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禮,是我媽媽!”
“我確定了,真的是媽媽!”
阮梨看著傅硯禮,一雙大眼睛里滿是激和興,眼眶又要潤了。
傅硯禮看著這幅模樣很是心疼,下意識手想要去抱,但想著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,又生生把手收了回來。
“阮阮,你知不知道今天這事有多冒險?”
傅硯禮沉著臉,非常嚴肅地看著阮梨:“如果不是你上這條項鏈,我本無法在短時間找到這里!”
“萬一他們對你做了什麼,我……”
說到這的時候,傅硯禮的聲音已經開始抖。
傅硯禮不是矯的人,沒有懼怕的東西。
但唯獨在關于阮梨的事上,他總會害怕。
怕阮梨不開心,怕阮梨有危險。
即使他已經格外小心翼翼,什麼都考慮到顧全到,可還是覺得自己做得不夠好。
在聽到許明說保鏢跟丟阮梨的那一刻,傅硯禮的心臟都仿佛停止了跳,整個人都慌了神。
還好他想到自己之前為了避免這種事發生,在送給阮梨的項鏈里安裝定位裝置。
傅硯禮趕打開手機查詢,看到阮梨的位置不斷移,離自己越來越遠。
他立刻丟下手上所有的工作,急匆匆帶著人找過來。
尼可拉斯安排在外面的人已經全被傅硯禮的人解決,傅硯禮知道阮梨不會有危險,可那種心慌和害怕一直充斥著他的心。
傅硯禮越想心里越難,臉也逐漸變得難看,整個人散發著低氣,看起來兇的。
但阮梨一點也不怕他。
主湊近,一把撲進傅硯禮懷里,雙臂環住他的腰,腦袋埋進他溫暖實的膛。
“對不起阿禮,讓你擔心了。”阮梨抱著他,輕聲開口道歉。
“我知道我的做法很冒險,但我真的太想見到媽媽了。”
“是我考慮得不夠周全,你怪我是應該的,要不你罵罵我?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?”
阮梨知道傅硯禮是因為關心在乎自己才會生氣,這種時候當然應該好好哄一哄他了。
的聲音本來就很甜,這會兒加上刻意放輕的語氣,甜甜,讓人聽著就覺得心里甜滋滋的。
面對這樣的阮梨,傅硯禮哪里還舍得生氣。
心里的那氣瞬間消失,傅硯禮的語氣也了幾分,但還是有些嚴肅。
“我不是生你的氣,是氣我自己還是不能完全保護好你。”
“阮阮,你有沒有想過,萬一我沒有及時找到你,你會怎麼樣?”
會死。
這個可能兩人都心知肚明。
這也是傅硯禮最無法承的結果!
“你考慮過萬一你……”傅硯禮說到這一頓,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緒,手回抱住阮梨。
“我該怎麼辦?”
“阮阮,我不能失去你!”
他無法把那幾個字說出來,是想一想這樣的可能,傅硯禮就已經心如刀絞,無法呼吸了。
傅硯禮抱得很,阮梨能通過這個擁抱明顯覺到他的張不安,擔憂害怕。
阮梨心頭一,接著一酸又甜的緒涌上心口,將的一顆心全部填滿。
“對不起。”再次道歉,收抱著傅硯禮的手臂,兩在一起,著彼此的溫和心跳。
傅硯禮著的耳畔,無奈地低聲嘆息:“你不用給我道歉,我只想要你好好的。”
沉默兩秒后,傅硯禮再次開口。
“阮阮,你的心里真的有我嗎?”他的聲音有些發。
阮梨一僵,有些難以置信地反問他:“你為什麼會這樣問?”
是的表達還不夠清楚嗎?
不然傅硯禮為什麼覺得心里會沒有他?
“你今天做出這樣的選擇,就是把我給舍下了。”傅硯禮將抱得更,語氣聽起來委屈的。
“當然不是!”阮梨想都沒想就反駁道:“我在家里給你留了紙條,你是不是沒看?”
“我一得到消息就過來了,還沒回過家。”
“那我們現在就回家!”阮梨氣呼呼地哼了聲:“我要讓你看看我心里到底有沒有你!”
傅硯禮剛才那麼說,主要是覺得委屈,覺得阮梨不在乎自己。
但現在聽到阮梨這麼說,他那點委屈瞬間就沒有了。
他將頭埋進阮梨的頸窩,語氣從剛才的可憐兮兮逐漸染上笑意:“不急,我信你。”
傅硯禮一直都是相信阮梨的,只是有些時候,他想要更確定一下的心意罷了。
不過傅硯禮是真的很擔心阮梨的安危,在回去的路上又嚴肅地“教育”了,阮梨一直點頭應好,并保證不會再有下次。
窩在傅硯禮的懷里,阮梨忍不住手輕輕著自己脖子上的項鏈。
其實,阮梨也不是真的毫無準備。
當初傅硯禮送這條項鏈的時候,阮梨就知道項鏈的吊墜里安裝了定位追蹤裝置。
這種東西做得很細蔽,為了保證他們的人安全,經常會安裝在一些日常佩戴的首飾上。
不是項鏈,阮梨的其他耳環戒指里,大部分都被傅硯禮安裝了這個裝置。
傅硯禮都跟阮梨說過,阮梨也知道他這麼做是為了保護自己,所以一直不排斥這種做法。
今天在決定答應單獨去赴約時,阮梨就知道最后傅硯禮一定能夠找到自己。
傅硯禮就是做一切的底氣。
等回到家后,阮梨直接拉著傅硯禮上樓到臥室,直接將床頭柜子上放著的信封遞給他。
傅硯禮打開,認真地看起來。
因為時間急,阮梨并沒有寫很多容,但簡短的話語里已經將發生的事說得很清楚。
阮梨知道傅硯禮會找到自己,但還是有太多的未知,所以也想過自己可能無法活著回來。
在講完事以后,阮梨在后面給傅硯禮留了一段話。
話不長,但每一個字都看得傅硯禮雙眼發酸,心口發痛。
一看完容,傅硯禮就忍不住再次將阮梨擁進懷里,虔誠又滾燙的吻落在的眉心。
阮梨能覺到傅硯禮的在微微抖,為了安他的緒,手了傅硯禮的胳膊,笑著開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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