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小姐在看什麼?”
霍云漣突然開口說話,沈曼意識到自己的目之后,下意識的別過了頭:“霍先生對明會還真是了解,看來你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,很早之前霍先生就為此布下棋局了,對嗎?”
“是。”
霍云漣淡笑著,說:“沈小姐的表現很出彩,霍某很是欣。”
“我心里有一個疑問,想請霍先生為我解。”
不遠的蕭鐸已經注意到了這邊的況,江琴正在為傅遲周理傷口,見到自己的弟弟著不遠的沈曼和霍云漣沉默,便說道:“阿鐸,你來幫我給遲周上藥吧。”
江琴自從知道了當年的事后,就覺得會有這麼一天。
他這個弟弟天不怕地不怕,唯獨害怕失去沈曼。
可是有些事就是需要說清楚的。
“沈小姐,請說。”
霍云漣的語氣一直都是淡淡的,他眼神中帶著禮貌與疏離,正是因為這樣的眼神,讓沈曼一直都沒有辦法開口。
問出來了,是自作多。
不問,又覺得自己想的沒錯。
“小的時候,我是說被綁架之前。”
聽到沈曼提起綁架這兩個字,霍云漣的睫微不可見的扇了一下。
“我小時候發了高燒,燒壞了腦子,之前的事好多都不記得了,但是我卻記得霍公館的秋千架。”
“沈小姐是想問,自己小的時候和霍家是否有淵源?”
“是,我想請霍先生給我一個答案。”
“全世界的秋千架都長得差不多,或許沈小姐小的時候曾經來過霍公館,只是霍某不記得了。”
“是不記得了,還是不想告訴我?”
沈曼的直言,讓霍云漣后的青山皺起了眉頭:“沈小姐,請你慎言。先生沒有瞞你的理由,你不該這麼問他。”
霍云漣緩慢抬起了一只手,制止了青山要說的話,他笑著,說道:“十多年前,沈小姐和云驍一同被綁架,姑姑是親歷人。沈小姐若是不相信我的話,問一問傅夫人,就都明白了。”
不遠的傅夫人張了張口,似是有什麼話想要說出來,可是當霍云漣看向傅夫人的時候,傅夫人的臉又變了。
霍云漣淡笑著,說:“姑姑,這里您最年長,您說的話,沈小姐一定相信。”
“傅阿姨,當年的事,您愿意說給我聽嗎?”
看著沈曼有些迫切的目,傅夫人端正了神態,道:“當年……你和云驍兩個人都被綁架了,因為那年,你正好在霍家做客,所以遭逢劫難……”
說到這里的時候,傅夫人的聲音卻突然哽咽了起來,說道:“是我對不住你們,當初我發現不對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……”
“媽,這不是你的錯。”
“是啊姑姑,我們都沒有要怪你的意思。”
霍云驍攙扶著傅夫人,傅夫人這才看向了沈曼,說到:“曼曼,云漣說的都是真的,當年不過就是一場意外。阿姨沒必要騙你,你也不必多想了。”
“可我……”
“曼曼。”
蕭鐸走到了沈曼的側,低聲說道:“我知道你累了,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,沒關系,我在這里陪著你。一切都結束了。”
沈曼看著霍云漣事不關己的側臉,腦海中浮現的全都是夢中年溫的低語。
話到這里,沈曼已經清楚的知道,即便是再問下去,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“或許真的是我多想了。”
沈曼的語氣平淡。
聽到沈曼這麼說的時候,大家明顯的松了一口氣。
可蕭鐸卻知道,沈曼并沒有打算就這麼放棄追尋真相。
盡管真相往往殘酷至極。
“不是!你輕點啊!”
傅遲周被出神的厲云霆的倒吸了一口涼氣。
厲云霆回過神來,他皺眉道:“一個大老爺們娘們唧唧的,有這麼疼嗎?老子被打那樣也沒喊過疼!”
“你皮厚,本爺生慣養,能一樣嗎?”
“你再說一遍?”
“說的就是你!”
“要不打一架!之前都是我讓著你!你還真以為比我厲害了?”
“打就打,誰怕你?”
……
眼見厲云霆和傅遲周吵了起來,蕭鐸冷不丁的說道:“該往前走了。”
“這條路森森的,讓人渾不舒服,也不知道明會這幫人是怎麼想的……”
厲云霆說到這里的時候,齊衡拐了一下他。
見齊衡搖頭,厲云霆才想到這是了傅遲周的痛。
不過他一向都是有事說事,這明會本來就不是個東西。
“厲總說別人之前也應該先看看自己公司從前是個什麼德行,也好意思說別人。”
江琴毫不留的回懟厲云霆。
厲云霆的臉沉了下去,若非不是因為看在眼前的這個是個人,他早就已經回懟了。
崔靜書走在前面,說道:“聽說明會的核心員之所以對明會如此忠誠,就是因為走過了這奈何橋的過道,我之前一直都想要見識一下,不過一直沒有機會,現在總算是能來看看,這過道有什麼不同的了。”
齊衡在一旁道:“還能有什麼不同?不過就是故弄玄虛。”
“并不是故弄玄虛。”
裴衍觀察著四周,說道:“老爺子年輕的時候走過,說這個地方能幫人平憾。”
聞言,厲云霆嗤之以鼻,說道:“要是真的有這種地方,這個世界就不會有這麼多的悲劇了。”
一旁的傅遲周吐槽道:“你又懂了。”
“……”
厲云霆不以為然地說道:“我再怎麼不懂,也比你懂。”
“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老像是吃了槍藥一樣互懟?現在咱們著急出去,有什麼話出去了之后再說,有什麼架出去了再打!”
江琴發話之后,傅遲周立刻閉上了自己的:“聽老婆的。”
厲云霆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默默地翻了一個白眼。
一個大老爺們,學的和蕭鐸一樣怕人。
就在厲云霆朝前走的時候,耳邊突然響起了一個小男孩高興的聲音:“媽媽!”
這聲音讓厲云霆愣了愣。
這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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