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辭聽到了自己膝蓋骨碎裂的聲音,才剛要嚎出聲,可突然聽到墨悅後面的話,嚇得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,任憑墨悅踩爛了自己的膝蓋骨......
這子不僅是墨悅相中的人,竟然還是墨悅認定的未婚妻......
如今墨凌淵已經撒手不管事了,一旦墨悅正式接管,便是錦城真正的掌權人了,這子將來便是墨府的夫人,地位尊貴,無與倫比......
他果真是活的不耐煩了,竟然鬼使神差的調戲了墨府未來的夫人......
墨悅見孟辭還算有那麼丁點骨氣,收回腳,對著孟家的護衛吩咐道:「抬回去,轉述本的話,就說孟家教子無方......」
車廂。
等到墨相憶回過神來,才知道馬車已經停了,問:「為何停下了,可是前方有人擋住了?」
話音剛落,只見簾布一閃,賀浮生便彎進了馬車的車廂,坐到了相憶的正對面。
墨相憶:「......」
原本空曠的車廂因為賀浮生的到來而變得狹小了許多,
好幾日不見,突然離得這麼近,墨相憶無端端的慌了起來,垂下眼眸,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可那雙眼睛卻如火炬一般,熱辣辣的落在的上,燙的渾都不自在。
車軲轆重新滾起來,馬車晃晃悠悠的前行,良久後,頭頂傳來一聲重重的嘆息。
相憶忍無可忍,「你進來做什麼?我可是要回墨府的。」
一抬眸,他便對上了那雙漉漉黑漆漆的眼,如琉璃珠一般惹他歡喜,他便含笑的著,好看的眸底千般深,萬般寵溺。
相憶見狀,心跳沒由來的快了許多,恨恨的瞪了他一眼。
賀浮生瞧著這般活生香的模樣,倒是比從前整日正襟危坐的待在他旁有趣多了,他不悶悶的笑了起來,和悅的開口:「前些時日病了,積了一堆事沒來得及理。
這幾日確實是日理萬機,想要去墨府找你,又怕唐突了你,好不容易見你今日心似乎好了些,便的湊過來了,同你一道去墨府......」
聽到賀浮生竟然還好意思提自己生病,墨相憶越發惱了,「你哪裡是病了,你分明是年紀大了,胡思想多了,需要人給你解悶兒......」
賀浮生突然正道:「相憶,我跟苗家的嫡小姐沒什麼的。」
相憶啐他一口:「我何曾問過你跟苗家嫡小姐的事,就算有什麼,又跟我有什麼相干?你這話說的可真是沒道理。」
賀浮生又笑起來,眉目溫朗,如風霽月:「相憶,你還小,果真還是小孩子的子,我倒是今日才知道你還有這些小脾氣。
跟從前那些乖巧如端莊矜持相比,我倒是喜歡你現在這般模樣,心裡有什麼不舒服便說出來。
無論你覺得跟你相不相干,反正我都要跟你說清楚......
苗家嫡小姐陪著苗老爺子一同去看我,我也將這件事跟他們說清楚了,我心有所屬,且歸屬之人還未及笄,等明年及笄了,我便立即去提親迎娶......
我連上門的聘禮,三年前就已經開始準備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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