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經是深夜,城酒店。
蕭鐸的房門被人敲了敲。
當他打開門的時候,看到的就是眼前臉蒼白,梨花帶雨的唐月。
蕭鐸的眉頭皺了皺,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要將房門給關上,可是唐月卻突然手擋住了門框,毫不關心自己的手會不會被夾斷。
“蕭先生!我有話想跟你說!”
唐月的語氣聽上去很是急促。
“我和你沒什麼可說的。”
蕭鐸并不打算憐香惜玉,就在要關門的那一剎那,唐月卻說道:“我是真心的仰慕蕭先生!從前蕭先生在海外的時候救過我,你還記得嗎?”
蕭鐸冷冷的掃了一眼面前的唐月。
他本不記得自己曾經救過眼前這個人。
“我殺的人很多,救的人也很多,你憑什麼以為我會記得你?”
“蕭先生不記得我沒有關系,但是我記得蕭先生就好!”
唐月很是認真地看著眼前的蕭鐸,說道:“如果不是因為蕭先生,我在海外的時候就已經死了!之前我爹爹欠了不的債,是你放過了我!我對蕭先生很是激!今天晚上在沈小姐面前,我說的那些話全都是肺腑之言……我是真的很喜歡蕭先生!我一步步努力到了今天,就是為了能夠站在蕭先生,您的面前!我不想讓蕭先生您討厭我。”
唐月楚楚可憐的看著眼前的蕭鐸。
如果換一個男人可能就會被眼前這個人湛的演技給騙過去。
可是蕭鐸原本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演員。
他觀察了這麼多人的表,學會了每一個神態所要表達的意思,此刻也當然清楚眼前的唐月說的話不過是半真半假。
見蕭鐸沒有說話,唐月再一次放低了聲音,說道:“蕭先生,我不是想要拆散您和沈小姐,可是我不能看到沈小姐在這麼多人面前侮辱您……所以……”
“說完了嗎?”
蕭鐸的語氣更加的生冷。
唐月愣了愣。
蕭鐸說道:“說完了,就滾出去。”
“蕭先生!”
唐月再一次用自己的手擋住了門框。
這一次蕭鐸是鐵了心要將房門給關上,所以毫沒有注意到唐月的手被夾在了門框之中。
只聽見唐月痛呼了一聲。
蕭鐸皺了皺眉頭,才總算是松開了房門。
“你干什麼?”
“我只是不想讓蕭先生誤會我,蕭先生,我想要跟您解釋清楚,我是真心的喜歡您,為您做任何事我都愿意。”
“做任何事都愿意?”
蕭鐸的語氣里面竟然著一笑意。
“是!做任何事我都愿意!”
唐月一臉堅定地看著眼前的蕭鐸。
論年紀,比沈曼要年輕,沒有男人會拒絕這樣花骨朵一般年紀的人倒自己。
論長相,唐月更是對自己十分自信,即便是自己的容貌比不上沈曼,但是男人想要的不就是一個新鮮嗎?
唐月十分有信心,可以拿住這位所謂的海外霸主。
而蕭鐸看著唐月的樣子,竟也耐心和玩起了游戲。
“我妻子不希我和別的人有所牽扯,你應該清楚。”
蕭鐸故意用這種模棱兩可的話去看唐月的后招。
唐月果然剛一聽到蕭鐸這麼說,就高興了起來。
因為大多數的男人,尤其是有家室的男人,在面對猶豫不決的時候,都會將這個問題的來源拋給自己的妻子。
意思也在明顯不過。
我允許你的倒,但是我的妻子不允許,你要給我想一個兩全其的辦法。
能夠讓我既得罪不了我的妻子,也能夠白嫖你。
“蕭先生放心,我并不貪圖蕭夫人的位置,我只要是能夠跟在蕭先生的邊,我就已經很滿足了!”
唐月回答了一個滿分的答案。
明顯就是在說自己甘愿做小三。
蕭鐸的心里冷笑了一聲,可是表面上卻不分毫,他冷漠的說道:“進來吧。”
見蕭鐸讓自己進門,唐月的心里止不住的高興。
說什麼海外霸主?看見長得漂亮的人不還是一樣淪陷了嗎?
男人而已,本沒有這麼難掌握。
唐月跟著蕭鐸走到了房間里面,總統套房里面的設備應有盡有,而唐月的目第一時間落在了那張松的大床上。
已經是這個時候,屋還開著昏暗的燈,孤男寡共一室,很難不會讓人想非非。
“蕭先生……”
唐月有些害的看著眼前的蕭鐸。
還是第一次見到長得這麼好看的人。
當知道唐總要將送到蕭鐸床上的時候,唐月別提有多激了。
蕭鐸看著眼前無措的唐月,他卻走到了床邊。
唐月還以為蕭鐸這是在暗示自己,當跟著蕭鐸走過去的時候,卻看見蕭鐸從屜里面拿出了一把漆黑的手槍。
看到這個手槍的時候,唐月的臉瞬間就變了。
“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廢話,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,我就饒了你。”
蕭鐸坐在一旁的沙發椅上,他的槍口卻對準了唐月。
“蕭先生……”
唐月害怕的有些發抖。
蕭鐸在海外的傳聞,當然很清楚,當初蕭鐸在海外殺人無數,什麼樣的人他都敢殺,更不要說是一個人了。
“你想等著你的人來救你?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。”
蕭鐸說道:“這里有信號屏蔽,外面的人無法竊聽里面的況,包括你上拿著的那只……錄音筆。”
唐月聽到蕭鐸竟然知道自己的上藏著錄音筆,的臉瞬間變得更加的難看。
分明已經好好的藏好了!
“你是自己拿出來,還是我先殺了你,然后再拿出來?”
“我、我拿……我拿……”
蕭鐸的氣場太過強大,唐月幾乎是抖的將包里藏著的錄音筆拿了出來。
從剛才在門外的時候,唐月就拿了錄音筆。
明會知道蕭鐸的行事作風,他向來小心謹慎,像是酒店這種地方,一定早早的就安裝了信號屏蔽。
所以唐月才會拿來的錄音筆。
“是唐總讓我來的……別殺我,千萬別殺我!”
唐月的那張臉上寫滿了恐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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