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寧職很順利，當晚氣上班，就被分配了包間。

與一起的還有另一個孩，孩很活潑，兩人換制服去包間工作的時候，開口介紹自己，“我唐糖，你什麼？你認識酒嗎？不認識我一會兒要提前帶你進去認識一下。”

“我溫寧，你可以我寧寧，酒我就多不認識的。”溫寧略微不好意思。

“你也是大學生嗎？”唐糖好奇地問。

“不是。”溫寧不想多聊，但唐糖是這里的老員工，馬上就明白了，立即不再多說了。

兩人進了2888包間，唐糖一邊跟溫寧說酒的名字，一面說價錢，讓記下來，“一般三個8的包間，都是高端包間，來的客人份都很高，我們一定要小心，無論他們說什麼，你都要過濾掉，也不能看他們，做好自己的事就行。”

溫寧嗯了一聲，不免心變得謹慎了一些。

很快，包間就來客人了。

溫寧穿著紅的絨旗袍坐在一旁，在客人們進來坐好，立即送去酒水單。

今天來的人大多年輕，特別是坐在距離溫寧比較近的男人，穿著西裝革履，在看到溫寧手又白，手指很長，指甲圓潤的時，不自覺抬眸看。

溫寧的長發在后腦勺挽一個發髻，橫著一木簪子，有幾縷發散落。

男人觀了一番，笑著問，“新來的嗎？”

溫寧心中一抖，可面上還是一副事不驚的模樣，“對。”

男人翻開酒水單，隨口問，“你這般模樣，來這里工作，是家里很缺錢嗎？”

溫寧被唐糖告知過，他們問什麼，都要答復，無論愿不愿意，在這行就是這樣的，服務人，就得有服務的態度。

“嗯，爸爸借了點貸，又生病躺在醫院……所以要出來賺錢。”溫寧低著頭回答。

畢業三年，在霍崢邊，當了三年的溫室花朵。

這會兒當服務員，哪怕對方沒有壞心的問題，這些不得不回答的問題，還是讓有點不舒服。

但是不會退的，也不會覺得難的。

工作就是這樣，想要自由，就得付出應有的代價。

“這樣啊。”男人說著，挲著下，然后點了一瓶價格十萬的軒尼詩，又點了幾瓶幾千的紅酒，然后把酒水單還給溫寧，“就這五瓶。”

溫寧拿著酒水單，馬上起去拿紅酒。

唐糖跟著一起幫忙。

兩人到了吧臺，唐糖聲音里充滿了羨慕，“我第一次看到他們點這麼多，這個客人喝酒很節制，在我們這里是常客了，一瓶酒經常要喝好幾次的。”

溫寧道，“等拿了提，我分一些給你當我的學費，有空再請你吃飯。”

唐糖馬上笑開了，“客氣了嘛，咱們一個包間的，當然要互相幫助。”

兩人端著酒回到茶幾旁，溫寧一瓶一瓶拿到茶幾上，旋即溫地問男人，“請問您想先開哪一瓶呢？”

“軒尼詩。”男人上回答，但目卻落在溫寧的臉上。

氣質溫婉純粹，很明顯是沒有被社會污染的一個姑娘，眼底也滿是純粹。

一旁圍觀的幾個男人，都默默笑著。

等溫寧開了酒，又幫他倒好后，有個頭很大的男人道，“小袁總第一次這麼上心呢，這小姑娘很合你心意？”

溫寧聽著，只覺得心驚膽戰。

很怕出現一些七八糟的事，甚至沒有道德的客人……雖然來的時候就想好了，但是真正聽到這些話，還是不免擔心。

“瞎說什麼？！人家都嚇到了。”袁總不悅地說。

溫寧張得趕道歉，“沒有沒有。”

“我袁言別，你我小袁總就可以了。”男人溫地跟溫寧說。

溫寧嗯了一聲，默默退到一邊坐下來。

袁言別沒有為難。

他們聊工作的時候，溫寧就和唐糖坐在一邊。

有幾個老板也讓唐糖點了幾瓶酒，雖然不貴，但加起來也有五萬了。

溫寧心還是覺得很驚異的，原來包間消費這麼高。

他們聊的容溫寧也不懂，只能任由思維隨便擴散。

直到袁言別喊加酒，便趕上前，給他倒了半杯。

兩個小時就這麼過去了。等他們走后，溫寧忍不住松了一口氣。

“你別害怕啦，來這些高端包間的客人，很有沒素質的，除非是喝多了，蟲上腦，就會手腳，但我目前為止只見過兩三次，可是打電話給經理，就會理的。”唐糖跟溫寧解釋。

溫寧點頭，“謝謝你，我第一次來，很多事都不懂，還得你多多幫忙了。”

兩人聊完，經理的電話打了進來，溫寧按下接聽鍵。

“你來我這里一趟，我有事找你。”經理的語氣很嚴肅。

溫寧心中咯噔了一下，既擔心是霍崢找到了這里，又怕自己剛才哪里做得不夠，讓客人不開心了。

掛斷電話，跟唐糖說，“經理找我……”

“等會兒讓你換6層以上的包間，你千萬別答應，雖然那里錢更多，但是……要陪客人，你懂的。”唐糖說完，就催促快去。

溫寧忐忑不安，可還是趕去了。

到了經理的辦公室，推門而，客客氣氣地問，“經理……有什麼事嗎？”

“剛才的客人對你很滿意，在這里定了9888的包間，指定你一個人去那個包間，明天就去，你怎麼想的？”經理沒有開門見山地說，只是先小心試探。

溫寧立即搖頭，“我現在對工作還不是很悉，希留在唐糖老師邊，多學一段時間。”

“六層以上的包間，就服務一個客戶，是客戶的專屬服務員了，一個晚上的提甚至能拿到幾十萬，你真的不考慮？”經理繼續道。

溫寧琢磨片刻，還是問，“就僅僅讓客人點酒嗎？沒有別的工作嗎？”

“都這麼貴了，你說呢？小袁總單，你跟著他，不吃虧的。聽說你缺錢還貸，這年頭，貸款那邊的人可不好惹，真的能給你時間，讓你慢慢掙？”經理慨地說。

“對不起啊，他單但我不是，他會吃虧，經理幫我拒了吧。”溫寧輕聲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