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就解下了面出了一小半臉來,令沛過去果然就瞧著一張布滿瘢痕的臉,是真真過傷而非做出來的。
月若寒又匆匆將面戴回這才又道,“我祖籍鑫良城,你們若是不信,大可去查。”
說完他將帶來的東西放下,站直了子道,“我本生意人,但從小也有一個報效國家的夢,只可惜子羸弱便也只能做起生意。之所以和幾位多有接也只是見幾位還算是有些俠義在上,若是幾位怕我別有用心,往後不往來就是了。”
說完就要走,卻被謝霽住,“哎——月公子,你這般說就不對了,最近京城發生不事,你這剛剛消失油坊裏油庫就炸了,這事剛剛過你又出現了,難免元直會懷疑你。他是朝廷命,查證一切可疑的事本就是他的職責,你若是沒有犯事他也不會為難你不是?”
月若寒聽見謝霽這般說這才停住了腳步轉朝著謝霽行禮,“益王果真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益王,最是深明大義,不像某些人回回見到我都兇神惡煞的。”
令沛覷了他一眼,轉向一邊,“我還有事,先走了。”
說完對著謝霽和房越點點頭便就出了房府。
月若寒這邊見著令沛走了有才恢複了些笑容,關心了房越幾句,又說起了這幾日的行蹤,坐了片刻之後,聽著謝霽說要走這才也跟著離開。
房越也不多留,只是等兩人離開之後,看著忽然靜下來的屋子,房越自言自語道,“這連夜回老家怎麽我的人沒見著出門呢?難道是恍了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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令沛因著連著幾日沒回去,心中不免掛念晏白薇,上次見著時因為有事在上因此不得不將暫留在臨時搭建的營帳。
也不知道現在形如何了。
這般想著,他手上的韁繩一彈,三花就飛快地跑了起來。
一進府就直奔玉京園去,不曾想卻聽說人進了宮。
怎麽好端端又進宮去了?
“可是如意公主來讓人進宮的?”
雲夏忙搖頭,“不是,是皇後娘娘。”
令沛聞言拔步就往外去,將將到宮門口就見著晏白薇往外來。
腰間的帶隨風而,盈盈一握的腰越發顯得曼妙纖瘦,仿佛只多用一點力就能堪堪折斷,不僅如此,臉依舊蒼白,幾日不見,倒是比那日更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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