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石激起千層浪。
這回紅包都不用,倆人立刻蹦出來吃瓜。
北搶先回復:“臥槽,什麼況?”
許星柚就更猴急了:“哪種拿下?上的還是心理上的?快點,我要聽!”
簡檸有點不好意思,吭吭哧哧回:“就那個什麼,我和秦珩在一起了,男朋友的那種。”
北解讀:“哦~就是靈合一了唄。”
一說這個許星柚可來勁兒了:“靈就免了,請詳細說明。”
簡檸赧:“只可意會不可言傳。”
許星柚暴躁開麥:“如何睡服英俊上司拿下高冷總裁?這麼有實用的技能怎麼能藏著掖著,還是不是好姐妹了!”
簡檸汗:“什麼都學只會害了你。”
許星柚:“技多不,快點的。”
那架勢恨不得拿出小本本記下來。
花季純男北同學,無言的留下一串省略號,然后一本正經的提醒:“許士請自重,群里還有活的異。”
許星柚不屑一顧:“小男我都不惜的說你,你也虛心學著點。”
北崩潰:“我要退群!”
他倆整日斗,簡檸都無奈了:“上面兩位同志請文明發言,群里嚴搞黃。”
許星柚痛心疾首:“本群立之初就是為了搞黃,你們怎麼能忘本!”
北借用簡檸的話:“什麼都搞只會害了你。”
許星柚死不改:“何以解憂,唯有搞黃。”
正聊著,門鈴響了。
簡檸放下手機去開門。
秦以安一手籃球一手板,反戴著黑棒球帽,酷炫登場。
一臉燦爛的著小虎牙笑:“檸姐,我來蹭飯。”
簡檸瞅他好像長高了不,秦以安自豪:“那可不,今天早上新出爐的高,一八三,距離超過我哥僅差四厘米。”
秦以安和秦珩五越來越像,七八分相似,只不過一說話就暴年齡,孩子氣十足。
進屋也不找大哥,甩開板就在客廳轉著圈的玩,還非要炫耀他新學的技,哐里哐當靜大的的很。
簡檸榨了杯西瓜端出來,急喊停。
秦以安吐了下舌頭,乖乖把板丟一邊了,他在家里的大別墅鬧騰慣了,一時忘記這里是樓房,會擾民。
果不其然,一杯西瓜還沒喝完,就有人暴躁敲門。
秦珩剛好從書房出來,命令他:“去給人家道歉。”
秦以安聽話照做,打開門就鞠了個九十度的躬。
“大媽對不起,我不該在樓上玩板,不小心打擾到您休息,真誠給您道歉。”
孟雪瑤乍一看這麼帥的小伙子,剛有點心,就被一句“大媽”氣的飆升。
“你誰大媽?”
秦以安無辜的眨著玻璃珠似的眼睛,看著對方蒼蠅一樣的假睫,小心翼翼的改口:“阿……阿姨,對不起。”
孟雪瑤的不降反升,咬牙切齒道:“誰是你阿姨!”
秦以安扭頭,委屈的看著簡檸求助,他都道歉了呀,這大媽怎麼得理不饒人。
簡檸不忍孩子被兇,上前幫他解釋:“樓下的鄰居,真是不好意思,我們家安安……”
話沒說完,和孟雪瑤對上視線。
很有默契的,互相翻了個白眼。
“是你?”孟雪瑤視線越過,踮起腳尖往屋看人家私。
簡檸拉著秦以安后退,嘭的把門摔上。
孟雪瑤長脖子正看的起勁,猝不及防和門板來了個親接,假險些撞歪,疼的捂著鼻子連連后退。
秦以安迷茫:“檸姐,你認識這位大媽?”
簡檸道:“我大學同學,關系不怎麼樣。”
“啊?竟然是你同學!”秦以安驚訝極了,“我以為得四十多了!”
說完,就聽門外傳來怒吼。
“說誰四十多!你才四十多!”
