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凱文進來就賠笑:
“諸位,我是這里的總監。實在是不好意思,我們的鋼琴手忙著回家帶孩子呢,我給大家帶了幾個沒孩子的來了。”鄧凱文長袖善舞打圓場,“為表歉意,今晚各位的消費打八折。”
見人家這麼有誠意,一群公子哥就勸楚凡算了。
楚凡笑了一聲:“你們這彈鋼琴的,有面子啊,連總監都來了。”
鄧凱文笑道:“沒辦法,母偉大,大家多多包容。各位看看咱們這幾位姑娘,也是吹拉彈唱樣樣會呢,喜歡哪個留哪個!”
楚凡憋了口氣,皮笑不笑:“都留下來吧。”
“好嘞!”
等鄧凱文走了,楚凡把幾個姑娘推到一邊去。
好友勸道:“人家都說了,忙著回家帶孩子呢。這麼多還不夠楚挑的?”
楚凡冷笑:“什麼帶孩子,不過是不想早早的讓他們的臺柱子出來陪客。神神的搞那麼大的噱頭,就是想把名聲打響,以后賣個好價錢唄!”
井舟嗤笑:“那你等出來賣的時候再開個好價錢不就行了?遲早都是你的,著什麼急?”
楚凡一想也是,心就好了點。
**
后臺,顧傾塵換完服,剛好鄧凱文回來。
“一群公子哥,真是難伺候的。”
鄧凱文拍著服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沾上的煙灰,幾分無奈。
“這才一個月不到,我都給你理好幾件類似事了,干脆給你請個公關算了。”
顧傾塵嘿嘿笑:“你就說有沒有賺錢吧?”
鄧凱文噎住。
你還真別說。
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讓人心。
那些一招手就能得到的已經沒有什麼新鮮了,恰恰是這個舞跳得好、琴彈得好,但是從來不面喝酒的人引得一群男人心。
有些最近來得頻繁的,就是因為這得不到的人。
鄧凱文嘆了口氣。
“算了,寵著吧,誰你是咱家唯一一個穿得最多還掙得最多的呢?”
顧傾塵嘿嘿一笑:“那我回家帶娃去了。”
鄧凱文給一個白眼。
當初這“離異帶倆娃”的借口還是顧傾塵想出來的,他去給客人解釋的時候就只能著頭皮這麼說。
這樣式的,離異帶倆娃?自己都是娃。
“趕滾蛋!”鄧凱文不耐煩的趕人。
“得嘞!”
顧傾塵正要溜,鄧凱文住,“后門廣告牌掉下來了,正在修,走前門吧,反正也沒人認得你!”
“好嘞!”
“狗子!”鄧凱文罵。
顧傾塵拿著包包趕從前門溜。
前門就是要穿過前廳酒吧。
顧傾塵想著二樓人要一點,就從二樓走。
二樓基本上都是包間,門也是打開的,為的就是在不影響貴賓玩樂驗的同時,也能從二樓看到一樓的節目。
包廂的門也基本上都是打開的。
路過其中一個包廂的時候,顧傾塵眼睛不經意的掃了一眼。
就是這一眼,讓的大腦瞬間充,“嗡”的響了一下。
陸景淮的那張臉,在人群中總是格外的扎眼,只一眼就能在喧嚷的人群中看見他。
心跳都頓了一下,但是很快反應過來,他應該不知道在這里,要是知道在這里上班,估計早就來逮了。
顧傾塵趕遮住臉走下去。
誰知道,越是急的時候越是運氣不好。
才剛剛走到一樓樓梯口,恰好那一桌的客人站起來,跟撞了個滿懷。
“對不起對不起!”
顧傾塵趕道歉,正要走,被人一下子拽住胳膊。
“撞了人就想跑?”
“我已經道歉了。再說,是你上來撞我的呀。”
“喲,強詞奪理!”拽住的男人怒氣沖沖的,等顧傾塵回過頭來,男人馬上就變了一張臉。
“沒關系,哥哥不跟你計較,只要跟哥哥喝杯酒,咱就啥事都過去了!”
顧傾塵說:“我不會喝酒。”
“不會喝酒你來酒吧干什麼?理由也要編個像樣點的。”男人把酒遞到顧傾塵面前,“喝,喝了就原諒你!”
“我不會喝酒。”顧傾塵執拗道,“況且,是你先撞的我。”
“行,我先撞的你,那你喝了這杯酒我就放你走!”
眼看四周的人已經被這邊的靜吸引過來了,顧傾塵怕驚樓上,接過酒就一飲而盡了。
辛辣的酒滾下嚨,顧傾塵覺腦袋有一瞬間的卡機。
“好!”男人又倒了一杯遞到面前,“再喝一杯!”
顧傾塵眼里有了怒火。
“你說過喝一杯的。”
“你這不是能喝嗎,再喝一杯!”
