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蕭鐸人在哪兒?”
裴衍的眸子里面多了幾分冷冽。
手底下的人一直低著頭,說道:
“回裴總,我們的人一直盯著,蕭鐸一直都在海城,絕不可能出現在海外。”
“那海外的人都是誰理的?是鬼嗎?”
“是……蕭家軍。”
手下人猶猶豫豫地說出這個答案。
“蕭家軍?”
裴衍聽到這個回答的時候,臉上出了嗜的笑容。
蕭家軍這麼多年來只聽命于蕭鐸一個人的命令,除了蕭鐸之外,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調他們的一兵一卒。
現在蕭鐸人在海城萎靡不振,海外的蕭家軍竟然集出了。
有意思。
裴衍郁的那張臉,顯得越發的冷漠瘆人。
“裴總,出了這麼大的事,我們是不是應該立刻返回海外?”
“姍姍還沒有找到,在沒有找到姍姍之前,我不能回海外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沒有這麼多的可是。”
裴衍的語氣越發的冷,他冷冷的說道:“立刻去調查海外到底是誰在做主,其他的人給我留在城找姍姍。”
“是,裴總。”
手底下的人不敢怠慢,很快就下去下達了指令。
裴衍此刻正站在城最大的賭場里面,他的人已經里里外外將這里全都搜了個遍,但卻什麼都沒有發現。
“姍姍能被人抓到哪兒去……”
如果換一個地方,裴衍并不會像現在這樣張。
可偏偏這里是城,城的混并非那麼簡單。
這里有黑市,有賭場,有販賣人口,一切黑的產業鏈都從這里生發芽。
這麼多年來,多人想要清理城,但最后都無功而返。
姍姍在這里失蹤,任何況都有可能發生。
想到這里,裴衍的臉上便多了幾分冷意。
如果這城里面有一個人敢對他的妹妹下手,他也不介意用手段,洗這座城市。
與此同時。
舒家。
舒陶親自將熬煮的牛燉木瓜端到了裴姍姍的房間。
裴姍姍在舒家時刻都保持著警惕。
尤其是當舒陶過來的時候,裴姍姍更是端坐在椅子上,眼神之中流出了幾分沒由來的敵意。
舒陶走上前,將甜品放在了裴姍姍的面前,說道:“我知道裴小姐不喜歡我。”
一句話,更是讓裴姍姍神經張了起來。
舒陶隨即說道:“畢竟裴小姐之前和厲總訂婚,裴小姐很不喜歡厲總,大概也不會喜歡我。”
“你是你,厲云霆是厲云霆,為什麼我不喜歡他就一定不喜歡你?”
“因為之前我就是在裴家工作的傭,而且我的姐姐舒宜,也曾經和厲總訂婚,我想著,裴小姐應該是因為這個,所以才不喜歡我的吧。”
舒陶輕輕搖搖頭。
給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。
即便如此,裴姍姍還是保持著對舒陶最基本的警惕。
“我沒有不喜歡你。”
裴姍姍說道:“而且我現在也沒有不喜歡厲云霆。”
聞言,舒陶的臉上便出了一個淺顯的笑容,說道:“只要裴小姐不討厭我就好了。”
說著,舒陶將面前的牛燉木瓜放在了裴姍姍的面前,繼續說道:“我聽說裴小姐從前在家里的時候就喜歡吃這些甜品,所以特地讓人準備了。也不知道合不合裴小姐的胃口。”
其實裴姍姍倒是很想吃一碗甜品,可是面對眼前的人是舒陶,裴姍姍還是沒有喝下去:“剛剛吃過晚飯,所以不是很。你先放下吧,我一會兒就吃。”
舒陶斂下眉頭,說道:“那我就不打擾裴小姐休息了。”
“嗯嗯!”
裴姍姍不得舒陶趕快離開,確定對方已經走了之后,這才仔細的觀察著面前擺著的一碗牛燉木瓜。
心掙扎片刻之后,裴姍姍還是沒有打算喝下去。
畢竟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,萬一舒陶要是真的在里面下了什麼毒可怎麼辦?
此時,遠在海外的沈曼已經將一切的事全都理完畢,包括裴衍在這里的主要勢力,也已經被蕭家軍逐個瓦解。
雖然說不能夠完全消滅,但是裴家的那幾個重要合伙人已經轉投在的名下。
當一切都已經做得差不多的時候,沈曼便將早就已經準備好的視頻以匿名的方式發到了裴衍的郵箱。
視頻里面,可以清楚地看見裴姍姍被人綁架,從錦榮酒店一路被綁到舒家的后門。
畫面在這個時候戛然而止。
沈曼靠在了蕭氏總裁辦的椅背上。
真的很好奇,裴衍在看到這個視頻之后的反應。
同樣,也想要證實自己心的猜想。
城,裴衍已經收到了匿名文件,里面清楚的可以看到裴姍姍從錦榮酒店被綁架到舒家的全過程。
一旁的手下看到了這個視頻后立刻發出了質問:“裴總,我們的人說從來都沒有看到大小姐從洗手間里走出來,明明是在機場,為什麼會是從錦榮酒店被綁?”
這本邏輯不通。
裴衍冷冷的說道:“既然沒有人看到姍姍從洗手間走出來,就證明洗手間有通往外界的通道。”
明會就是喜歡做這些神了鬼了的事,所有易都不能放在明面上。
就如同當初厲氏在服裝店所做的通往賭場的暗道一樣。
明會將機場的暗道通向了錦榮酒店。
想到這里,裴衍的眸子顯得越發的危險。
他能夠和明會合作,但前提是明會不能傷害到他的家人。
明會……違約了。
裴衍拿出了屜里的手槍,冷聲吩咐道:“備好人,跟我走。”
“是,裴總。”
裴衍手下的人召集了他們從海外過來的人。
而這一次在城支援的全都是明會的人手,門外的明會員尚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。
等到裴衍走出來之后,為首的明會員還主上前和裴衍打招呼,可是他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有說出來,裴衍便直接開了槍。
對方被一擊致命。
裴衍掃視了一眼周圍,明會的員立刻站了出來:“裴衍!你這是什麼意思?你這是要背叛主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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