥。

地、當歸、白芍、川芎、黨參、白朮、茯苓、甘草熬八珍湯服用。

氣虛重加黃芪；虛重加地、首烏；心悸不寐加遠志、炒棗仁；大便稀薄加扁豆、豆蔻；水腫加桂枝、補骨脂。

食用一段時間，子會慢慢好起來。

輔以頭部、面部、腳部按，疏通經絡、活脈，艾灸關元、氣海、足三里、三這些位，能更好的調理氣......」

楚雲瑤把藥方寫在二姨太的白手帕上。

二姨太如獲至寶：「等我的調理好了，是不是就能懷孕了。」

楚雲瑤不想欺騙，但真相太過殘忍，只能敷衍道：「這個就要看天意和緣分了，有的人一輩子兒孫滿堂也不見得幸福，有的人一輩子無兒無卻萬人敬仰，看造化吧。」

二姨太嘆了口氣，「但願造化不要弄人呀。」

「那我呢？」四姨太急急的問，「夫人，我們鮮出門，出門都有人跟著，平時頭疼腦熱也有家庭大夫，但他對婦科一無所知，從未有大夫說的跟您一樣徹。

我年級輕輕，又沒有崩癥和寒癥，肚子怎麼也毫無靜？」

楚雲瑤沉片刻，直截了當的問：「你是不是吃過什麼不該吃的東西？」

「什麼意思？」四姨太只覺得渾的寒都豎起來了，「我沒有，我從未吃過來源不明的任何東西，就算頭疼腦熱生病，也是兩位姐姐照顧我，親自為我熬藥。」

剛進督軍府，就發現督軍夫人不是個好相的，為了保命，立即跟兩位姨太太結了盟。

如今越相越發好，們都沒有子，督軍的寵如過眼雲煙，還不如幾個人開開心心的過好目前的小日子，至食無憂。

三姨太提醒道：「你再仔細想想，夫人不可能毫無緣由的跟你說這些，我記得有一次督軍帶著我們去了趟寺廟，給過世的夫人捐香油錢，你正是生理期，未免衝撞神佛，留在了府里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