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知道,朗三天兩頭地過來向我打探你的近況,不過都被我敷衍過去了。他現在回來了,想必你的邊又要多一只小蜂咯!”唐鑫雅看熱鬧不嫌事大。
想到這里,陸惜晚也有些心累。
“不過啊,你今年的桃花運好像真的有點旺,我知道的就有三個男人圍在你邊了。你坦白告訴我,是不是背著我去廟里求桃花了?”唐鑫雅一本正經地科打諢。
陸惜晚做了一個投降的作,有氣無力地說道:“我就算真的去廟里,也是去斬桃花的。”
“你可別,你那些桃花都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優質桃花,斬了也太可惜了。”唐鑫雅連忙阻止。
陸惜晚一臉糟心:“可是我留著桃花又沒用。你倒是提醒我了,改天我就去廟里斬桃花。”
唐鑫雅一臉惋惜:“你真是個無的人。”
兩人約好去吃日料,坐在榻榻米上,唐鑫雅給陸惜晚倒了一杯清酒,“你嘗嘗看,這家的清酒是他們自己釀的,味道很特別。”
陸惜晚敬謝不敏:“我現在不能喝酒。”
“嘎?”唐鑫雅一愣,懷疑的目上下打量了一番,沉道:“你懷孕了?”
陸惜晚瞪大了眼睛,“你胡說八道什麼!”
“沒懷孕你為什麼不能喝酒,現在也不是你的生理期啊。”唐鑫雅納悶。
陸惜晚撓了撓臉,半遮半掩地說道:“了點小傷,醫生說讓我近期不要喝酒。”
“傷?”唐鑫雅面一肅:“你怎麼的傷?為什麼不和我說?”
“哎呀,就小傷。”陸惜晚想要把話題敷衍過去,“我現在都好得差不多了。”
唐鑫雅靜靜地看著,“惜晚,你知道嗎?你每次對我說謊的時候,耳朵都會紅。”
陸惜晚立刻向自己的耳朵,并沒有想象中的溫度很高。
“紅了嗎?”狐疑地拿起手機想要照照看。
“我就知道你說謊。”唐鑫雅咬牙說道:“讓我詐出來了吧!快說,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原來是詐的。陸惜晚放下手,無力地說出了實話。
唐鑫雅聽得咬牙切齒,直言要想辦法整整那個米梨,查查看以前有沒有做過什麼壞事,統統曝!
陸惜晚連忙阻止:“算了吧,也不是故意的。而且,好像是張程的前友。”
“什麼?”唐鑫雅傻眼了,“你怎麼知道是張程前友的?”
陸惜晚就將昨天晚上的發現說了,“其實也是我猜測的,不太確定。”
唐鑫雅心里還是生氣,吸著里的咬了咬,當即就給張程打了個電話過去。
陸惜晚一開始還不知道在給誰打電話,當聽見電話里傳來了張程的聲音才明白唐鑫雅要干什麼,連忙起想要去搶的手機。
唐鑫雅一只手拿著電話,一只手阻止陸惜晚的搶奪,整個上半往后仰,對著話筒說道:“張程,你前友是不是米梨?”
“米梨?”電話那頭的張程很是迷:“我好像不認識一個做米梨的人。”
拍了一下額頭,唐鑫雅反應過來:“哦,對,是外國人,惜晚,米梨的英文名是什麼?”
陸惜晚才不會告訴,給打著手勢讓趕把電話掛了。
唐鑫雅吐了吐舌頭:“不肯告訴我,反正是個外國人。”
張程沉默了一會兒,對唐鑫雅說道:“你把電話給惜晚。”
唐鑫雅老實地將電話遞過去。
陸惜晚怨恨地看了一眼,接過電話:“張程。”
“惜晚,你是不是見過Mila了?”張程問道。
既然他已經猜出來了,陸惜晚也不再瞞了,“是,所以是不是你的前友?”
張程再次沉默片刻,回答道:“是。”
雖然知道是這個答案,但陸惜晚還是長舒了一口氣。
“你們鬧得不愉快?”張程又問。
陸惜晚還沒說話,湊過來的唐鑫雅就大聲說道:“何止不愉快,你前友差點把惜晚給殺了!”
“什麼?”張程的聲音立刻嚴肅了起來,“怎麼回事?惜晚,你仔細講講。”
陸惜晚:……
只好又講了一遍,順便把走之前米梨讓把他的聯系方式推給的事說了。
“你如果不同意的話,我就不推了。”補充道。
張程嘆了口氣,“你推吧。這件事的起因在我,應該是誤會了我和你之間的關系。抱歉,惜晚。”
“沒關系,那只是個意外,而且我也不是一無所獲,賠了我兩千萬呢!”陸惜晚語氣輕松:“你別放在心上,我現在好好的。”
張程低低地嗯了一聲,顯然還在自責當中。
這時,唐鑫雅的眼珠滴溜溜地轉了一圈,搶過手機,說道:“張程,我終于知道為什麼你一直不找朋友了,你是不是心里一直有那個米梨呀!”
張程懶得理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“嘿!”唐鑫雅瞪著手機屏幕,控訴道:“他竟然把我電話掛了!”
陸惜晚失笑:“你那麼八卦,誰得了?好了,快吃吧,趕吃完我回家躺著了。”
陸惜晚的工傷假有一個月,但是沒打算休那麼多天。雖然是帶薪休假,但是季氏競爭激烈,稍有不慎就會被人下去。
朱秋瑾對的位置可是虎視眈眈,一直暗地準備找麻煩呢。
對自己的有數,打算再休息一個星期就銷假上班,剩下的假期加到年假里去。
還沒逍遙兩天,陸惜晚就接到了季盛堯的電話。
隔著話筒,都能到他聲音里的冷氣:“陸總監,怎麼不來上班?”
這是從天京回來了,不然怎麼會知道沒上班?
“季總真是貴人多忘事,我在休工傷假呢。”陸惜晚皮笑不笑地說道。
季盛堯淡淡地問:“工傷假需要休這麼久嗎?”
陸惜晚撇了撇,“畢竟我這不是普通的工傷,我都進ICU了,當然不一樣了。再說,我的工傷假期申請還是季總你親自簽的呢。”
對面沉默片刻,聽見了鼠標的聲音,接著才是季盛堯的聲音:“一個月,是不是太長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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