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琦的頭被扇得歪到一邊,臉頰瞬間紅腫起來。
“我兒子到底跟你有什麼仇什麼怨?你為什麼要這麼傷害他!”
傅承燁的母親哭喊著質問安琦:“他還有哪里對不起你?你還有沒有良心!”
一邊喊一邊還想要手打安琦,阮梨見狀,趕抓住的胳膊。
“嬸嬸,阿燁還在手中,外面不能太吵鬧,我們先坐下等等吧。”阮梨輕聲安。
安琦現在的狀態已經不對勁,阮梨擔心傅母這麼一刺激,安琦又會做出什麼傻事。
傅母看在阮梨和傅硯禮的面子上,生生將這口怒氣忍了回去,狠狠瞪了安琦一眼后,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。
傅硯禮看了一眼旁邊的許明,用眼神詢問他怎麼回事。
通知傅承燁父母的事是許明負責的,傅硯禮代過他不要把安琦捅傷傅承燁的況說出來。
許明看懂了傅硯禮的意思,立刻搖頭,一臉迷茫。
他的確沒說這事,不知道傅承燁的父母是從哪里得知這個消息的。
傅硯禮深邃的眸子往下沉了沉,眼底閃過一意味不明的深意,但沒有多說什麼。
在阮梨的安下,傅承燁父母的緒稍微緩和了一些,但依舊非常擔心焦急。
安琦全程靜靜站在一旁,眼睛一直注視著手室的門。
在眾人焦急的等待和祈禱中,幾個小時后,手終于結束。
安琦是抱著一定要殺了傅硯禮的決心刺的這一刀,之前已經練習過無數次,所以不管力度和準度都是極高的。
如果是傅硯禮中了這一刀,那一定是兇多吉。
但傅承燁和傅硯禮的高有點差距,安琦瞄準的心臟部位出現偏移,這才讓傅承燁避開致命傷,躲過一劫。
雖然沒傷到重要,但的傷也不輕,需要好好臥床休養一段時間才行。
得知這個消息,傅硯禮和阮梨他們這才松了口氣,傅母放松下來后又開始哭起來。
安琦一直抑著的緒仿佛也找到了發泄的出口,眼淚止不住地往下落,又哭又笑。
阮梨留下來陪著傅母,傅硯禮則和傅承燁的父親走到病房外面。
“小叔,是誰告訴你們阿燁的事和安琦有關系?”傅硯禮沉著臉問道。
傅父愣了一下,趕如實回答:“我們接到許助理的電話后就急匆匆出門,剛上車你嬸嬸又接了一個電話。”
“對方也沒說是誰,就說阿燁傷是安琦的手,還說安琦本來想要殺的是你,結果誤傷了阿燁。”
傅硯禮的臉隨著傅父的這些話說完,變得越來越難看。
這個人到底是誰?為什麼對況這麼了解?
而且,他跟傅承燁的父母說這些,明顯就是想要挑撥傅硯禮和傅承燁一家的關系。
他這麼做有什麼目的?
傅硯禮的腦子里有很多疑問,但一時找不到答案。
直覺告訴他,做這件事和一直藏在幕后籌謀一切的人,很有可能是同一個!
傅硯禮心里想了很多,但沒跟傅承燁的父母提這事。
至于始作俑者安琦,傅硯禮也打算等到傅承燁醒了以后給他理,這段時間先安排人盯著就行。
等到事都理得差不多,阮梨和傅硯禮準備回家時,已經是凌晨三點多。
之前在醫院提心吊膽著,阮梨還不覺得困,這會兒放松下來,一上車就開始打哈欠。
“先睡一會兒?”傅硯禮坐在阮梨邊,手輕拍了拍自己的肩膀:“還要一會兒才到家。”
“我不睡。”阮梨搖搖頭,又打了個哈欠,眼淚都快出來了。
的確很困,但比起睡覺,現在有更重要的事。
“傅硯禮,如果不是我自己發現不對勁趕過來,你今天打算做什麼?”
阮梨皺著眉,一臉嚴肅地看著他:“你真要把這條命賠給安琦嗎?”
“當然不是。”傅硯禮見生氣,趕放聲音哄道:“還有你在,我怎麼舍得去死。”
就算真的要把命賠給安家,那也要等到阮梨報完仇,傅硯禮替安排好未來的一切才行。
當然,這話說出來阮梨肯定會生氣,所以傅硯禮一直沒說出口。
“最好是這樣。”阮梨輕哼了一聲,并沒完全相信傅硯禮這話,但也沒再追問下去。
傅硯禮是年人,做事有自己的想法和分寸,即使是阮梨也不能過多干涉。
不過,阮梨突然想起一件事。
“你之前說安琦在你的酒里下了什麼東西,沒事吧?”阮梨擔憂地抓住傅硯禮的手。
“反正還沒走遠,我們回醫院去,你做個檢查!”
剛才傅承燁傷的事發生得太突然,加上傅硯禮只是簡單提了一下這事,阮梨一著急就忘了。
現在想起來,當然是很著急很擔心。
“不用,沒什麼大事。”傅硯禮笑著把阮梨摟進懷里:“有你在就好了。”
“我又不是醫生,還能治病了?”阮梨有些無奈地吐槽了一句,但還是任由他抱著自己。
安琦下的藥量不算,傅硯禮的確很難捱,但他生生忍了下來。
現在即使有阮梨在邊,可傅硯禮還是不舍得累著,所以他什麼也沒說。
阮梨是真的很困,靠在傅硯禮懷里沒多久就沉沉睡去,最后還是傅硯禮抱著下車回家。
傅硯禮把這事了下去,除了他們這些直系親屬以外,沒其他人知道這個消息。
可是第二天一大早,新聞頭條上鋪天蓋地的全是這個消息。
【傅氏集團董事長傅硯禮被尋仇,竟拿親堂弟傅承燁擋刀!】
【傅承燁無辜牽連,傷勢嚴重,目前生死不明!】
類似這樣充滿噱頭的新聞標題各個頭條上都有。
即使傅硯禮的人已經第一時間住消息,但網絡傳播的速度本來就很快,加上制造新聞的人有備而來,這事還是很快傳遍互聯網。
蘇婉卿他們看到新聞以后很擔心,趕打電話來詢問傅硯禮是什麼況。
傅硯禮不想吵醒阮梨,默默走出房間接電話,安二老的緒。
傅硯禮并不知道,他前腳剛走出房間,后腳阮梨就被自己的手機鈴聲吵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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