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溫寧就被酒吧前臺小姐姐的叔叔去酒店應聘了。
堂皇酒店嚴格來說,更像是高級會所。溫寧跟著會所蔣老板一路往最高第六層的服務員休息室走去。
“六樓都是有權有勢的人,而且在業界也很在乎自己的名聲,你去這些包間服務,他們不會為難你的,頂多就是可能喝醉了,會難纏點,但是你注意哄著就沒事了。”蔣老板跟溫寧說。
溫寧有點不喜歡在這種場合工作,上次的事,帶給不小的影。
但是如今也沒有選擇的余地了。
先找到工作,適應才是最重要的,等霍崢真的忽然要跟離婚,被凈出戶,上的錢也本沒辦法養活一個孩子……
溫寧思慮后,一臉慎重地點頭,“我知道了。”
蔣老板看著的臉,還是代了一句,“有事門外的保安。說實話,我不是很喜歡太漂亮的孩來這里,容易惹事。”
聽到他這麼說,溫寧覺得,他這里相比較其他的地方,應該正規不。
只有那些想著孩子賣的酒店和會所,才會覺得來應聘的孩,越漂亮越好。
“謝謝你。”溫寧語氣帶著謝。
“反正出了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,趕保安,不要自己想著跟客人發生沖突,否則我們這會所都不用開了。”蔣老板說完,就示意進休息室。
溫寧走了進去。
休息室像是倉庫,只是每個服務員都有自己的柜,還可以上鎖。
“最后面是你的柜,等會兒職后,會給你發工作服,今晚能來上班麼?”蔣老板道。
“可以來試試的。”溫寧回答。
蔣老板一臉冷淡地帶著去職。
辦理完手續,溫寧抱著工作服和一把鑰匙回到了休息室。
休息室,有洗手間,還有換間。每個人的柜子旁邊,還有一個休息的位置。
一個妝容很致的孩,正坐在休息的位置上卸妝。
溫寧看到卸完妝后,跟上妝完全兩個樣子,有點驚異。
“看什麼啊?”孩瞥了一眼,語氣帶著不善。
溫寧立即收回視線,“抱歉。”
“蔣老板改了,也要販賣人的貌賺錢了?”孩不懷好意地問。
來這個包間的要求,不僅要有學歷,會點別國的語言,唱曲子,最重要的一條是會化妝,原本長什麼樣子不要,但是化妝后能跟變了一個人一樣,是最容易被留下的。
“你可以問問他。”溫寧回答了一句,走到自己的位置,把工作服放在座位上,用鑰匙擰開了放服的柜子。
孩看長手長,前凸后翹的,而且十分有氣質,不自覺翻了翻白眼,“我說你這麼好看,沒必要來這種地方吧?”
“什麼這種地方?我不覺得賣酒是丟人的。”溫寧打開柜子,把自己的包放了進去。
“你不過是安自己的,恐怕也是走投無路才來的吧,不然以你這姿,隨便嫁個有錢人,哪里到到自己在這里賣酒?”孩道。
話很扎心。
溫寧沒有回答。
放好工作服,打算離開的時候,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孩忍不住提醒,“最好準備點套在上,還有,學會化妝,不然那些老東西還不知道怎麼會欺負你呢。”
溫寧不自覺抿了抿,旋即問,“為什麼要準備套?”
孩道,“你說呢?缺錢就跟他們在包間做唄,這些人給錢很大方的,一次給好幾萬的。”
“可是蔣老板說……”
“得了,人家也知道,不過沒鬧出事兒來,你我愿的事,他管什麼啊?”孩笑著說完,起整理了一下服,打算去洗手間洗臉。
臉上的化妝品,弄得臉五彩斑斕的……看起來很嚇人。
溫寧看著從自己邊走過,面凝重。
“如果我不愿意,對方會強迫嗎?”溫寧問。
“太天真了……來這一層的都是常客,很多客人都認識,你不愿意,這群人都不會點你。你真缺錢,就別犟著了,長得不錯的,說不定能被包去當二,一個月十幾萬的零花錢,可比賣酒強多了。”孩說完,將洗手間的門給關上。
溫寧記得底薪有幾千的。
先試試,如果對方不強迫,拿個底薪也可以……再不行,明天去找找新的工作。
要不是懷孕了,溫寧真的不打算來這種地方,寧愿找個差不多的培訓班,或者找趙娣也好。
晚上。
溫寧如約到了堂皇酒店。
換上黑的絨旗袍,將頭發挽起,沒有化妝,便直接去了應該負責的包間。
包間門推開,正打算靠近正在談話的客人,可剛看過去,就跟霍崢的視線對上了。
的腳步像是灌了鉛,巨大的恥,在的心底翻涌。
宋至看到的時候,也愣了一下,旋即視線落在霍崢的臉上。
霍崢只看了一眼,角扯了扯,出嘲弄的表來。
溫寧咬著,往酒柜的方向走去,拿了酒水單放在端盤上,再慢慢走向他們。
“霍總,要喝什麼,你盡管點。”一旁的中年客戶跟他說完,一抬頭,看到蹲在自己茶幾對面放酒水單的溫寧,眼神晃了晃,接著語氣溫得掐出水一般問,“今天新來的?”
堂皇會所的服務員,他總覺得過分庸脂俗了一些,今天這個,打眼一看,簡直清新得讓他覺呼吸都順暢了,包間的氧氣都變得純凈了。
“嗯,這是酒水單,您想喝什麼,我幫您拿。”溫寧的態度很好。
的聲音溫,溫說話的時候,帶著江南子的與婉轉,比鳥兒的歌都勾人。
中年男人盯著的臉看,看完再看的,再順著往下看,想窺探的。
溫寧被看得不自在,不自覺別開了視線。
“十萬的來三瓶吧,隨你挑。”中年男人一臉猥瑣的笑著說。
溫寧拿起酒水單,看向霍崢,“您要喝什麼?”
霍崢雙眸帶著森寒看著。
溫寧被看得頭皮發麻,蹲著子不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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