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嘉言神頓了頓,笑道:“你忘了?我找了朋友才定的房間,我朋友和米梨認識,我之前就已經加過的聯系方式了。”
“哦。”陸惜晚點點頭,催促道:“那你趕問問。”
賀嘉言走到一邊去打電話,過了一會兒后說道:“米梨和盛堯要去泡溫泉,說我們可以過去一起玩。惜晚,你怎麼說?”
“那就過去吧,不過我沒有泳。”陸惜晚撓了撓頭。
“溫泉館里應該會有賣的,我們去買一件就好了。”賀嘉言笑道。
兩人開車過去,正好在門口上同樣開車過來的米梨和季盛堯。
看到季盛堯的時候,陸惜晚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尷尬。
而季盛堯卻一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清冷模樣,反而襯得好像做賊心虛一樣。
既然他都覺得沒什麼,那就更無所謂了。
反正丟臉的人不是。
這麼想著,陸惜晚反而坦然了很多。
米梨看到陸惜晚和賀嘉言,熱地打了聲招呼:“這家溫泉會館也是我的產業,大家可以隨便玩。”
這話讓陸惜晚不由得對米梨刮目相看。
米梨雖然有重男的病,但不得不說,在事業上績比大多了。
就是如果沒那麼對有敵意就更好了。
“陸小姐,”米梨笑瞇瞇地對說:“你有帶泳嗎?”
陸惜晚誠實地搖了搖頭。
“那沒關系,我們會館里會給你提供泳的。咱們進去吧。”米梨說道。
進了門,米梨帶著陸惜晚進了賓部,對工作人員說了一聲,不一會兒,就有人送過來一套泳。
“你拿著泳去換吧,我已經換好了,先過去了。”米梨一臉和善。
的態度讓陸惜晚寵若驚:“謝謝米梨小姐。”
泳是比較傳統的連泳,穿上后將包裹的嚴嚴實實,陸惜晚松了一口氣,披著浴巾朝著溫泉池的方向走。
溫泉會館里有不玩樂的地方,有點像東北的洗浴中心,陸惜晚看著一個孩玩水上梯,頓時提起了興趣,決定泡一會兒溫泉之后就過來玩。
場地很大,陸惜晚好不容易找到了米梨他們,剛打了聲招呼,就聽見米梨說道:“陸小姐,你能幫我們去拿瓶冰水嗎?溫泉泡著覺有點熱了。”
陸惜晚還想從米梨這里得到消息,自然沒有不應的。路上遇到了過來的賀嘉言,賀嘉言原本想陪一起去,卻被陸惜晚制止了。
“別了,你和米梨一點,找套一套消息,拿水這點小事我來做就可以了。”說道。
賀嘉言這才沒有堅持。
溫泉會館財大氣,冰水竟然在一個冰室里,里面放著各種各樣的冰飲料和冰淇淋,陸惜晚一進去就凍得一哆嗦,拿了一個小籃子隨便挑了點冰水和飲料就準備出來。
拉了拉門把手,大門卻紋不。
“嗯?”陸惜晚又推了推,大門卻怎麼也不。
不是吧……
這是被鎖在了冰室里嗎?別開玩笑了,這里的溫度都快零下了!
冷得牙齒都打。
這讓不得不懷疑,這是不是米梨的手腳。
一向對有著莫名的敵意,又是讓過來拿冰水的。
這麼一想,米梨就有著很大的嫌疑。
陸惜晚不由得苦笑著裹了裹上的浴巾,打了個哆嗦,開始拍起門,在里面喊了幾聲,嗓子都快喊破了,卻也沒有人來救。
也是,溫泉會館都是米梨的,既然是授意的,怎麼可能就這麼讓輕易獲救?
可是到底哪里得罪了?要把關在這個地方?
低溫可是會死人的,米梨總不會是真的想要死吧?
不會的不會的,再怎麼說這里也是米梨的產業,如果真的死在這里,可是一件大事。
想來只是想教訓一下罷了。
陸惜晚自我安得想著,懸著的心放下了,可真的不住了,凍得不停地在原地跺腳,期著能用運的方式提高溫。
可再多的運也減緩不了表溫度的流逝,陸惜晚覺得四肢開始僵了,冷得幾乎失去了知覺。
陸惜晚不由得在心里罵起爹來了。
在這里冷得要暈過去了,米梨現在說不定和季盛堯在溫泉里玩得飛起呢!
米梨最好是趕把從冰室里救出來,不然等出來之后,才不管米梨手里有什麼東西,一定會大鬧一場!
什麼東西都沒有的命重要!
冷氣不斷地順著孔流陸惜晚的,漸漸地覺到很困,眼睛都睜不開了。
不能睡,不能睡……
陸惜晚心里有一道聲音在提醒自己,可眼皮子卻越來越重了。
“吱呀”一聲,是門被打開的聲音,一暖風從外面涌了進來。陸惜晚眼前恍惚地閃過一個高大的人影,下一秒,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,整個人往后仰倒,人事不知。
陸惜晚是被吵醒的,耳邊總是響起“滴滴滴”的聲音,吵得睡不好,只好睜開眼。
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,臉上好像扣著個東西,一呼吸,一氣沖進鼻腔。
“咳咳咳——”被嗆到了。
“惜晚,你醒了!”賀嘉言立刻跑了過來,眼眶紅紅的,滿眼都是擔心:“你沒事吧?”
陸惜晚搖了搖頭,“沒事。”
一說話,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得厲害:“我這是怎麼了?”
賀嘉言眼淚都要流出來了,“你說你去拿冰水,我看你很久沒回來就去找你,發現你被鎖在冰室里整個人都凍得青紫,呼吸都要沒了!”
他想到那一幕都覺得后怕。
在他提出要去找的時候,米梨還試圖阻攔過,要不是他堅持,是不是今天就再也見不到了?
賀嘉言的眼淚默默得順著眼角流了下來,他哭起來的時候沒有聲音,卻看著格外惹人心疼。
“好啦,我現在不是沒事嗎?”陸惜晚艱難地后拍了拍他,“對了,米梨和季盛堯呢?”
賀嘉言抹了把眼淚,表嚴肅道:“他們在警局。”
“哈?”陸惜晚睜大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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