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人圍攏在莊小鈺的面前,打量著莊小鈺,面笑靨如花,心裡還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呢,何必呢?
秦無言臉一變:「本座哪裡不清醒了?本座從前未掌控局勢,沒法將小鈺帶在側,如今整個月城都在本座的掌控之中,本座所有的一切尊榮,小鈺也應該到。
夫妻本是一,本座如何,小鈺也應該如何,那些人看到小鈺被本座捧在手心裡疼著,便也會死了那些不該有的心思......」
莊青雲不知道該如何說服秦無言,秦無言已經陷魔怔了。
馬車的車壁被叩了兩下,隔著車壁,親衛低低的聲音響起:「大祭司,卑職去了一趟農莊,夫人給嬤嬤留的下人還在莊子上,嬤嬤卻不見了蹤影,說是只從嬤嬤毀了容貌之後,極出門,一直都將自己關在屋子裡,也不怎麼讓人伺候......
下人大概是大意了,半個月前,嬤嬤卻突然不見了,到找不到,也不知道去了哪裡......」
秦無言淡淡的「嗯」了一聲,腦海里浮出那張疤痕布的面孔。
親衛又道:「大祭司,需要找到嬤嬤嗎?」
夫人在這世上,也只有一個疼的嬤嬤了,除了大祭司,已經沒有任何別的重要的親人了。
原本以為秦無言會答應的,卻沒料到秦無言一口否決了:「不用。」
莊青雲詫異的盯了秦無言一眼。
等回了祭司府,秦無言抱著莊小鈺徑直回了院落,管家向莊青雲匯報府里的況,「今兒個來的那位啞婆,老奴已經安排在後廚了,每日給夫人做些夫人生前吃的糕點之類......」
莊青雲皺起眉頭:「啞婆?誰允許你隨便往府里安排人的?」
只從上次洗了閔府之後,府里被留下的下人全部被當了祭品,這府里沒有了下人,秦無言便將被驅趕到莊子上的那些男丁全部召回到了祭司府,至於子,一個都沒有召回來......
整個祭司府,除了莊小鈺這是個的,連飛進府里的蚊子只怕都是公的了......
灑掃的活都是小廝做,至於別的,便分派給了府里的親衛和護衛。
整個祭司府,簡直固若金湯,再也沒有任何人敢隨意嚼舌了。
管家道:「那啞婆容貌全毀,又不會說話,只能比劃著名說自己會做飯,也會做點心,會伺候人,老奴便請示了大祭司。
一開始大祭司不願意,可出門的時候看到了啞婆,大祭司便改口同意了,老奴便將人留下了。
這府里,夫人這個樣子,若是大祭司哪日子不爽利或者事太多不開,還是需要一個人幫著伺候夫人......」
莊青雲思緒微轉,想到馬車上秦無言的反應,電火石之間,便有了眉目,只道:「你讓那啞婆做一份桂花糕,讓親自送過來給我。」
管家領命去了。
手裡的文書還沒看幾卷,便傳來了叩門聲,莊青雲放下手裡的文書,抬起頭:「進來!」
門被推開,一張醜陋的面孔印眼簾,來人很瘦,一張老臉上滿是疤痕,本就分辨不清楚這人曾經的面貌,半張臉上的疤痕已經好了,另外半張臉上全部結了痂,塗抹著黑的藥膏,看著令人面目憎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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