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已經見慣了大場面的沈曼,在看到剛才的裴衍時也覺到了一強大的迫。
看來之前海外關于裴衍的傳聞所言不虛。
“你先說說你是怎麼知道那個蝴蝶項鏈是竊聽的?”
沈曼回頭看向了裴姍姍。
裴姍姍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,說道:“不是有一句話說得好嗎?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我跟你們在一起時間久了,腦瓜子也變得靈了一點,我哥哥之前本不愿意我和你們接,結果突然就讓我來見你,我猜,一定是我哥哥想知道你們是不是真的決裂了,所以才讓我過來的。”
“真聰明。”
沈曼難得對著裴姍姍出了滿意的微笑。
經過這麼長的時間,裴姍姍也總算是學聰明了。
“你們都是聰明人,我要是不變得聰明一點可怎麼辦啊!”
裴姍姍湊到了沈曼的面前,說道:“接下來還有什麼任務可以給我?盡管來!我一定完任務。”
盡管有裴姍姍的保證,沈曼也不敢讓裴姍姍涉險,說道:“裴衍在城肯定有勢力,想要找到你恐怕不是什麼難事。”
“怎麼可能?我哥哥在城沒有產業,怎麼會有勢力?”
“他沒有勢力,但明會有。你哥哥既然是明會的核心員,想要調明會的人輕而易舉。”
“那怎麼辦?”
沈曼看向了裴姍姍,很是認真的詢問道:“我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你幫忙,危險程度……或許很危險,或許不危險,如果不危險的話,那就是我想多了,如果危險的話……我也一定想辦法把你完好無損的救出來。”
“沈曼,我相信你,這個忙,我幫了!”
裴姍姍拍了一下沈曼的肩膀,說道:“總之,我是裴家的兒,有我爹地在,也沒人敢真的把我怎麼樣。”
“姍姍,我還是要跟你重申一下事的嚴重。”
沈曼說道:“明會聚集著上百年來的頂尖上流人士,他們的核心員一定是在業不可撼的大人,你哥哥算是其中一個,其他的人實力只會比你哥哥厲害,不會比你哥哥差,這回就算你是裴家的兒,我也不能保證百分百沒有風險。你確定要去嗎?”
“怕什麼?你也說了,只要有危險的話,你也一定會想辦法把我完好無損的救出來。況且……我哥哥和我爹地也不會袖手旁觀,我現在也變聰明了,如果發現況不對,我就立刻想辦法跑路。”
聞言,沈曼笑了一下,只是這笑容中還是有猶豫。
“別多想了,我哥哥既然也是明會的核心員,他們明會的人要是想要欺負我,我哥哥鐵定不會放過他們,你讓我去是最安全的選擇。”
說完,裴姍姍不給沈曼任何后悔的余地,便繼續說道:“事就這麼定了!你直接告訴我,你需要我做什麼,我這就去辦!”
看著裴姍姍堅定的目,沈曼便說道:“我想請你,去一趟舒家。”
“舒家?就是那個死了的舒宜家?”
沈曼點了點頭。
裴姍姍還記得,舒宜是厲云霆的未婚妻。
當初舒宜因為私生活混,最后神失常跳樓自殺的新聞鬧得滿天飛。
而且舒宜的父親舒萬通更不是什麼好人。
裴姍姍說道:“不過舒萬通和舒宜都已經死了,你讓我去舒家做什麼?”
“舒家現在的掌權人,是舒陶,我一會兒會開車送你過去,讓舒陶把你藏起來。”
說著,沈曼將手中的一個藏了定位耳釘塞給了裴姍姍,說道:“這個定位你好好的戴在耳朵上,千萬別弄丟了。如果我的猜想是錯誤的,那麼舒家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但是如果我的猜想對了,事就會有些難辦。”
沈曼雖然沒有將話說的很明白,但是裴姍姍卻明白沈曼的意思,說道:“你是怕舒陶是明會的人,你讓我在舒家,是想制造我被明會綁架的假象,制造明會和我哥之間的矛盾?”
“這麼聰明?”
沈曼突然發現自己從前都是小看裴姍姍了。
沒想到裴姍姍的腦瓜開竅之后竟然這麼好使。
裴姍姍洋洋得意的說道:“那是當然!我要是想學的話,學東西也是很快的!”
“你既然已經知道了此行兇險,我勸你還是想清楚……”
“我想的已經很清楚了。”
裴姍姍很認真的看著沈曼,說道:“你和哥哥如果真的斗起來,不管你們那一方傷我都會難過,所以我也考慮過了,唯一能夠讓你們兩個化干戈為玉帛的可能,就是讓你們站在同一陣容。”
這幾天裴姍姍一直都在考慮怎麼能夠讓這件事做。
現在機會就擺在眼前。
只要自己能夠完好這一出戲,哥哥或許就會和明會切割。
這樣,沈曼和哥哥也不會對立。
中午,沈曼利用厲家的地道領著裴姍姍順著地道去了厲氏的賭場。
隨后便乘著一早讓人準備好的小轎車開到了舒家的后門。
舒陶的上披著一件慵懶的毯,坐在了沈曼和裴姍姍的對面,隨即親昵地捧住了沈曼的手,說道:“事我都已經了解了,沈小姐的事就是我的事,你放心,我一定照顧好姍姍。”
聞言,沈曼微微一笑,說道:“有你幫我,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舒家雖然沒有厲氏當初的強大,但是如今在城,也是沒人敢爭鋒的,哪怕是唐家的那個老匹夫看見我也不敢搜我的屋子,只不過……如果到裴衍,我不知道能撐多久。”
說到這里的時候,舒陶的臉上也出了些許的為難之。
沈曼說道:“只要扛三天,三天就足矣。”
臨走的時候,沈曼和裴姍姍對視了一眼。
隨即,沈曼便立刻踏上了飛往海外的路上。
沈曼看著飛機窗外的云層,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從前霍云漣曾教給的話。
霍云漣問:“如果有一天你深陷困境,你會怎麼辦?”
思索了片刻,回答道:“我會設法困。”
霍云漣淡淡道:“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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