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就出了門。
約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,外頭果然就有了靜,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之後,外頭就有侍和宮人進來。
隨即後頭跟進來的是一位著打扮都十分致的娘娘。
令沛因在外頭率先見到,朝著來人便行禮道,“參見端妃娘娘。”
端妃乃是謝如意生母,聽著說謝如意落了水,這才連忙趕了過來。
看了一眼令沛,沒說什麽急急地就進到了屋子裏去。
謝霽聽見聲響來看,也是趕躬了躬子,“端妃娘娘。”
端妃點點頭往裏去,見著謝如意躺在床上一臉的慘白,立刻就哭了起來,“好端端的,怎麽就掉水裏了?”
謝霽也不好多說什麽,只道,“太醫已經來診治過了,說是并無大礙,已經去開藥方去了。這會兒怕是已經熬上藥湯了。”
話音剛落,外頭又是一陣聲響,謝霽將出去,就見著皇上和皇後過來了。
這才往外迎去,“參見父皇、母後。”
令沛也在門外跟著道,“參見皇上,皇後。”
皇上皇後看了一眼漉漉的令沛有些意外。不過眼下是看人要,也沒多問什麽,連忙也就進了屋子。
端妃聽見聲音,立即站起來去尋皇上,梨花帶雨地道,“皇上,你可是來了,你看看,這可如何是好,如意現在這般都還沒醒過來。”
皇後看了一眼謝霽,“你怎麽也在這裏的?”
謝霽這才將這前後因果說了一遍。
端妃聽見說是與二公主有關,哭聲更凄慘了些,“這嘉菱一向和如意過不去,臣妾瞧著怕是就是故意為之,可憐我的如意。”
大祿朝後宮,要說皇上最疼的妃子是誰,怕就是這位端妃,雖位分未及貴妃尊榮,可大祿朝至今也就只有一位貴妃,便就是端妃的親姐姐。
兩人當初是一前一後宮的,一個靈活,一個溫婉,皇上最是疼這對姐妹花。當初的時候本來是要晉升兩人同時為貴妃的,可端妃覺得一來自己資歷淺些,二來也是覺得怕樹大招風,這才求了皇上只晉升一人。
後來端妃姐姐不幸難産去世之後,這貴妃便就一直懸空。
皇上自此之後對端妃也就越發寵了些。因此連著謝如意也是格外疼的。
所以,這麽多公主中也就只有謝如意有了稱號,還是用自己的名字擬作的稱號,可見皇上的喜。
這會兒聽著說人似是被推進池子裏生氣得。
于是當即讓人將謝嘉菱了進來。
謝嘉菱和謝欣碧抖抖索索地進來,見著皇上一臉怒意,這謝欣碧當即就被嚇哭了。
皇後有些不耐,“這都還什麽都沒說呢,你哭什麽?”
謝欣碧看了一眼謝嘉菱不住地搖頭,“皇後娘娘明察,此事與我無,與我無關。”
謝嘉菱一副怒氣不爭的模樣,朝著皇上當即道,“父皇,此事確實與兒臣和小六無關,兒臣確實是和如意起了爭執,可兒臣也只是和玩笑,并沒想害人。”
皇後看著,“那既是沒想害人,你倒是說說如意是如何掉進千鳥池的?”
謝嘉菱轉頭往裏看了一眼,立即就道,“是那位令夫人將人推進去的,當時兒臣看得真真切切的。”
或許剛剛謝嘉菱還在後怕,可後來聽說了謝如意和晏白薇沒有命之憂這才緩了口氣,想著此事謝霽已經知曉了只怕皇後會徹查此事,這才琢磨起了今日之事該如何分說。
想著剛剛謝如意最後是離晏白薇最近,這才想出了這套說辭。
在場的人皆是一驚,“你說是令家那位三夫人推的謝如意?可不是自己都掉進去了嗎?我聽說可是第一個下去救人的。”
謝嘉菱連忙搖搖頭,裝出一副無辜又疑的樣子,“兒臣也不知道,不過,或許是蓋彌彰呢?”
“哦?二公主倒是會推卸,將事都推到一個昏迷著的人上?不過我倒是想問問,這蓋彌彰需要連自己命都不顧了?”令沛一臉正地從從門外進來當即反駁道。
謝嘉菱有些不太敢看令沛,吞吐地道,“這,這誰又知道呢?當時在場的宮人那般多,若是不信大可去問問,是不是當時是令家三夫人就在如意跟前的。”
令沛目咄咄地看著謝嘉菱,隨即朝著皇上拱手道,“皇上,人絕不是那害人之人,還請皇上皇後徹查。而且當時周圍的宮人除了如意公主邊的其他皆是二公主和六公主的,如此自然是要幫著們說話的。”
這麽一說倒是有些道理。
皇後朝著皇上道,“皇上,臣妾覺得也是這個理兒。”
謝嘉菱聞言立即道,“那當時不是還有一個不是宮人的嗎?”
皇後看向,“哦?是誰?”
“便就是那位什麽平留伯家的那位楚姑娘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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