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惜晚朝著周甜甜來時的方向去,就見一群年輕人聚在一起朝著自己所在的方向看,其中的米梨笑容格外挑釁。
真的很好奇,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了米梨,讓這麼恨自己。
想來如果不答應的話,米梨會想出各種辦法來自己玩,陸惜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扭頭問賀嘉言:“你怎麼講?”
賀嘉言眸中劃過一冷意,顯然也是對米梨一而再、再而三的刁難惹惱了,說道:“都隨你的意見。”
“那就走吧。”陸惜晚輕飄飄地說道。
周甜甜眼睛一亮,臉上頓時出喜悅的神:“謝謝惜晚姐,謝謝賀總監!”
領著兩個人緩緩穿過人群來到玩游戲的地方,“我做到了!不用喝酒了吧?”
米梨飽含深意的雙眼在陸惜晚的臉上停留了一瞬,“還是甜甜有辦法呀,自然不用了。既然有新員加,那就讓新員先來轉吧。”
涂滿大紅指甲的手指輕輕將手邊的空酒瓶往陸惜晚那邊一撥,酒瓶就“咕嚕咕嚕”地滾了過去,被一只修長白皙的手接住。
陸惜晚接住空酒瓶,往桌子中間一放,清艷的臉龐上帶著淺淺的笑意:“還是按照原來的順序來吧,我們雖然是新加的,但還是不要壞了規矩,不然不公平了。”
“接下來到誰了?”若無其事地問。
陸惜晚的運氣還不錯,接下來三四都沒有轉向。
到周甜甜轉的時候,就見酒瓶搖搖晃晃地對準了賀嘉言。
“賀總監,你選真心話,還是大冒險?”周甜甜興地問道。
賀嘉言眼也不眨:“真心話。”
周甜甜思忖了一會兒,余不經意地掃過陸惜晚的臉,頓時有了靈:“賀總監,說出你的理想型。”
“你是不是在放水啊?”一個穿著紫西裝的富家爺不滿開口:“這問題也太簡單了!”
周甜甜撓了撓臉頰,小聲道:“那你覺得問什麼問題才好?”
富家爺見陸惜晚和賀嘉言是一起來的,笑嘻嘻地說道:“要是我的話,我肯定問關于他朋友的事呀!”
陸惜晚淡淡地瞥了他一眼。
賀嘉言則是好脾氣地解釋:“你誤會了,惜晚不是我朋友。”
富家爺出一個驚訝的表,聳了聳肩:“你說不是就不是吧。”
賀嘉言無奈,“周書,你還是趕問吧。”
周甜甜糾結了一會兒,試探著問道:“那……賀總監,你喜歡惜晚姐的哪些地方?”
賀嘉言一愣。
陸惜晚淺淺蹙起眉頭來。
這到底是誰的真心話,怎麼老往的上扯?
“溫,堅韌,有力量。”賀嘉言眸中流轉,向陸惜晚。
此話一出,幾乎所有人都去按陸惜晚的反應。
陸惜晚面無表地道了謝。
見狀,有人的臉上出點點的憾,有的人卻目沉沉。
下一個是季盛堯,他隨手一撥弄,瓶口竟然對準了自己。
“這怎麼算?”季盛堯問道:“總不能我自己問自己吧。”
“你再撥弄一下,指向誰,誰就給你提要求。”富家爺說道。
季盛堯聽話地再次旋轉了一下酒瓶,這次酒瓶緩緩地停在了陸惜晚面前。
陸惜晚眉梢一挑,抬眸對上了他的視線。
“季總是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?”
季盛堯也沒想到會選到陸惜晚,他沉默了幾秒,“大冒險。”
“哇哦,季總很有勇氣嘛,陸總監,可不能就這樣放過季總呀。”米梨火上澆油地起哄。
陸惜晚沒想為難他,隨口說了一個:“做二十個起立蹲下。”
“沒意思。”米梨搖搖頭,“陸總監,你不能因為季總是你的上司你就提怎麼低的要求啊。”
“那米梨小姐有何高見?”
“怎麼也不得抱著個人一起做?”米梨說道,“這才有意思嘛。”
“行。”陸惜晚一向樂于聽取他人的意見,“那就麻煩季總抱一個男一起做吧。”
此話如平地驚雷,炸翻了一眾人。
在場的別為男的人類紛紛往后退了一步,看陸惜晚的眼神像是在看怪。
正常人都是會提出“抱著一起做”,竟然反其道而行之,要求抱著男!
太奇葩了!
季盛堯的眼底卻流出點點的笑意,像是被氣笑了。
他默不作聲地掃了場上一圈,徑直朝著穿著紫西裝的富家爺走去。
富家爺年紀最小,型單薄,抱著最容易。
他也明白這一點,看著季盛堯朝著他走來,心中警鈴大作,頓時想要逃跑。
可惜晚了一步,季盛堯長臂一,抓住了他的領子往前一撈,一個橫抱就將他抱在前。
“啊啊啊啊不要啊!放我下來!”富家爺喊得像殺豬一樣,隨著季盛堯一起一伏,害怕被摔下來,只能無助地摟住季盛堯的脖子,表又是,又是悔恨。
短短的幾十秒鐘,度秒如年。
再次被放下來的時候,富家爺像幽靈一樣飄了回去,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。
太丟人了!
富家爺再瘦也是個男人,季盛堯做完二十個起立蹲下后,額頭覆了一層薄汗,呼吸也變急促了一些。
“可以了吧?”他問道。
“當然可以了。季總真厲害。”陸惜晚敷衍著夸贊。
又過了幾,到了米梨,一發即中,瓶口對準了陸惜晚。
“陸總監,真心話還是大冒險?”米梨拳掌
陸惜晚做好了心理準備:“真心話。”
米梨的眼珠子微微一轉,看到了邊的賀嘉言,心生一計:“那我問了,你上一次接吻是什麼時候?”
這個問題是讓陸惜晚始料未及的。
自從和季盛堯分手后,就沒了枷鎖,也更不想和男人親近了。
要說最近的一次……
忍住自己去看賀嘉言的沖,腦子中卻不控制地浮現出那天和賀嘉言在會所中接吻的樣子。
雖然陸惜晚當時喝醉了,但約約還有一些記憶片段。
見陸惜晚的臉慢慢紅了,米梨眼睛一亮,催促道;“快說呀陸總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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