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什麼!”
傅硯禮狠狠推開趙蓉后就著急地查看阮梨的況:“怎麼樣了?傷到哪里了嗎?”
他的語氣帶著焦急,抓著阮梨肩膀的手都跟著抖起來。
在看到阮梨白皙的脖頸有一圈很明顯的掐痕時,傅硯禮氣得眼尾泛紅,滿臉怒氣。
雖然剛才傅硯禮沒有跟著阮梨出來,但他在應酬的時候,注意力其實都集中在阮梨上。
一直沒有看到回來,傅硯禮便有些不放心,趕拒了其他人出來找。
沒想到一找到花園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!
“我沒事,咳咳。”阮梨搖搖頭想要解釋,卻忍不住咳嗽起來,脖子有些火辣辣地疼。
趙蓉剛才是真的用了死勁來掐阮梨的脖子,即使傅硯禮出現的及時,阮梨還是被傷到了一點。
還真是很難了。
趙蓉沒想到傅硯禮會突然出現,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。
“傅硯禮你被騙了!”
想到阮梨剛才說的話,趙蓉趕大聲喊道:“本就沒有失憶!”
“記得小雅,認識我是誰,什麼都知道!”
“傅家和阮家有著這樣的海深仇,裝作失憶一定是有其他目的,你被騙了!”
趙蓉喊的聲音很大,每一個字傅硯禮和阮梨都聽得清清楚楚。
阮梨的靠在傅硯禮懷里,輕輕抖著,語氣帶著害怕和張。
“阿禮,在說些什麼?我怎麼都聽不懂?什麼海深仇?”
傅硯禮聽著阮梨疑的詢問,僵了僵,隨后歐珠阮梨的肩膀。
“聽不懂好的,只是個瘋子,說的瘋言瘋語你不用在意。”
傅硯禮一邊輕聲安,一邊抬起手掌在的后背上輕輕著。
話是這麼說,但在阮梨看不到的地方,傅硯禮的眉頭皺起。
“好。”阮梨乖巧地應了聲,但在垂眸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復雜的緒。
趙蓉還在歇斯底里地大喊著,發現傅硯禮和阮梨都不理以后,氣得直接失去理智,沖上來就想要再打阮梨。
但許明很快就帶著人趕過來,直接堵住趙蓉的,干脆利落地將帶下去。
趙蓉被帶下去的時候,眼睛死死盯著阮梨。
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,趙蓉是真的很想要殺了阮梨,將千刀萬剮。
但很可惜,趙蓉永遠也做不到。
等到被帶下去,周圍很快恢復安靜。
阮梨還窩在傅硯禮的懷里,兩人得很近,可以很清楚地聽到彼此都有些急促的呼吸和心跳聲。
“阮阮,要不要去醫院看看?”傅硯禮還是很不放心:“還有沒有傷到你其他地方?”
“不用去,我回家點藥就好了。”阮梨堅持拒絕,腦袋著他的口想了想。
正準備開口,傅硯禮先出聲,
“阮阮。”他嗓音微啞地開口喚了聲。
“嗯?”阮梨應了聲,可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等到傅硯禮再出聲,不由得疑起來。
“你要跟我說什麼?”
傅硯禮重重呼出一口氣,隨后搖搖頭:“沒什麼。”
阮梨知道傅硯禮一定有話要跟自己說,但既然他不想說,那也就不再多問。
兩人同時沉默了一會兒后,傅硯禮就帶著阮梨先離開了。
回到家,傅硯禮等著阮梨洗完澡后,就開始給脖子上的傷口藥。
臥室里只有他們兩個人,傅硯禮的手指沾上藥膏,一點點輕輕在阮梨的脖頸上挲著。
藥膏冰冰涼涼,帶著一淡淡的藥味,但并不難聞。
“阿禮,你好像不太對勁。”阮梨目灼灼地盯著傅硯禮的眼睛,能夠察覺到他的心不在焉。
傅硯禮聞言愣了兩秒,隨即抬頭朝笑了笑:“哪里不對勁了?”
“不知道,反正就覺得怪怪的。”
阮梨頓了頓,又接著說:“你有什麼話就直說,不用藏著掖著。”
“真的沒有。”傅硯禮臉上依舊掛著淺笑,但似乎是打定主意不說實話。
阮梨眨了眨眼,盯著他看了幾秒后,便也沒再提這件事。
等到傅硯禮替完藥準備起時,阮梨趕湊上前,雙手環住他勁瘦實的腰。
傅硯禮回來后就把西裝外套了,里面只有一件黑的真襯。
最上面的扣子解開了兩顆,出他白皙致的鎖骨,鼻梁上則再次架起了那副金無框眼鏡。
阮梨的腦袋靠在他溫暖的膛輕蹭了蹭,聲音糯糯地跟他撒:“這麼晚了,你還要去書房工作嗎?”
這幾天阮梨雖然總是這麼跟傅硯禮撒,但每次聽到的時候,傅硯禮都會忍不住愣一下。
“嗯。”傅硯禮頓了兩秒才回答,聲音微微發啞:“事太多了,你不用等我,早點休息。”
說完,他溫地在阮梨額頭上落下一吻,就打算推開起。
結果阮梨并不配合,更用力地抱他:“阿禮,你說我們之前是很好的,什麼事都做過了,那為什麼最近一直躲著我?”
“都是年人,我是什麼意思你應該很清楚吧?”
阮梨說著說著,語氣竟變得有些委屈起來。
傅硯禮聽到說的這些,不由得一僵,推開的作停了下來。
阮梨是什麼意思,傅硯禮自然很清楚,但……
如果是以前,傅硯禮會高興阮梨主親近自己,現在卻完全不一樣了。
“阮阮,再等等。”傅硯禮溫輕哄著:“現在還不行。”
“不行就算了。”阮梨哼了一聲,突然推開傅硯禮,轉躺到不遠的床上。
甚至為了表現出自己的生氣,阮梨直接背對著傅硯禮,都不愿意正面看他。
傅硯禮盯著的背影看了會兒,無奈地嘆了口氣,什麼也沒多說就起出了房間。
他也舍不得阮梨這樣,也很想要哄一哄,但現在的確不是時候。
而阮梨在聽到關門聲以后,終于轉過看向已經被傅硯禮關上的房門,明亮的雙眸漸漸升起冷意。
傅硯禮最近的反應和之前完全不一樣,這不得不讓阮梨開始懷疑。
他是不是已經發現了什麼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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