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凌淵斜睨了一眼,沒同意也沒反對,面無表的端坐著,輕哼了一聲。
楚雲瑤努了努,子又挪過去了一點,扯他的手臂:「來嘛,我幫你包一下。」
墨凌淵依然冷著臉,不為所。
楚雲瑤知道他被墨瑾瀾那一番話刺激了,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。
「雖然你不是為了救我才的傷,但你是我相公,你傷了,我還是會心疼的嘛。」楚雲瑤小手捉住他的手臂,強的掀開他的袖子,出模糊的傷口。
「你會心疼我?」墨凌淵這次沒有避開,很配合的將手臂到面前,漆黑的眸如一泓深井,毫無波瀾的盯著。
「我不心疼你心疼誰?」楚雲瑤握著帕子,小心翼翼的系在他傷口的位置,頭都沒抬,隨口回答。
順便對著他傷的地方,吹了吹氣。
那小模樣,看著貌似確實有那麼幾分關心和疼惜在裡面。
墨凌淵菲薄的微微勾起,眸底的冰霜融化了一些,另一隻手到面前,攤開:「解釋一下,這個荷包怎麼到你手裡了?
雲澈送給你的?
你跟雲澈到底什麼關係?
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?
上次你離開錦城,是不是被他唆使的?
......」
好似打開了話匣子,墨凌淵的滿腔疑問一個接著一個的往外蹦。
楚雲瑤趕止住他:「等等,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問,你到底想知道什麼?你問那麼多,我本就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回答。」
「好,先告訴我,這個荷包怎麼到你手裡的?」墨凌淵想到墨瑾瀾說的話,一又酸又的覺直冒出來,心裡萬般不是滋味。
「南煙送給我的。」楚雲瑤見他一臉不相信的表,趕舉起三手指頭賭咒發誓:「我說的都是真的,如果有半句假話,就讓我魂魄離這軀,灰飛煙滅,不得好死......」
墨凌淵趕捂住的,漆黑的眸鎖住澄澈的雙眸,嗔怪道:「解釋就解釋,誰讓你發毒誓了。」
「你不是不相信我嘛?」楚雲瑤握住他著自己小臉的手背,如小貓咪一般,親昵的蹭了蹭他的掌心:「我說的,都是真的。」
「嗯,只要是你親口說出來的,我就信你。」墨凌淵指腹挲著的小臉,眸越發暗沉,連嗓音都低啞了幾分。
「這可是你說的,我保證不會欺騙你。」
「那好,我再問你,南煙為什麼要送你荷包?」墨凌淵掌心的力道不斷加大,恨不得爛這個礙眼的東西。
送什麼不好,送隨攜帶的荷包。
看到這個破爛東西,墨凌淵越發覺得礙眼。
「南煙是想要激我,覺得住在帥府這麼多天,叨擾我了,心裡過意不去,就親手繡了兩個荷包給我,一個紅,圖案是並蓮。
另一個就是這個了。
還祝願我們兩人能白頭偕老永結同心呢。」楚雲瑤在手包里掏了掏,果真又出一個紅的荷包。
墨凌淵聽到南煙的祝福語,心甚欣,嘀咕道:「算懂分寸,知進退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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