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甜甜得了他的保證,安心了下來。
陸惜晚還在疑季盛堯要怎麼推辭,難道要和季盛風干上一家?
就見季盛堯竟然抬起了眸子,直直地看向了。
陸惜晚的心口一,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,眸中流出些許不敢置信。
“陸小姐,能請你和甜甜換一下號碼嗎?”季盛堯提出了請求。
陸惜晚還沒來得及說話,張程先皺起了眉頭,“季總,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季盛堯:“張總,你剛剛也聽到了,甜甜不會跳舞,所以我想請陸小姐代勞。”
“不會,你可以大大方方地和季盛風說不會,你們季家的事為什麼要讓惜晚摻和?”張程堅決不同意。
“陸小姐,你說呢?”季盛堯不去理會張程,而是去征求陸惜晚的意見。
陸惜晚只覺得可笑,自己仿佛是一個工人,不需要的時候就扔在一邊,需要的時候撿起來就用。看似在征求的意見,但話中的威脅卻十分明顯。
這時,季盛風久久喊人不來,便讓侍應生將“51”號找出來。
“我覺得……季盛風好像在催促了,一會兒可能就有人找到周甜甜了,季先生不如先幫助做好心理準備。”陸惜晚的態度是拒絕。
“惜晚姐!”周甜甜猛地抱住陸惜晚的胳膊,眸中充滿了哀求:“求求你,惜晚姐,我不會跳舞,上去了只會出丑,你就幫幫我這一次吧!”
陸惜晚卻輕地推開了,“不要害怕,你臉上有面,出丑也沒人知道是你。”
周甜甜著自己被推開的手,不敢相信陸惜晚竟然這麼絕。
“盛堯……”看向季盛堯,眸中滿是無助。
季盛堯目沉沉地盯著陸惜晚:“陸小姐,什麼條件你愿意代替甜甜上臺?”
陸惜晚心念一,“什麼條件都可以?”
“什麼條件都可以。”
“不行,”張程橫一杠,阻止道:“什麼條件都不行!惜晚,你忘了你為什麼要拿披肩了嗎?”他瘋狂地提醒著陸惜晚,不要被蒙蔽了雙眼。
聞言,陸惜晚原本的意一收,憾搖頭道:“還是算了。”
被季盛風盯上可沒什麼好果子吃,不想再讓自己的生活橫生波瀾了。
眼見著侍應生離他們越來越近,周甜甜整個人都躲在了季盛堯后,發著抖,好像真的很害怕季盛風的樣子。
季盛堯心下不忍,急切地拋出籌碼:“陸小姐,只要你愿意和甜甜換號碼,我可以和智聘補簽一個合同,容是季氏所有的訂單全部都給智聘。”
這個要求很有吸引力,季氏的人事部門很給力,所以外派的單子不多,但每個單子的報酬都非常厚。
陸惜晚神猶豫起來,看向張程。
張程更加果斷:“智聘不需要靠犧牲惜晚來達到這種目的。”
他的維護讓陸惜晚的心底的暖意流向四肢百骸。
季盛堯抿了抿,再次加碼:“除了剛剛我說的,我愿意個人給陸小姐一百萬的補償。”
仿佛聽見錢幣“嘩啦啦”賬的響聲,陸惜晚狠狠的心了。
一百萬!
見態度猶豫,季盛堯咬著牙,“兩百萬!”
陸惜晚雙眼亮的像燈泡。
跳一支舞兩百萬,傻子才不干!
就在開口答應的前一秒,周甜甜突然出了聲:“算了吧,盛堯。既然惜晚姐不想,我們也別了。還是我自己去吧。”
“不行!”季盛堯絕對不可能讓自己的人去和其他男人跳舞,他盯著陸惜晚,“陸小姐,兩百萬一支舞,很劃算了。”
其實陸惜晚已經意了,但還是猶豫了一下,才裝作勉強地點了點頭,“行吧。”
爽快地解下號碼牌和周甜甜換,反而是周甜甜,作很慢,著一遲疑。
將號碼牌掛好,陸惜晚這才上前,說道:“我就是51號。開始吧。”
季盛風漫不經心地掃向,看清楚的裝扮后,整個人忽然正經了起來。
“哇哦,”他顯然很滿意陸惜晚,行了禮之后就向出了手:“麗的小姐,我能邀請你跳一支舞嗎?”
陸惜晚有點后悔沒有借一副手套過來,把手搭在了季盛風的手上。
季盛風握的手,陸惜晚頓時覺自己像是被什麼油膩的東西纏上了,忍不住打了個激靈。
樂曲換了輕快的鋼琴曲,季盛堯十分紳士地虛虛搭上的腰,帶著在舞池搖晃。
季盛風向搭話,陸惜晚一言不發,權當自己是個啞,兢兢業業地跳舞。
幾次下來,季盛風也沒了興致。
可陸惜晚還是能到他饒有興趣的目在自己的上打量,似乎想過面看清楚的模樣。
一曲結束,陸惜晚像是躲避洪水猛一般離開了舞池,回到了張程的邊。
“怎麼樣?他有沒有占你便宜?”張程問道。
陸惜晚搖搖頭,“沒有,說實話,他還規矩的。”
這一點讓有點驚訝。季盛風名在外,一直以為他是一個不顧場合會大發心的人,上去前也做好了被吃豆腐的準備,但他卻始終沒有越雷池一步,甚至腰間的手都是握拳頭的。
難道真的是傳言有誤?
陸惜晚看向季盛堯:“季先生,舞我也跳了,兩百萬什麼時候到賬?”
季盛堯對的催促很是不屑,“不會了你的,我現在就讓人給你轉賬。”
說著,他掏出手機發了條短信出去。
此時季盛風也開始取最后一個和他跳舞的人。
當季盛風喊出號碼時,季盛堯和周甜甜的臉一僵,而陸惜晚卻差點不住角的笑意。
“99號,99號是哪位麗的士?”季盛風喊道。
周甜甜沒想到自己這麼倒霉,都和陸惜晚換了號碼了,結果又被中了,幾十分之一的概率,中了兩次!
即使是戴著面,也能看見季盛堯黑如煤炭的臉。
他沉默半晌,再次看向陸惜晚。
陸惜晚:“?”
看干嘛。
都上去一次了,怎麼可能再上去第二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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