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為顧白的電話。”
當沈曼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眼前的三個人都頓了一下。
他們都知道顧白是沈曼的人,從M集團的初期,顧白就跟在了沈曼的邊。
可以說是整個M集團沈曼最相信的人。
沈曼說道:“那個時候我在房間里理清楚明會和裴衍的目的,可即便是蕭鐸有事瞞著我,也不代表我們之間的誤會會越來越大,萬一要是將誤會說開,和好了怎麼辦?這個時候,就需要有一個人站出來,將我帶離蕭鐸的邊,為我們制造矛盾。當時大家都在聯系我,想要問我事的原因,只有顧白,他只打來了一通電話,我在接聽的時候,就在想,顧白千萬不要喊我出去,可他還是這麼做了。”
“就是因為這個?”
“嗯。”
沈曼說道:“我當時懷疑顧白,又不能保證白家沒有竊聽,所以我只能將計就計,先離開白家再說。在顧白的車上,我對顧白并不是百分百信任,昨天晚上,我其實是帶著槍的。”
厲云霆聽到這里,臉黑沉了下去,他冷聲說道:“沈曼,你的腦子是不是缺弦?這麼重要的事,你為什麼不跟我們說?你還帶著槍去,萬一要是顧白真的是叛徒怎麼辦?”
“可他不是。”
沈曼搖頭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空氣再次靜默了。
沈曼說道:“我上了車,沒有第一時間開走,而是拿出了他帶著的手黑板,告訴我這應該是對方的謀,我們沒敢說話,也沒敢用通訊設備,生怕車上有竊聽,或者我們的設備被監視。”
霍云驍問:“然后呢?他說了什麼?”
“顧白去年獲得了影帝的稱號,地想要找到和顧白一樣的天王巨星其實很困難,顧白是娛之無愧的領軍人,前陣我送顧白去海外發展,顧白那個時候就已經為了for peace夜店的常客,雖然只是應酬,但是那天我給顧白發去明會標志的時候,讓顧白意外發現for peace的標志與明會的標志有些相似。”
說到這里,沈曼又看向了厲云霆,說道:“你從前和蕭鐸一起在海外,聽說過這個夜店嗎?”
厲云霆皺眉說道:“海外最火的夜店,誰不知道?但是我沒注意過他們家的標志,誰會特地注意一個夜店的logo?”
“也就對了。”
沈曼說道:“這家夜店的標志沒有擺在門外,而是在進門的時候按在手上的印章,那印章只有在紫外線的照之下才能夠看得見,所以一般不會有人注意到。所以我和顧白,就將計就計,讓他以我傷,需要借酒澆愁為借口,領我去那家夜店,而且,還特地安排了一桌的頭牌男模。”
厲云霆問:“安排男模,和調查夜店有什麼關系?”
沈曼說道:“男模和郎就相當于是一個夜店的公關,明會在海外這種繁華路段建立一家炙手可熱的商業夜店,為的就是以尋找富商或者是業的知名人士為目標,想要接近這些目標,自然需要公關的力量。”
沈曼續而說道:“我想明會之所以無孔不,就是因為他們的員太過廣泛,他們先是結,然后哄其加,擴大明會員的范圍,但實際上一般的富商和知名人士只不過是為明會的核心員做事,他們本接不到明會的核心,頂多算是在和明會利益換,換取彼此所需之。商人們要權利錢財,明會則需要他們這些人脈,等需要的時候,可以利用他們為明會做任何的事。”
“所以你懷疑那個韓夜的。”
霍云驍直接提出了自己的問題。
厲云霆問:“誰是韓夜?就是那個和你一起出酒店的小白臉?”
沈曼搖頭,道:“不是他。”
霍云驍問:“不是他?那你把他帶走干什麼?”
沈曼說道:“明會的員也不是傻子,我這麼正中下懷,還去了他們的夜店,正巧點了他們的男模,又正好帶著他們的人去了酒店,這不是明晃晃地告訴他們,我這是在將計就計調查他們嗎?況且,我和明會的員單獨相,我出事了誰管?萬一打草驚蛇,想要再接近明會就有難度了。”
“那到底誰是明會的員?”
面對厲云霆的詢問,沈曼沒說話。
“誰是明會的員不重要,你的安全最重要。”
只見薄司言從沙發上站了起來,說道:“你考慮過你的人安全嗎?越是靠近明會,就越是危險。厲氏這些年收集了這麼多的城富商的,怕是還不及明會百分之一。明會不是薄彥,不是四大家族聯起手來就能夠對付的,你想一個人闖,那想過你自己的安全嗎?”
聞言,霍云驍走到了沈曼的面前,對著薄司言冷聲道:“的安全有我們,就不勞薄總費心了。”
“你?”
薄司言冷笑了一聲,說道:“等你什麼時候能夠達到霍云漣那樣的高度,才配和我說這種話。”
霍云驍的眉頭皺了起來。
沈曼立刻攔下了兩個人,說道:“我的安全,我想過。明會不是薄彥,只要我不及到他們的利益,他們暫時不會拿我怎麼樣。”
“你也說了,那是暫時。”
薄司言的眸子沉了下去,說道:“等到你及到了他們的核心,他們會像對厲云霆那樣對你,厲云霆能扛下來,你能嗎?”
沈曼沉默。
薄司言抬高了音量,冷聲道:“沈曼!我在問你話!你能嗎?”
“我或許,撐不到這個程度。”
沈曼的目移到了別的地方,說道:“可現在人家已經找上門來了,你總不能讓我繳械投降,對殘害我們四大家族的人搖尾乞憐。我做不到,蕭鐸做不到,霍云驍也做不到。薄司言……難不,你就能做到?”
聞言,薄司言也沉默了。
薄彥的死,沈曼和蕭鐸的父母,霍家兄弟的父母,還有霍云漣的那雙。
誰又能輕易說放下,就放下?
如果沒有明會,薄彥不會為了四塊寶石走火魔,后面的一切本不會發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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