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砰!砰!砰!’
閉房間里面發出劇烈地響,盡管醫生已經死死的按住了裴衍的四肢,可是裴衍仍然痛苦地敲擊著床面。
“把他綁起來!”
得到了醫生的命令,護士很快用綁帶將裴衍死死的綁在了手室上。
過雙面鏡看到里面的況,裴老爺子的眼睛已經紅了,他的攥著手中的拐杖,看著在里面苦的裴衍。
電擊治療法,是最危險的治療法之一。
可只有這樣,才能讓裴衍誤以為自己死了,人格進休眠狀態。
這是他們目前唯一的辦法。
“老爺,要不咱們還是先回去吧。”
管家在一旁已經有些看不下去了。
畢竟是從小看到大的孩子,誰也不想事發展到現在這一步。
“不能走,我的兒子還在里面。”
裴老爺子也不想裴衍這麼痛苦,可是他不能放裴衍出去害人。
“哥!哥哥!”
裴姍姍從樓上快步跑了下來,幾次踉蹌差點沒有摔倒。
可是裴姍姍還是起來了,仆人紛紛過來追趕裴姍姍,可是這里是他們不能進來的地方,于是紛紛停下了腳步。
他們已經命人看住了電梯,卻沒想到一向高傲的裴姍姍竟然有一天也會從這種扶梯通道跑下來。
“你們是怎麼辦事的?”
管家皺著眉頭。
裴姍姍看到雙面鏡中正在被電擊治療的裴衍,的臉一下子就變了:“爹地!你快放了哥哥!快放了哥哥啊!”
“回去!不要在這里胡鬧!”
從小到大,裴老爺子這是第一次對裴姍姍說重話。
裴姍姍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怔住了。
怎麼能是胡鬧?
那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!
從小最疼的哥哥!
從前裴姍姍如果像是自己爹地撒,不論多麼過分的要求,爹地都能答應。
可是這一次,裴姍姍沒有撒,而是直接沖到了封閉房間。
外面的空氣如洪流一樣的涌了房間,帶了一清涼。
裴姍姍立刻上前推開了護士和醫生,砸掉了他們手中的電擊儀。
死死的抱著裴衍,說道:“你們要電哥哥!就先電我!”
裴姍姍是裴老爺子最寵的兒,周圍的醫生和護士都不敢上前。
而床上的裴衍也緩緩睜開了眼睛,他手了一下裴姍姍的頭發,疑的問:“姍姍,你在這兒干什麼?”
裴姍姍聽到這個聲音,先是愣了愣,隨后看向了病床上的裴衍,張的說道:“哥哥,你有沒有哪兒疼?哪兒不舒服?”
裴復吸了一口氣,他扶了扶額頭,說:“是啊,頭怎麼這麼疼?難道我們被抓起來做人實驗了?”
看著眼前的醫生護士,還有這閉的房間,裴復一臉茫然。
門外,裴老爺子看著眼前的一幕,皺起了眉頭。
“老爺,爺這是好了!一定是好了!”
管家已經喜極而泣。
裴老爺子卻說道:“讓人把姍姍帶出來。”
“那爺……”
“再觀察幾天。”
裴老爺子知道自己的兒子心機頗深,這一次醒來的蹊蹺。
還是要觀察一番的好。
房間的裴姍姍被醫生和護士帶了出去,只要不給裴衍做電擊治療,裴姍姍都可以接。
很快,房間里面就只剩下了裴復一個人。
當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,裴復喊道:“喂!你們要把我妹妹帶到哪兒去啊!”
可裴復的頭太疼了,他一個人像是個好奇寶寶一樣觀察著四周。
這神,這舉,都不像是演的。
管家忍不住道:“老爺……”
“關著!”
裴老爺子用拐杖重重的敲擊了一下地面。
總之,沒有確定裴衍人格徹底消失之前,他都不能讓裴復出去。
“是,老爺。”
管家領著裴老爺子走了出去。
此時,封閉房間的裴衍在監視看不到的角落,微微勾起了角。
午后。
沈曼窩在了蕭鐸的懷里,蕭鐸每天睡覺的時間平均只有四五個小時,再多就會自己醒了。
見沈曼在他的懷里蹭了蹭,蕭鐸便寵溺道:“要不要再睡一會兒?”
沈曼迷糊的睜開了眼睛,見蕭鐸還在自己的邊,便抬手摟住了蕭鐸的腰際,困倦的說:“有點了。”
兩挨得很近,這本來是再平常不過的事,可這一個月以來沈曼一直都在養傷,兩個人很同睡在一張床上。
因為蕭鐸害怕到沈曼的傷口,所以一直都是選擇睡在沙發上守著沈曼。
如今見沈曼在他的懷里撒,蕭鐸的嚨不自覺的滾了滾。
“嗯?怎麼不說話?”
沈曼還沒有反應過來,只是覺得好像下面有什麼東西燙燙的。
當意識到是什麼的時候,沈曼的臉瞬間就紅了。
本來是想要和蕭鐸拉開距離,可蕭鐸的手卻攬住了的腰際,他的聲音低沉沙啞:“正好,我也有些了。”
蕭鐸的手掌心滾燙如鐵,眼神中還著一幽怨。
這一個月以來,蕭鐸本不敢,生怕牽上的傷口。
此刻,蕭鐸正用眼神征求沈曼的同意。
還沒有等到沈曼開口,一旁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。
沈曼無奈的說:“電話響了。”
聞言,蕭鐸也只能夠在一旁靜靜的等著沈曼接聽完電話。
沈曼看到來電顯示是顧白,便接聽了。
電話那邊的顧白說道:“曼曼,你們出國了?”
聽到顧白對沈曼的稱呼,蕭鐸的眉頭微蹙。
沈曼清了清嗓子,說道:“是啊,我和蕭鐸……一起出國,旅個游。”
“你上次讓我查的事,我有了些線索。”
聽到有了線索,沈曼立刻認真了起來:“什麼線索?”
“今天晚上海外正好有一個晚會,據說里面有不明會的員,是他們招攬同行的每月例會。的,等我到了再說吧。”
“你到了?你也要來海外?”
沈曼有些詫異。
顧白輕笑了一下,說:“我是以工作的名義出席,我想我這個影帝,應該也算是夠格。”
見沈曼還要與顧白攀談,一旁的蕭鐸突然對著電話那邊的顧白出言道:“說完了嗎?說完我掛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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