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就沒走心。
陸惜晚自然也不會在意,現在更關心的是米梨和張程的恨仇。
“不了,謝謝米梨小姐的招待了,下次有機會一定多住幾日。”微微一笑。
米梨也沒挽留,點了點頭,拿出手機:“來了這麼久,也沒和陸總監加個聯系方式。”
陸惜晚會意,掏出手機上前,故意點開聊天頁面,將張程設置聊天置頂,明晃晃地放在米梨的眼皮子底下閃了一下,才點開掃一掃頁面。
期間一直在注意著米梨的神態。
果然,米梨在看見張程的聊天框的時候,臉有了些微的變化。
“加上了。麻煩米梨小姐通過一下。”陸惜晚心里有了數,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。
米梨抿著點了通過。
“其實海城也是個好地方,米梨小姐有沒有興趣去海城開一個分店?”陸惜晚笑瞇瞇地問。
米梨看了一眼,不清楚的意思,隨意敷衍道:“有機會會去的。”
“好。我有個朋友是做獵頭公司的,如果你有需要可以找他。”陸惜晚沒有說出張程的名字,故意試探著這麼說,想看看米梨有沒有對張程進行調查。
在看到米梨眸中的變化時,陸惜晚就知道自己又猜對了。
雖然米梨在天京,但背地里恐怕早就對張程展開了調查,不然怎麼會在沒題名道姓的況下想到是誰呢?
就說,為什麼米梨總是對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敵意,原來是因為張程。
以前在斯坦福的時候,由于陸惜晚和張程走得很近,就有人傳他們二人的緋聞,盡管解釋多次,但仍舊絡繹不絕。
想必米梨也聽說過那些風言風語,才會對心存敵意。
“惜晚,我們該走了。”賀嘉言喊道。
陸惜晚笑著告辭:“那就再見了,米梨小姐。”
米梨神復雜地看著遠去,站在原地一不。
就在陸惜晚即將關上車門的時候,米梨突然喊了一聲:“陸總監!”
“嗯?”陸惜晚關車門的作一頓,回頭去。
只見米梨干地說道:“那個,我覺得海城的市場很大,很有可能在海城開個分店。你不然把你剛才說的那個人的微信推給我吧。”
陸惜晚了然地勾了勾角,答應了:“好啊。”關上車門。
車子緩緩啟,陸惜晚從后視窗還能看到米梨正在注視著自己的方向。
看來是舊未泯。
賀嘉言見陸惜晚角帶笑,心很好的樣子,忍不住問道:“是見了什麼有趣的事嗎?覺你很高興。”
陸惜晚回過神,頷首道:“是啊,見一個非常有趣的事。”
回到海城時已經是接近晚餐的時間,從機場出來,直接打車到了唐鑫雅公司樓下,等下班順便一起吃個晚飯。
結果一進門就看見唐鑫雅在訓人。
“你是吃干飯的?拍的什麼照片?糊的都看不清楚人臉!做狗仔也要講究基本素質的好不好?拍照都不會還當什麼狗仔!”唐鑫雅虎著臉的時候很是煞人,對面比高半個頭的員工被罵的狗淋頭,頭都要鉆進地里去了。
唐鑫雅余瞥見一個人進來,定睛一看,發現是陸惜晚,心頭的火氣消了一些,擺了擺手:“放你一馬,趕走。”
員工趕跑了。
陸惜晚這才推著行李箱走近,笑嘻嘻地說道:“怎麼了唐老板,生這麼大的氣。”
唐鑫雅深深地嘆了口氣,目落在行李箱上,雙眉一挑,“這是下飛機就趕來了?”
“是呀,我迫不及待的想要過來看見你,吧!”陸惜晚壞笑。
唐鑫雅給了一個白眼,轉:“來我辦公室里說。”
陸惜晚連忙跟上。
唐鑫雅進了辦公室就癱在了沙發上,對進門的陸惜晚說道:“把門鎖上。”
陸惜晚照做,坐在旁邊,見面帶疲憊,手幫了太:“最近很累嗎?”
“唉,錢難掙,屎難吃啊!”哀嚎了一句,“我就想要一個有用的員工,怎麼這麼難?”
陸惜晚“噗嗤”一笑,“我記得你手底下有個嫣然的,很不錯啊,你上次不是說要好好培養為你的左膀右臂嗎?”
說起這個唐鑫雅就來氣,一個翻滾坐直了,“跳槽了,氣死我了,走就走吧,還帶著我的料走了!我謝謝全家!”
“你沒告?”陸惜晚皺起眉頭。
“我倒是想告,但是手里有我的把柄,算了,養不的白眼狼。”唐鑫雅說起這個心里就堵得慌,“現在新來的這幾個有點本事但不多,好不容易拍了點什麼,結果照片糊的是男是都看不清,我真的累了。”
聞言,陸惜晚突然想到了余修的攝影補習班,說道:“我認識一個人,他正在辦攝影補習班,不然把你那些員工扔過去,好好培訓一下,說不定還能談個團購價。”
“行啊,你把他的聯系方式發給我,我來問問。”唐鑫雅無可無不可,“對了,你找到夢西洲了嗎?”
“找到了,這也是個狠抓馬的事,你絕對想不到夢西洲是誰。”陸惜晚扯過沙發上的抱枕抱在懷里。
“是誰?難不是那個韓總?”
“是賀嘉言!”
“啊?”唐鑫雅震驚了,“怎麼會是他?”
陸惜晚仔細地講了,然后幽幽地說道:“我當時就和你一個表。真是被他耍的團團轉。”
唐鑫雅眉梢一挑,含有深意地上下打量了一眼陸惜晚,神地問道:“你這次和賀嘉言一起去天京呆了這麼久,有沒有發展出什麼?”
陸惜晚乜了一眼,“什麼?一起革命的戰友?”
“切,”唐鑫雅不滿地扯了扯上,“不想說算了。對了,朗要回海城了,你知道這件事嗎?”
這個陸惜晚還真不知道,自從朗的全國攝影展開始之后,他們就很聊天了,再加上進了季氏之后變得忙碌,就更沒在意他的消息了。
“現在知道了,不過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個?”陸惜晚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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