秦以安被吼的趕躲在檸姐后。
簡檸拍拍孩子肩膀安:“別怕,從大學就有病,這麼多年,一直未愈。”
“怪不得。”
秦珩抓著秦以安的鴨舌帽沿把他從簡檸邊薅開,他可見不得親弟弟跟自己朋友這麼要好。
秦以安不服氣的朝大哥撇:“小心眼。”
秦珩回敬他的是摟著簡檸的肩膀,親昵的往自己邊拉近,溫聲道:“別管他,讓他挨罵。”
秦以安被大哥這麼一刺激,忍不住又開始爭風吃醋:“之前檸姐替你來參加我們學校運會,我還牽的手怕被丟呢,下雨天我倆肩并肩在屋檐下躲雨,還同打一把傘。”
秦珩立馬怒了,厲聲對兩人同時喝道:“以后不準!”
簡檸連連點頭。
秦以安則不怕死的挑釁:“反正你要是對檸姐不好,我就……”
“挖墻腳”三個字沒敢說,被秦珩刀子一樣的眼神掃過,訕訕改口:“我就到宣揚你是渣男。”
秦珩都給氣笑了,抬手就要,被簡檸十指相扣的給按下了。
秦以安一來,這套房子就恨不得被他掀了天花板,再無半分寧靜。
甩了上的衛,就沖進去嚯嚯大哥帽間。
由于前幾天秦珩命冷濤裝模作樣的拉走了一車,帽間暫時資匱乏。
秦以安沒挑到合心意的服飾,于是像之前一樣,呲溜拐進了大哥臥室,準備大肆搜刮一番。
誰知,不一會人就出來了,也不嘚瑟了,臉紅的跟要炸的西紅柿一樣。
還答答的去冰箱拿了罐可樂,一猛子喝完,又拿一罐雪碧放在臉上降溫。
簡檸看他眼神躲閃的打量自己和秦珩,后知后覺反應過來,差點鉆地。
惱的瞪了秦珩一眼,起往臥室走去。
看到房的場景,登時兩眼一抹黑。
昨天晚上過于放縱,導致這房間跟戰場一樣。
床單被褥自然是的,地上散落著倆人的,還有慘遭毒手的那件睡,更要命的是,垃圾桶里還有些兒不宜的品……
吃完早飯犯懶,想著晚會再收拾,沒想到遭遇如此社死的場面。
就是說,現在直接一個搬離地球的大作還來得及嗎?
秦珩跟過來,從背后抱住,下擱在肩膀上輕聲安:“別張,他無知的很。”
客廳遠遠傳來秦以安不服氣的嘀咕。
“看不起誰呢,我什麼都懂!”
簡檸氣惱道:“自己的弟弟自己管。”
秦珩不甚在意,笑著說:“扔著吧,等會保姆過來打掃。”
簡檸死了,把人連推帶踹的趕出房門:“你還嫌不夠丟人,我收拾,你快出去。”
秦珩回客廳就變了臉。
秦以安趕躲開他,但又沒躲遠,臉蛋還紅撲撲的。
半晌,憋出一句:“哥,我上次去看爺爺,他泡的人參酒不錯,改明我去給你兩壇?”
秦珩斜他一眼:“我現在就給你安排幾門校外課程。”
這對于一個十四歲的初中生簡直致命。
秦以安撲過去哀嚎:“哥,你不我了,嗚嗚……”
秦珩差點沒吐,磨著后槽牙訓道:“再敢給我撒一個試試!”
秦以安乖了,老老實實端坐,等簡檸出來,立馬眨著眼睛跟兩人裝純潔。
“其實我什麼都沒看到,我一心撲在學習上,除了書本上的知識什麼都不懂,我確實無知的很。”
問他中午想吃什麼,又一臉正經的點烤生蠔和火腰花。
說大哥大嫂工作辛苦了,得吃點好的補補。
臊的簡檸險些背過氣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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