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橙子的沒有問題,你放心吧。”
聽到喬景嶼這麼說,阮梨這才松了口氣,但心里還是始終惦記著這件事。
傅承溫是沒了蹤跡,可網上各種抹黑傅硯禮的新聞還是層出不窮,給傅硯禮和傅氏都造了影響。
阮梨每次看到這種新聞就非常生氣,一邊親自下場懟那些跟風評論的黑子,一邊花錢找水軍整頓評論區。
知道自己在這件事上幫不了什麼大忙,但也不能什麼都不管,必須做點自己力所能及的事。
與此同時,傅承溫住進了自己提前就準備好的住所。
這個房子他準備得很蔽,短時間傅承溫都不擔心傅硯禮能找到這里來。
但讓他沒想到的是,傅硯禮沒想到這,另一個人卻找過來了。
書房里,傅承溫過電腦的監控畫面,盯著房子外的澤爾。
澤爾這邊看不到傅承溫,但雙眼直直地盯著監控,仿佛可以通過鏡頭與里面的傅承溫對視。
“我人都來了,傅先生不打算請我進去喝杯茶嗎?”
澤爾緩緩勾起角,眼神始終銳利,充滿了迫:“這可不是你們華國的待客之道。”
傅承溫的臉隨著這話沉了沉,不過他并不怕澤爾。
傅承溫打開監控的通話功能,冷冰冰地回懟道:“待客之道,那也要是客人才行。”
“像你這樣不請自來的,可不算客人。”
傅承溫這話說得非常不留面,但澤爾的臉上始終掛著笑意,好像完全不在意。
只是,澤爾的眼睛深逐漸染上一層冰霜。
“我是來跟你談合作的。”澤爾冷笑著開口:“傅承溫,你確定不要我進去?”
“我和澤爾先生能有什麼合作談?”傅承溫依舊保持警惕。
傅承溫并不知道阮梨和莫恩家族的恩怨,但據他的調查,澤爾和阮梨走得很近。
放一個很有可能和阮梨是一伙的人進來,傅承溫還不能冒這個險。
“你不知道嗎?”澤爾意味深長地吐出一句:“我們可是有著共同的敵人。”
共同的敵人?
傅承溫現在的敵人就是傅硯禮,澤爾突然說這話,是在表明澤爾和傅硯禮的關系也不好?
傅承溫有些意外,可還是沒有立刻放他進來。
“既然是合作,雙方都要拿出一點誠意才對吧?”傅承溫語氣里帶著的激,但依舊克制著。
“不知道澤爾先生準備了什麼?”
“我準備了……”澤爾刻意放慢語速,角上揚的弧度變大,眼神里滿是得意。
“傅氏集團15%的份。”
這話一出,傅承溫和站在他邊的管家,以及門外守著的保鏢們都愣住了。
傅氏集團在商界的地位有多高,圈子里的人都知道。
1%的份都價值連城,更別說這15%的價值能有多了。
更何況,即使是作為傅家嫡系孫輩的傅承溫,現在手上的份也只有2%而已。
就這2%,還是他費盡心思弄來的。
此刻,這15%的份對傅承溫來說完全是巨大的。
聽到那頭傅承溫沉默不語,澤爾就知道自己給出的條件震住他了。
“不知道對傅先生來說,這樣的誠意夠不夠?”澤爾一字一頓地說著。
話音剛落,澤爾面前閉的大門突然打開,接著傅承溫的聲音想起。
“澤爾先生,請進。”
已經不需要再多說什麼,傅承溫認真中帶著幾分尊敬的語氣就已經說明了一切。
澤爾臉上得意的神更甚,也不再客套,直接領著人浩浩地走進去。
別墅客廳里,傅承溫和澤爾面對面坐在沙發上,兩人后各站著一大排自己的手下們。
所有人的神都很凝重,只有澤爾依舊是那副玩世不恭,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模樣。
也對,就算莫恩家主私生子再多,澤爾也是他明面上唯一的孩子。
至就目前的況來看,整個莫恩家族以后都屬于澤爾。
澤爾從不缺錢,也有足夠任的資本,想做什麼都行,不需要有任何顧慮。
傅承溫不知道也不想去管澤爾是用什麼手段拿到那麼多份的,只要澤爾真把這些份給他,那傅承溫就愿意跟他合作。
不論付出什麼代價!
“不知道澤爾先生要跟我怎麼合作?”
一開始兩人都沒有說話,直到幾分鐘后,傅承溫率先沉不住氣,忍不住直接問澤爾。
“我想對付的是傅家和傅硯禮,澤爾先生為什麼也想這麼做?傅硯禮和你有仇嗎?”
“沒仇。”澤爾端起面前的茶杯,慢悠悠地抿了一口,語氣隨意:“我只是看他不爽。”
準確來說,他是看霸占了阮梨的傅硯禮不爽。
阮梨只要會出門,傅硯禮就沒法將藏一輩子。
澤爾的人已經找到了阮梨,但阮梨一直拒絕和澤爾見面,這讓他非常不高興,連帶著看傅硯禮也很不爽。
他最近一直在監視他們,自然知道了傅硯禮和傅承燁安琦之間發生的事,也知道了傅承溫做的那些謀劃。
傅家家族部的恩怨,遠比澤爾想象的有意思多了。
不過澤爾對這些恩怨不興趣,他只想要把阮梨從傅硯禮手中搶過來,讓阮梨配合自己將那出戲繼續演下去。
澤爾想,只要傅硯禮不再是傅家家主,不再是傅氏集團的掌權人,那他就沒資格和自己搶阮梨了。
安琦想殺了傅硯禮。
但已經打草驚蛇,并且似乎有了改變主意的跡象,澤爾不覺得是個合適的合作者。
所以,澤爾盯上了和自己有著一樣目標的傅承溫。
傅承溫要傅家和傅氏,這需要很多很多錢。
這是他的弱點,卻是澤爾最微不足道的優勢之一。
澤爾自認為和傅承溫合作,自己可以完全拿住他。
但太過自信,往往就會變自大。
傅承溫直勾勾地盯著澤爾看了會兒,隨后輕輕勾起角:“我也看他很不爽。”
“那就預祝我們合作愉快。”
傅承溫笑著朝澤爾出手,澤爾卻并沒有立刻給出回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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