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又是一個平淡的早晨。
沈曼睡到了中午才起,然后靠在了蕭鐸的懷里蹭了蹭,明顯還想要賴床。
“午飯都已經做好了,小懶貓。”
蕭鐸輕輕了沈曼的頭。
沈曼卻直接手抱住了蕭鐸,甚至抱得更了一些:“不想起……再睡一會兒。”
剛剛來到這個海島的時候,沈曼還是很自律的。
前幾天都是早上八點起來,然后開始和蕭鐸一起看看海,看看劇,偶爾膩歪在一起,甚至有去別墅配套的健房運,兩個人一起打游戲,一起做飯研究食譜。
不過到了后面,沈曼和蕭鐸的生鐘就全了。
由于到了晚上的時候,這里夜深人靜,就只有他們兩個人。
所以經常不控制的開始肢流。
蕭鐸每次都會纏著的子好幾個小時,所以到最后兩個人都開始睡起了懶覺。
不過這樣的日子輕松愜意,每天都過得十分充實。
門外,未晞叼著自己的狗盆走了進來,雖然是一張大狗狗的臉,但是卻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眼神里的幽怨。
最近開飯的時間越來越晚,未晞已經開始忽略早飯,每天和沈曼還有蕭鐸一起吃中午飯了。
看到了未晞之后,沈曼才從床上爬了起來,問:“你沒有給未晞倒糧嗎?”
“午飯他就喜歡讓媽媽喂。”
蕭鐸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未晞并不是不喜歡蕭鐸,相反未晞對蕭鐸很喜歡,只是相比沈曼之下,未晞還是比較喜歡媽媽。
“我的乖寶寶,吃飯飯。”
沈曼從床上爬了起來,然后開始給未晞倒狗糧還有一些好吃的零食。
未晞開心的搖尾。
沈曼隨后走到了洗手間,臺子上面擺放著的是蕭鐸早就已經為準備好的牙膏和洗漱用品。
刷過牙,洗過臉之后,就是簡單的面部清潔。
隨后沈曼敷著面走出了洗手間,順著樓下走去后就聞到了飯香。
電視劇已經調好,沈曼和蕭鐸在這里也已經待了四個月了。
“江姐姐昨天還給我來電話了,說預產期就在這幾天,問我們要不要提前回去陪待產。”
沈曼說到這里的時候,仔細想了想,道:“我覺得這個陪產還是很有必要的。”
“嗯?”
“我能好好學一學,況且孕婦在生產前后最需要陪伴。”
“你說的那個是孕婦,不是江琴。”
蕭鐸將沈曼最喜歡的果倒好,擺在了沈曼的面前,說:“傅遲周已經跟我說了,江琴選擇順產,不打止痛的那種。”
一句話,讓沈曼手中的筷子落再地。
氣氛沉默了幾秒。
沈曼這才吐出了一句:“不愧是江姐姐。”
說完這句話,沈曼看向了蕭鐸,問:“江姐姐有說是什麼理由嗎?”
“說了。”
蕭鐸淡淡道:“說想驗一回傳說中的十三級疼痛到底有多疼。”
“……”
沈曼的表很是難評:“傅遲周怎麼說?”
“傅遲周不同意,明明不用遭罪的事非要遭罪。”
“結果是?”
“結果是他拗不過江琴。”
“……”
沈曼接過蕭鐸遞來的另外一雙筷子,仔細的想了想,說:“不然……我們還是不要回去了吧。”
那場面……好像過于腥。
不過上這麼說,沈曼和蕭鐸還是訂了最快的一班機票。
但巧合的是,預產期提前了。
沈曼和蕭鐸到機場后,霍云驍就慌慌忙忙的開車送兩個人去了市中心醫院。
沈曼問:“怎麼回事?電話里不是說距離預產期還有七八天呢嗎?”
“提前了,傅遲周也沒這方面的經驗,本來所有的醫療設備還有順產手間,醫生護士都已經聯絡好,但是琴姐羊水破的太突然,況很。”
霍云驍也是第一次經歷送孕婦進產房的場面,他覺得是個男人看到這個場面都會慌。
沒過多久,沈曼和蕭鐸就快步跑到了醫院的走廊。
手室里傳來了人的尖聲。
蕭鐸的眉頭皺了一下。
就連霍云驍都堵住了耳朵。
沈曼問:“傅遲周人呢?”
“人?應該已經進去了吧,他說要陪產,死活都要進去。”
幾個人站在走廊里,是不是能夠聽到江琴在手室里大罵。
蕭鐸的神有些變了。
江琴在生里屬于一等一的漢子,刀子扎在上都不帶一聲的。
可是生個孩子,竟然會發出這樣慘痛的聲。
蕭鐸問:“已經進去多久了?”
門口的院長見到是蕭鐸和沈曼過來了,于是上前說道:“還好,剛進去沒有多久,也就一個小時。”
“一個小時?你跟我說沒有多久?”
蕭鐸從前只是知道生孩子時間長,可是卻不知道要這麼久,他問:“順產都這麼長時間嗎?”
“順產的時間可能會長一些,四五個小時也有,生十個小時的也有,這個都要分況。”
“那也就是說,生多久,就要疼多久?”
蕭鐸問出這些問題的時候,臉也越變越難看。
“這個……”
院長看著蕭鐸的臉,反而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了。
沈曼見狀,很快就知道蕭鐸害怕什麼,說道:“十個小時那是特殊的況,而且我可沒有江姐姐這麼好的質,我還是要做無痛的。”
沈曼一邊安著蕭鐸,一邊又擔心著手室里的江琴。
又大概過了兩個小時,霍云驍抬頭的時候看到外面的天都亮了。
而手室里面的痛苦也已經逐漸減弱。
當手室的燈變綠的時候,三個人都從走廊的椅子上站了起來。
最先走出來的是醫生,看著醫生手套上的跡,三個人的心里都是‘咯噔’一聲。
直至醫生滿臉笑意的說:“母子平安,是個男孩子,江小姐說,想請沈小姐起個名字。”
“我?我來起?”
一旁的霍云驍說道:“沈曼,你就起吧,要是讓琴姐起名字的話,還不知道要起什麼樣的名字。那兩個人沒有一個正經的。”
好像也是。
沈曼看了一眼外面逐漸升起的太,說:“要不……就旭東吧,傅旭東,旭日東升的旭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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