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惜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這話也是能從周甜甜里說出來的?不是很介意和季盛堯的過去嗎?怎麼會讓過去照顧季盛堯?
“甜甜,你認真的?”陸惜晚不敢置信地問道。
周甜甜:“我認真的啊,惜晚姐,你做事仔細,有你照顧盛堯,我放心。”
陸惜晚做出了一個糟心的表。
“不了吧,男授不親,酒店有工作人員的。”陸惜晚拒絕。
“酒店的工作人員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守著盛堯,萬一他半夜醉酒摔倒在浴室里怎麼辦?”周甜甜的聲音里著濃濃的擔心和驚慌,“惜晚姐,求求你了,你就發發善心,去照顧一下盛堯吧。”
陸惜晚都氣笑了,又不是他的保姆,憑什麼去照顧他?
“你就不怕我和他舊復燃?”
“我相信惜晚姐,也相信盛堯。你們不會的。”周甜甜篤定地說道。
陸惜晚無語了,這孩子還真是天真。
“不去,我已經要睡覺了。季總也是一個年人了,而且他今天就只喝了一杯酒,不會出現你說的那種狀況的。”
周甜甜說道:“原來只喝了一杯酒啊,那他為什麼不接我電話?是不是出事了?”
“我剛剛說了,他睡著了。”陸惜晚無奈了。
周甜甜弱弱地說道:“那惜晚姐,你能幫我去看看盛堯嗎?我怕他睡著不蓋被子,著涼了。”
陸惜晚:……
“他又不是小孩子,蓋被子還是會的。”陸惜晚有些不耐煩了。
周甜甜聽出的不悅,沒聲了,半晌才怯怯道:“惜晚姐,是不是我的要求太無理了,讓你有些不開心了。”
聞言,陸惜晚的嗓子里就像是被什麼東西黏住了一樣,噎得難。
“沒有的事。”
周甜甜立刻打蛇上,趁機說道:“那惜晚姐就幫我去看一下盛堯吧,我就是有點擔心他。”
陸惜晚被糾纏得沒辦法,索答應了:“行,那就算你欠我個人。”
周甜甜愣了一下,“好,多謝惜晚姐了。”
掛掉電話,陸惜晚又穿上剛掉不久的外套,爬出了帳篷。
一旁帳篷里的賀嘉言聽見聲音,連忙探出頭,問道:“惜晚,怎麼了?”
陸惜晚說道:“周甜甜打季總的電話打不通,拜托我去看看怎麼回事。”
“那我和你一起。”賀嘉言說著就要回去穿服。
陸惜晚連忙制止:“不用了,我就去看一眼,一會兒就回來了。”
“一起吧,”賀嘉言的作很快,轉瞬間就穿好了服出了帳篷,“青舟小居比較嚴,如果沒有住客帶領是進不去的。”
“好吧,”陸惜晚這才同意:“麻煩你了。還讓你大晚上的陪我跑這一趟。”
“沒事,正好我也要回去拿點東西。”賀嘉言輕描淡寫。
一路暢通無阻地進了青舟小居,賀嘉言先回去拿東西,陸惜晚則是一個人去了之前吃飯的包廂,畢竟不知道季盛堯住在哪里,就先去那里看看。
如果他不在包廂里,說明人已經清醒了。
輕輕地打開包廂門,陸惜晚一眼就看到了位置毫未的季盛堯,他坐在那里,上裹著暗紅的毯,雙眼閉,呼吸均勻,睡得很。
陸惜晚緩緩走近,眸中他的面容也越發清晰。
季盛堯的俊毋庸置疑,但他清醒的時候臉上總是充斥著各種冷笑的表,帶著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勢,看上去很不好惹。
而現在,他原本梳得一不茍的發型些許凌,有幾捋不聽話的發倒在了額前,平日里看起來鋒銳的眉眼和了許多,冷白的臉上浮起一抹紅暈,看起來乖順得要命。
陸惜晚站在他的邊,前投下一片影,正好將他整個人罩住。
“季總,”試探地輕推了一下季盛堯的肩膀,“醒醒。”
的力道不大,季盛堯卻像沒有骨頭似的,輕輕一就倒向了另一邊,眼見著他的上半就要倒出去,陸惜晚眼疾手快地拉了回來,默默得了一把汗。
怎麼這麼像瓷。
作這麼大,季盛堯再不醒就是吃了安眠藥了。
他緩緩睜開眼睛,迷迷糊糊地問:“誰?”
見他醒來了,陸惜晚連忙放開他,恭敬回答道:“季總,是我,甜甜讓我來問問你,為什麼不接的電話。”
季盛堯抬眸向,聲音卻十分疑:“甜甜?那是誰?我為什麼要接的電話?”
陸惜晚愕然地與他對上視線,這才發覺不對。
季盛堯黝黑的眸中竟然滿是醉意。
他不是只喝了一杯嗎?
開封過的紅酒瓶還在桌上,陸惜晚掃過去,震驚地發現所有的紅酒竟然全都只剩下了一個空瓶子!
季盛堯是把這些酒全都喝了嗎?
紅酒雖然度數不高,但是喝這麼多就算是頭豬也會喝醉的!
陸惜晚角了,也不知道這位大神是犯了什麼病,才會將這些酒全部都喝。
出幾手指在他的面前晃了晃,“季總,你能看清楚這是幾嗎?”
季盛堯雙眼迷離,瞳孔隨著搖晃的手指了,突然一把抓住的手,不滿地說道:“晃得頭暈!”
他一說話,紅酒的馥郁香氣立刻撲了出來,濃重得有些刺鼻。
陸惜晚尷尬了,想出自己的手指,季盛堯卻抓得的。
“季總,麻煩你放開一下。”陸惜晚咬著牙說道。
季盛堯沒放手,他自下而上看著陸惜晚,迷的眼神在的臉上來回逡巡,似乎在看清楚到底是誰。
陸惜晚被他盯得上發,不自在地問:“季總,你看什麼呢?”
“看你。”季盛堯醉酒后倒是意外的直白,他毫不掩飾地盯著,眸中充滿了思索之,“我好像認識你。”
“呵呵,”陸惜晚干笑了兩聲,“季總當然認識我,我是您手下的總監。”
季盛堯搖了搖頭,像是對這個答案不滿意。
忽的,他臉上閃過一明悟,如孩般純真地瞪大眼睛:“我想起來了,你是我老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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