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免再上周甜甜和季盛堯,兩人換了個中低端商場購,買了個盡興才回家。
回到家,陸惜晚將早已沒電的手機充上電開機,屏幕上蹦出好幾個來自同一個號碼的未接來電。
只看了一眼,就認出這是季盛堯的電話號碼。
解鎖手機,陸惜晚又看到了他發來的短信,問是不準備去季氏了嗎?
莫名其妙,本來就是智聘的員工,去季氏不過是兼職罷了。
回復了一句:“明天就去。”
臨睡前刷了一下朋友圈,陸惜晚就看見周甜甜發的容:“被的每一天。[圖片][圖片]”
兩張照片一張是食,另一張是堆疊的購袋。其中就有那條卡其連的品牌。
這時,季盛堯又發了一條短信,讓明天到公司后去他的辦公室。
陸惜晚忍著睡意回復了一句,接著就跌了沉靜的夢鄉。
第二天,陸惜晚踩著點來到了在季氏的辦公室,打開電腦后,登上了“季風”賬號,就看見周甜甜發了十幾個文件過來。
點開一看,都是這兩天不在季氏的時候周甜甜發過來的。
陸惜晚平靜得接收文件挨個查看,有一些文件是前兩天需要用的,當時不在,這些工作就只能由周甜甜自己完了。
當然,也有可能是轉嫁給其他倒霉鬼了。
沒什麼需要立刻完的工作,陸惜晚就按照季盛堯的昨晚的短信,去了頂層找他。
一出電梯,就聽到了一陣陣歡聲笑語,打頭的就是周甜甜的聲音:
“是嗎,我也很喜歡這條子,昨天買的,我過了下水就趕穿上了。”
另一個陌生的聲說道:“這個牌子我在商場看過的,貴的,我之前也看中一條,但是沒舍得買。”
周甜甜:“我記得好像是五千塊錢,我自己是舍不得的,但是季總見我喜歡,非要給我買,唉,我都讓他別這麼破費了也不聽。”
“季總對你真好,真大方。不像我家那個,摳的要死,我過生日連個禮都不送。什麼時候我也能找個又帥又大方的男朋友啊!”另一人艷羨道。
“你肯定也可以的,你這麼優秀。”周甜甜被夸的心很好。
聽了一會兒,陸惜晚才從電梯里出來,一打眼就看到了小廳沙發上的坐著的周甜甜,對面是一位眼生的營銷部同事。
上正穿著昨晚兩人看中的那條卡其連,但說實話,周甜甜長相清秀甜,更適合森風或者甜系穿搭,這條連是輕風,有些深,穿在上顯得十分厚重。
在加上周甜甜材干癟,本撐不起來,服穿在上空空的,像是披了條麻袋。
“惜晚姐,你來啦。”周甜甜看見了陸惜晚,臉上的笑藏也藏不住,“不好意思啊惜晚姐,昨晚上我回去后原本想找你道歉來著,但是太晚了,我就想著今天當面和你說。”
“道歉?”陸惜晚有些不明白的意思。
“就是我上穿的服呀,”周甜甜有些不好意思地扯了扯擺,眼底卻閃過一得意:“我其實真沒想和你搶的。”
原來指的是這個。
話說得好聽,但這服還不是穿到上來了,還和其他人炫耀。
陸惜晚似笑非笑地說道:“一件服而已,周書不必放在心上。商場里款式多得是,我在其他家也買到了合心意的服。”
“那就好,”周甜甜像是松了口氣,笑盈盈地說道:“我還怕惜晚姐你生氣呢。”
“怎麼會?”陸惜晚更會裝,微微瞪大眼睛,像是有點驚訝:“甜甜你怎麼會這麼想,憑咱們兩個的關系,這服誰買不都一樣麼。”
周甜甜笑意有些僵,“是,是我想岔了,哈哈。”
這時,鐘杳從電梯里走出,見幾個人站在這里,不由得挑了挑眉。
“惜晚,周書,在這聊天呢?”鐘杳緩緩走近,上下端詳了一下周甜甜,“周書,你這是新買的服?”
“是啊,”周甜甜見有人欣賞,立刻說道:“季總給我買的。”
“嘖嘖,”鐘杳搖搖頭,“這男人啊,審就是不行。周書啊,下次還是別讓季總給你買了,你看這子,你穿上覺老了十歲不止,站在惜晚旁邊,像老姨。”
營銷部的同事聽見鐘杳的吐槽,沒忍住笑出了聲。
周甜甜的眼刀瞬時扎了過去。
營銷部同事見狀趕訕訕告辭。
陸惜晚憋著笑說道:“鐘杳,你胡說八道,周書比我小三四歲呢。”
“哈哈,我開個玩笑,周書別介意。”鐘杳笑著說道。
周甜甜牙都要咬碎了,臉上的笑難看的可以,“怎麼會呢,我知道鐘總監是開玩笑的。”
話是這麼說,但周甜甜扭頭就回了辦公室,關門聲大的,生怕別人不知道在生氣。
陸惜晚給鐘杳豎了個大拇指:“姐,你是真的勇,你不怕在季盛堯耳邊吹枕邊風,給你穿小鞋啊?”
“切,我怕?”鐘杳瀟灑地一甩長發,“你真覺得季盛堯腦到會為了這點小事和我鬧開嗎?”
“你也是去找季盛堯的吧,你先去還是我先去?”鐘杳問。
“你先去吧。”陸惜晚主讓步,反正也不著急。
鐘杳作很快,前后沒有五分鐘就出來了。
陸惜晚進了辦公室,就見季盛堯背對著,似乎正在著遠的風景。
“季總,您找我。”陸惜晚出聲。
季盛堯轉過椅子,正對著陸惜晚,眼底是濃濃的嘲諷:“陸經理,難為你還記得來公司。”
這是在點呢。
不就是兩天沒來季氏麼,再說本來就是智聘的員工,來季氏只能算是借調。
再說了,也從來沒有把合作方公司的員工借調到本公司這種事,也就是看在季氏是智聘最大的合作方的面子上才會同意。
“季總,您可能搞錯了一件事,我并不是季氏的員工。”陸惜晚客客氣氣地說道。
“季氏每個月給你十萬補,現在你說你不是季氏的員工?”季盛堯反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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