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阮,那只是一場夢而已。”
傅硯禮的嚨有些干,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沙啞。
他說了違心的謊話。
但他不想讓阮梨陷過往的痛苦中,所以只能選擇這樣。
“真的是夢嗎?”阮梨并沒完全相信他的這個說法。
如果真的是夢,為什麼覺那麼真實?
為什麼到現在,的心還是很痛很痛?
“是的,可能是禮堂坍塌的事給你留下了心理影,所以才會做這種夢。”
傅硯禮抬起手,輕輕拭掉眼角的淚,溫安:“我們不要再去想這件事了,先進屋。”
阮梨由著他將自己帶進臥室,這才發現傅硯禮的筆記本電腦正放在床上。
“你還在工作?”阮梨一愣,隨即不贊同地皺起眉。
“你是病人,應該早點休息,怎麼能熬到這麼晚!”
“好,阮阮說得對。”傅硯禮見的緒似乎緩和了一些,笑著接上這個話題。
“工作明天再理,我現在就睡。”
說完,傅硯禮走到床邊,直接將床上的筆記本電腦合上,扔到一旁的沙發上。
做完這個作后,他拉著阮梨在床上坐下。
“還睡得著嗎?”他眉心微蹙,擔憂地看著。
“困到想睡覺,但是又怕睡。”阮梨低著頭,委屈地回答。
怕自己睡著以后會再做起那個夢。
“那我陪你一起睡。”傅硯禮看著這脆弱的模樣很是心疼,摟著肩膀的手跟著收。
阮梨聽到這話先是一愣,然后錯愕地看著他。
他說的一起睡,是想的那個意思嗎?
應該不是吧!
“想什麼呢?”傅硯禮過阮梨寫滿震驚的雙眸,就大概猜到在想些什麼。
他抬起另一只手,在的臉頰上輕輕了一下:“我說的一起睡,只是和你躺在一張床上而已。”
“我答應過你慢慢來,就絕對不會食言的。”
阮梨聽到他的解釋,知道剛才是自己想歪了,臉不由得再次發燙起來。
“嗯嗯。”胡地點頭應了兩聲,然后趕掀開被子鉆了進去。
在僅存的記憶里,自己和傅硯禮連最親的事都做過,躺在一起睡覺也沒什麼。
而且阮梨是真的被那個夢給嚇到了,不敢一個人睡覺,所以才果斷選擇留在傅硯禮的房間。
“那趕睡吧,你還沒養好,要早點休息!”
阮梨可沒有忘記傅硯禮現在的狀況,躺好后還催促著他趕睡覺。
即使盡量表現得很淡定,但傅硯禮還是知道害了。
他勾輕笑了一聲,也跟著鉆進被窩里。
床上只有一床被子,所以兩人的不可避免地會有。
傅硯禮已經很久沒和阮梨同床共枕了,要說一點想法都沒有,那當然是不可能的。
但既然答應了阮梨,他就必須說到做到。
“嗯,早點休息。”傅硯禮出手將阮梨擁進懷里,輕輕在額頭上落下一吻。
“我就在邊陪著你,不要害怕,也不會再做噩夢了。”
傅硯禮的聲音溫繾綣,阮梨聽著,躁不安的心滿滿安定下來。
小聲應了聲,腦袋在傅硯禮懷里蹭了蹭,沒多久就閉上眼睛睡著了。
而傅硯禮看著安靜的睡臉,心里到無比幸福和滿足。
只希這樣的日子可以一直持續下去。
不知道是真的因為有傅硯禮在,還是因為傅硯禮床上的被子香香暖暖,太適合睡覺。
總之這一覺阮梨睡得很好,真的沒有再做那個噩夢了。
第二天早上,一腳睡醒才發現已經九點,邊也沒了傅硯禮的影。
猜到傅硯禮可能是在忙,阮梨也沒急著找他。
起床洗漱一番后,才下樓。
讓沒想到的是,一進餐廳就看到傅硯禮在廚房忙碌的影。
阮梨愣了兩秒,才趕快步走進來。
“你在做什麼?”阮梨張地看著他:“你上的傷還沒好,怎麼……”
“我在給你做早餐啊。”傅硯禮停下手中的作,轉頭看向邊的阮梨。
“阮阮,以前總是你為我做這些事,現在我也想為你做。”
他們住在家里時,有許媽和廚師負責一日三餐,沒有阮梨手的機會。
但住在梨海灣的時候,阮梨就總是喜歡下廚做些飯菜或者小吃。
傅硯禮經常說有廚師會做,但阮梨還是喜歡自己手。
那個時候傅硯禮想不明白阮梨為什麼要堅持自己做,現在傅硯禮親手做了以后才知道,原來為心的人準備早餐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。
只是想到睡醒以后就能吃自己做的東西,傅硯禮的心里就會忍不住地開心起來。
阮梨聽到他的這句話,再次愣了一下,然后有些失落地低下頭。
“我不記得了……”的聲音帶著幾分沮喪。
忘記了太多東西,傅硯禮說的這件事,阮梨本一點印象都沒有。
“不記得就算了。”傅硯禮倒是并不在意,笑著低頭在臉上親了親:“以后我們還會有很多記憶。”
阮梨被他突然的吻弄得有些懵,回過神以后紅著臉點點頭。
雖然沒再繼續這個話題,但阮梨心里覺哪里有些不對勁。
不過還沒等來得及深思,傅硯禮就已經做好早餐,拉著在餐桌上坐下。
阮梨失去了記憶,但口味并沒變。
傅硯禮做的全是阮梨以前吃的,所以這頓早餐阮梨吃得非常滿足。
吃完以后,碗筷有傭人收拾,傅硯禮就直接帶著阮梨上了樓。
明天就要參加董事會,傅硯禮還有一些準備工作需要做,暫時不能陪阮梨。
阮梨也能夠理解,所以當傅硯禮坐在書房電腦前工作時,阮梨就捧著書窩在書房沙發上看。
兩人誰也沒有說話,都沉浸在自己的事里,但氛圍溫馨而好。
這麼一待,就是兩個小時。
阮梨看得有些累了,想出去活一下,順便給自己和傅硯禮倒杯水。
沒跟傅硯禮說,趁著他專心工作的時候輕悄悄地走出書房。
只是,阮梨剛下樓,還沒來得及去倒水,口袋里的手機就突然震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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