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公館一片寂靜。
眾人都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蕭鐸。
沈曼也不免手握了握蕭鐸的手,說道:“阿鐸,霍云驍的人已經去打探消息了,相信傅遲周應該會沒事,你別太擔心。”
傅遲周和江琴已經失蹤了二十四小時,兩個人一點消息都沒有。
明會的山谷外圍多了很多的雇傭兵,應該是故意防著他們。
如今就算是他們知道傅國中是明會的主也沒有用,他們本拿傅國中沒有任何的辦法。
“霍總!傅他……”
“人在哪兒?”
蕭鐸幾乎是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,沈曼和霍云驍也是一臉的張。
門口的保安說道:“傅就在外面,不過……是被人抬過來的。”
聽到人是被抬回來的時候,沈曼的心里‘咯噔’了一聲,他們立刻跑到了霍公館外,只見鐵門的外面正是不知道是被誰用擔架抬在外的傅遲周。
“傅遲周!”
沈曼連忙對著幾個保鏢說道:“還愣著干什麼?還不趕快把人給抬進去!”
“是!”
幾個保鏢走出了霍公館的門外,擔架上的傅遲周臉蒼白,腹部被簡單的包扎了一下,早就已經滲出了。
“別擔心只是皮外傷。”霍云驍一邊說著一邊招呼著在霍公館的威廉:“威廉!快點!下來救人!”
威廉提著藥箱就從二樓跑了下來,樣子練的讓人心疼。
“來了來了!人呢!人在哪兒?”
威廉快步跑到了眾人的面前,很快就注意到了躺在擔架上面的傅遲周。
“我靠!”
威廉立刻檢查了一下傅遲周的況,隨后得出了一個十萬火急的結論:“天吶,人要是再晚回來一會兒,傷口就自己愈合了!”
“你放什麼屁?看不見人都已經昏迷不醒了嗎?立刻救人!”
霍云驍踹了一下威廉的屁,威廉了屁,說道:“我這不是看見大家的氣氛這麼張,所以我想要緩和一下氣氛嗎?”
“現在是你緩和氣氛的時候嗎?現在是讓你救人的時候!”
威廉十分無語的說道:“人沒事!這小子賊著呢,腰間別了個什麼牛皮錢包,這頂多就是刺穿了皮,再過一個小時人都死不了!”
蕭鐸幾個人關心則,毫沒有注意到傅遲周的傷口著一個牛皮錢包。
牛皮錢包已經被刺穿了,但是好在問題不大,不會有命危險。
沈曼松了一口氣,說道:“也就是說沒有什麼大事?”
“嗯!”
“那大概人什麼時候會醒?”
“這個容易啊!我看他這個況,一會兒給他理傷口的時候,他估計就能疼醒了。”
“……”
威廉看著沈曼現在一點也不想笑的模樣,于是正起來,說道:“我這就把人給帶走!一個小時人肯定能醒!”
“麻煩盡快。”
“得令!”
威廉立刻讓人將擔架抬到了二樓。
一個小時后,威廉從房間里面走了出來,隨后請沈曼和蕭鐸還有霍云驍進門。
臥室里,傅遲周的樣子看上去有些虛弱,他現在的樣子比沈曼見到過的任何時候都要狼狽,沈曼說道:“見到江姐姐了嗎?”
傅遲周搖了搖頭。
沈曼說道:“看來傅國中大概還是念著你們父子的分,所以命人將你送了回來。”
“要是阿琴看到我這個樣子,又該說我了。”
說到這里的時候,傅遲周的臉上不免出了一抹苦笑。
江琴最不喜歡的就是他弄得滿是傷。雖然每一次江琴都說不出心疼的話來,但是不代表江琴不心疼。
傅遲周最不忍心看到的就是江琴為他心疼。
“不過……阿琴一定在他的手里。”
傅遲周肯定的看著沈曼和蕭鐸,說道:“明會的主,是傅國中。傅氏不過就是一個空殼,明會立了百年,幾乎和四大家族是同時出現,所以我想……最開始的明會立者,應該就是我的祖父。”
聞言,沈曼和蕭鐸對視了一眼。
這些結論,他們已經想到了。
不過傅遲周佐證了這一點。
“要是這樣的話,事可能會比較難辦。”
霍云驍說道:“傅家是四大家族之一,四大家族所有的傅家全都知道,他們對我們就像是對自己一樣的悉。我們所有的部署,還有我們所有的業務,傅國中都是最了解的,這也能夠解釋為什麼之前那幾次針對我們的行都會這麼順利。”
“本來明會的實力就在我們之上,如今知道明會的主就是傅國中,那麼我們的況只會更糟糕。”
沈曼沉默了片刻,說道:“現在最重要的是把江姐姐給救出來,其他的事都不重要,不過我們這一次闖山谷的時候……薄司言暗示我們,江琴并不在山谷里面。”
聞言,傅遲周愣了愣:“不在山谷?那就是被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?”
“不清楚,或許……江姐姐本就不在明會的人手里。”
沈曼的覺十分微妙。
仔細地回想著薄司言說的那些話,總覺得薄司言是想要告訴江琴并不在明會的手里。
可是剛才傅遲周說的那樣篤定,連現在都有些無法判斷了。
傅遲周著急的說道:“不管阿琴在不在,我都要去找一找!我們組織好人手,闖進去把阿琴救出來!”
霍云驍說道:“可我們已經打草驚蛇,這個時候去,應該會落圈套。”
傅遲周道:“我已經看過山谷的部,里面部署十分嚴,門外是一個天然的高山,口不仔細找的話本找不到,而且還需要核心員的指紋解鎖,進去之后還有很長的走廊,紅外線還有安保設施全都是最一流的,如果不是因為這一次我挾持舒陶進去,應該也沒有辦法找到口。”
“侵系統這個,應該是你的強項。”
蕭鐸看向了傅遲周,說道:“明會的人抓走了江琴卻沒有手,短時間應該是不會對江琴下殺手,這也給了我們時間嚴布控。”
“沒這麼簡單。”傅遲周搖了搖頭,說道:“他們不放阿琴,是因為原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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