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穿在孩子上一定也很好看。」莊小鈺了小孩的的小臉:「從前一直都不明白,他為什麼就是不願親近我,如今我才知曉,這小傢伙是個從小就會認人的主......」
荷花:「夫人......」
莊小鈺笑了笑,笑容里著幾分淒涼:「荷花,你跟這孩子的緣分太深,是任何人任何事都拆散不了的,既然他是你的兒子,你便抱著他回你從前的地方吧。」
荷花大驚失:「夫人,奴......」
「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,從一開始我看見這孩子,就覺得他不像是我的骨,好歹我的孩子也在我的肚腹里住了那麼久,自古母子連心......」莊小鈺將做好的衫遞給荷花:「我也沒什麼可以送給他的,這服和這個虎頭帽,雖然針腳並不好,可好歹也是我親手製的......
他陪在我邊三個月,陪著我熬過了那麼冷的嚴冬,如今馬上就要春暖花開了,這些東西都送給他吧......」
荷花瑟瑟發抖:「夫人,那我丈夫......」
「他會好好的跟著你們母子一道離開。」莊小鈺打開梳妝奩,「這兩百兩銀子也夠你們過好幾年了,就當是我給孩子的百日禮。」
荷花掩面哭泣:「夫人,這孩子......就留在您邊吧,本就是我們貪心了......」
莊小鈺滿臉漠然之:「我不習慣養一個不屬於我的孩子在邊,把你丈夫過來,我跟他說幾句話。」
荷花心跳如鼓,卻也不敢不從,只得去找馬六。
馬六聽聞孩子的事已經敗,嚇的魂飛魄散,一路跟著荷花到了莊小鈺的院落,戰戰兢兢的跪在了莊小鈺面前。
莊小鈺抱著孩子,靜靜的盯著馬六看了片刻:「抬起頭來。」
馬六抬頭,模樣清秀,那眉宇和額頭以及鼻子臉型,與襁褓里的孩子簡直一個模子雕刻出來的一般。
傳真是個玄學啊。
莊小鈺想,不知道的孩子若是生下來了,究竟是像多一點,還是像秦無言多一點,還是傳到了跟秦無言兩人的優點。
莊小鈺的視線落在馬六的臉上,可思緒卻不知道游離到了哪裡,眼神空空茫茫,看的馬六簡直跪如針氈,渾都不舒服。
荷花見狀,喊了莊小鈺一聲:「夫人。」
莊小鈺回神,垂眸看了眼懷裡的孩子,笑道:「這孩子長得可真像你們夫婦倆,一看就是你們親生的。」
將孩子給荷花,「好了,該說的我也都說了,孩子也已無大礙了,孩子的百日禮我也已經給你們了,你們收拾好東西,離開祭司府吧。」
馬六以額地:「夫人,這孩子是您的,若不是祭司府,這孩子早就死了,哪裡能活到現在,就留在您邊,往後孝順您和大祭司吧。」
莊小鈺搖搖頭:「不了,這孩子命不錯,你們帶回家之後,置辦幾畝薄田,好好過日子,將他養長大......」
莊小鈺往臥房裡頭看了一眼:「銀鈴。」
銀鈴擰著好幾個大包出來:「夫人,都收拾好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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