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陶的臉難看了下去:“主怎麼可能會下這種命令?他不得四大家族的人全都消失!”
“這個問題你自己去問他吧,我沒空在這里和你浪費時間。”
薄司言連一個眼神都沒有丟給舒陶,而是直接徑直離開了山谷。
舒陶看著薄司言的背影,里喃喃道:“主怎麼可能會下這種命令……這分明是除掉他們的好機會!”
還沒有等到舒陶將事梳理清楚,山谷外面的人就已經跑過來回話:“大小姐,不好了!又有人過來了!”
“還有誰?”
舒陶有些不耐煩。
四大家族里面除了沈曼和蕭鐸之外,對他們來說也沒有什麼有利用價值的人了。
只聽到手底下的人說道:“好像……好像是傅家的……”
“傅家的?傅遲周?”
舒陶皺眉:“那個廢過來干什麼?”
舒陶的話音剛落,白霧之中就有一個人被踹了進來。
對方慘了一聲,只見傅遲周從白霧之中走出來,他的那張臉上很會出這般狠戾的神,舒陶立刻讓人開始警戒狀態,眾人看到傅遲周出現,一個個都面面相覷。
在海城,四大家族里面就出了這麼一個窩囊廢,可沒人告訴他們這個窩囊廢竟然這麼能打。
守衛在山谷外面的人全都被傅遲周一個人給打倒了,最離譜的是,山谷的警戒設施竟然一個都沒有被發,這就代表著對方完全記住了山谷的全貌,并且找到了一條最為安全的路線,躲過了所有的警戒設施,有很強大的反偵察意識。
舒陶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傅遲周。
不是沒有見過眼前的這個人,可是卻第一次覺得眼前的這位傅家爺如此陌生。
“正好,把他抓起來,有他在手里,我就不相信沈曼和蕭鐸不會乖乖地出原石。”
“是!”
手底下的人得到了舒陶的命令,一個個的都朝著傅遲周的方向過去。
傅遲周都懶得和這幫人浪費力,剛才在山谷外面的雇傭兵都已經被他打倒,更別提這幾個蝦兵蟹將。
傅遲周幾乎是零障礙的穿越過了前方對他圍堵的人群,輕易的就出現在了舒陶的面前。
舒陶只覺到脖頸上一陣刺痛,很快就注意到被傅遲周用瑞士軍刀抵在了脖頸上,尤其是對方并不打算憐香惜玉,這一刀已經見,百分百是故意的。
“帶我去見阿琴。”
傅遲周的語氣生冷,那種語氣像是下一秒就會割斷的管。
舒陶冷冷的說道:“傅這是想要救自己的小人?不過你一個人,敢和我進去嗎?”
舒陶的語氣之中都著一濃濃的魅,這種風塵語氣,傅遲周再悉不過,舒陶見傅遲周沒有說話,干脆就將自己細的手繞過了傅遲周的腰際。
見狀,傅遲周也不慣著他,他的手也去了舒陶的后背,順著舒陶的背脊就到了的脊骨,這一作很快就讓舒陶僵。
他不是傻子,舒陶想要趁他不注意去抵住他脊骨的命脈,所以他干脆先下手為強了。
現在只要他稍稍一用力,舒陶就會死于非命。
傅遲周冷冷道:“他媽跟老子廢話,再敢跟我玩花招,我滅了你。”
舒陶不敢輕舉妄,只能夠沉住了一口氣,說道:“你想要見江琴,那就跟我進去。”
“我知道你們的主是誰,讓他趕快把他未來的兒媳婦給放了,不然我就讓他們傅家絕后。”
傅遲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,舒陶的臉變了變。
“怎麼?你還不知道那個老東西的真實份?看來你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。”
傅遲周已經失去了和舒陶周旋的耐心:“所以我說,別在這里跟我耍花樣,立刻帶我去見他,你要是真的殺了我,我想你的命應該也撐不過第二天。”
舒陶原本的心思,此刻然無存。
在這明會之中,沒有人能夠知道主的真實份。
也不能判定傅遲周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。
舒陶只能夠領著傅遲周朝著另外的口走的進去。
傅遲周就知道舒陶剛才一直都在和他玩花招。
周圍的明會員不敢攔著傅遲周,于是紛紛退讓。
舒陶領著傅遲周朝著山谷里面去。
越是往里面走,傅遲周越是警惕。
因為這個山谷里面的白霧越來越濃,幾乎已經看不清楚眼前的況。
等走到一個山谷的口,舒陶這才手用指紋打開了一道山門。
傅遲周沒想到明會竟然將這整座山都挖空了。
“主就在里面,我都已經答應帶你進來了,你也沒必要再用刀抵著我了吧?”
舒陶的語氣里已經沒有了敵意,可是傅遲周卻不管這麼多,他冷冷的說道:“憑你對我們做的事,我殺你一千次都不為過,趕快走!”
舒陶領著傅遲周朝著里面走了進去。
傅遲周這才注意到明會部的結構。
這座大山里面已經被掏空了,里面都是現代科技的產,為了防止外來人侵,走廊里面的紅外線不停地織著。
舒陶說道:“這里遠比你想象中的要更加危險,明會的安保措施和霍公館是一個級別,你現在用刀抵著我的脖子,就別想走進去。”
“你是讓我放了你?”
傅遲周冷冷的說道:“一定有關閉機關的辦法,他們剛才那些人管你大小姐,你在明會的份肯定不一般,你有這個權限。”
面對傅遲周,舒陶不免冷笑了一聲,說道:“本來以為你是四大家族的草包,卻沒想到,你傅藏這麼深。”
“電腦科技我玩的比你六,就這些破東西,我分分鐘黑進去,要不是為了救阿琴,誰會在這里和你浪費時間?立刻按照我說的去做!”
舒陶忌憚著傅遲周抵在脖頸上的刀子,沉住了一口氣,說道:“好,我帶你過去,但如果你殺了我的話,我保證你沒辦法活著進去!”
“廢話,我只給你十分鐘,看不到阿琴,我要了你的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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