顧傾塵轉就走,被男人一把拽回來:
“再喝一杯。”男人堅持。
酒杯幾乎都要塞顧傾塵里了,眼中怒火燒起來,一抬手,酒杯就被掀翻了。
“得寸進尺。”
“喲,小妞脾氣還大。”男人的手朝顧傾塵的臉去。
樓上樓下已經被驚了。
這邊,陸景淮被楚凡拉著出來看熱鬧,剛剛在圍欄那兒站定,就看到那高高瘦瘦的男人“嗖”的一下飛出去幾米遠。
“woc!俠好手啊!”楚凡半截都從護欄出去,恨不得脖子有功能,直接湊到跟前去看。
“這妞夠辣,我喜歡!”
井舟嫌棄得很:“一分鐘上十個,種馬都沒你這麼花心。”
“你懂個屁!”
陸景淮盯著那道影,總覺得有點眼。
后一個人擰著酒瓶子朝那孩子砸過去,像是后長了眼睛,回頭來手一擋,酒瓶子堪堪砸在手背上。
陸景淮看清了的臉,頓時神經一繃。
砸酒瓶子的人沒得逞,拿起第二個酒瓶子準備砸下去。
后猛的一只手橫空攔住,連帶著拽住他的手丟了出去。
恰好此時保安出現,把鬧事的人都控制住。
陸景淮看著顧傾塵。
這人不像昨晚那樣一反骨,此刻的眼神有點迷離。
陸景淮眉頭一蹙,“你喝酒了?”
不等顧傾塵回話,他將打橫抱起來就往外走。
二樓那幾人目瞪口呆。
酒吧的燈看不清人的臉,他們只模糊可以看到那妹子材很好。
等他們下去時,陸景淮已經和那妹子一起離開了。
陸景淮把顧傾塵抱到車上,坐到駕駛座上時他沉聲問:“傷到哪里了?”
顧傾塵搖頭:“沒傷。”
“你為什麼會來這里?”
顧傾塵心跳了半拍,幸好低著頭陸景淮看到的眼睛。
“我朋友說在這里喝多了,讓我來接。”
“哪個朋友?”明顯的不信。
顧傾塵頭皮繃。
猶豫了一下,說:“我給打個電話,你可以問問。”
說著就拿出手機給陳歲打電話。
陸景淮也沒有阻止,靜靜看著。
顧傾塵低著頭,心砰砰跳。
電話接通,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對那端問道:“你說你在‘人間’喝多了,讓我來接你,人呢?”
電話那端沉默了會兒。
顧傾塵覺得心都跳到嗓子眼了。
溫寧的十八歲生日禮,是一場長達十年的牢獄之災,為了復仇,她應下了魔鬼的要求,嫁給植物人老公,卻不想……
四年前,杜氏總裁為了白月光,拋妻棄子,太太一怒之下假死,帶著兩個萌寶遠走高飛。四年后,老太祝壽偏偏選中了由她設計的衣服,太太出席宴會震驚四座。無數記者采訪:“請問您的死亡,是欲擒故縱嗎?”“對,想讓一個人更加珍惜,必要他先失去。”婚禮上,太太又懷了三胞胎出場。眾人暈倒,總裁太太太能生……
總有一個人來愛你。 依舊熟女文,甜文。 第一次寫甜文。 儘量不膩歪。
她與青梅竹馬自幼定下婚約,如果不出意外,她會有一個幸福的家庭。可一場大火,另一個男人成了她人生中最大的意外。人人都道陸席城清心寡欲,是不近女色的圣人。人前,他清冷禁欲矜貴高高在上。人后,他花樣撩撥勾引又壞又蕩。只有她知道,這張道貌岸然的人皮下,藏著一個偏執瘋狂的靈魂。
第三次領證,沈嶠南又一次因為白月光失了約;民政局外,江晚撥通了一個電話:“我同意和你結婚!” 既然抓不住沈嶠南,江晚也不想委屈自己繼續等下去; 她答應了沈嶠南死對頭結婚的要求; 江晚用了一個禮拜,徹底斬斷了沈嶠南的所有; 第一天,她將所有合照燒掉; 第二天,她把名下共有的房子賣掉; 第三天,她為沈嶠南白月光騰出了位置; 第四天,她撤出了沈嶠南共有的工作室; 第五天,她剪掉了沈嶠南為自己定制的婚紗; 第六天,她不再隱忍,怒打了沈嶠南和白月光; 第七天,她終于和顧君堯領了證,從此消失在沈嶠南的眼中; 看著被死對頭擁在懷里溫柔呵護的江晚,口口聲聲嚷著江晚下賤的男人卻紅了眼眶,瘋了似的跪求原諒; 沈嶠南知道錯了,終于意識到自己愛的人是江晚; 可一切已經來不及! 江晚已經不需要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