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也是好心來幫忙,結果卻被自己兇了一頓。
看來得找時間給他道個歉。
陸惜晚盤算著,收拾好東西去往了會議室。
中間上鐘杳,看一臉懨懨的樣子,問道:“怎麼了,又是誰惹你了?”
陸惜晚搖搖頭,沒打采的:“有點低燒。”
鐘杳了的額頭,皺眉道:“是有點燙,怎麼不請假?別把搞壞了。”
“我吃了退燒藥,已經好多了,葛總說這次會議不能缺席。”陸惜晚說道。
“你啊,就是死腦筋。”鐘杳嘆了口氣,“看來這拓展訓練也不是好事兒啊,看到你們‘季雨’拓展訓練的照片,好多人都也想著去呢。我原本還打算打個報告,但看你這樣子,都累得發燒了,還是算了。”
陸惜晚笑了笑:“我發燒是涼了,不是累著了。”
“反正不是個輕省活兒。”鐘杳下了定論。
這次的HR全會議主要討論的容是年前全HR的工作進度總結和年后集團HR規劃的事宜。總部和子公司的所有HR主管以上的HR全都要到場。
匯報和討論過后,很快就總結出一個大致的方向。
就在會議快要結束的時候,葛總突然對發呆的陸惜晚發出了親切的問候:“陸總監,你是不是不舒服,看你好像沒什麼神的樣子。”
話音落下,會議室里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陸惜晚的上。
陸惜晚下意識直了脊背,微笑著回應,說話帶著一點鼻音:“謝謝葛總的關心,我沒事,只是有點冒。”
“陸總監可要注意,”葛總笑瞇瞇地說道:“這次‘季雨’的拓展訓練非常功,背后離不開你的辛苦和努力。”
陸惜晚不聲地開口:“葛總謬贊了,都是我們整個部門的努力,我只是發揮了其中最小的一部分作用罷了。”
“哈哈,”葛總掌笑道:“陸總監不用這麼謙虛,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。”說著,他話音一轉:“對于下一季度的HR工作,你有什麼想法?”
陸惜晚:……
只是總部的培訓總監,現在工作重心全都在“季雨”這邊,能對集團的HR的工作有什麼看法?就算有,也最多是對“季雨”下一季度的工作提出看法。
著仿若笑面虎的葛總,背后出了一虛汗,心里懷疑自己是不是什麼時候得罪了葛總,不然他怎麼會在眾人面前問出這麼針對的問題?
如果真的回答了,讓其他HR怎麼看?
陸惜晚的視線掃了一圈,對上了鐘杳擔憂的目,又垂下眼簾。
在同事們迫人的目下,陸惜晚大腦飛速旋轉,想到方才鐘杳說的也想去拓展訓練的話,靈一閃。
著頭皮說道:“嗯……的確是有一點想法,也是這次‘季雨’的拓展訓練給了我一個靈。這次的拓展訓練極大地加強了團隊的信心和凝聚力,臨近過年,大家的心都有些松散,如果能多增加一些這樣的團隊活,說不定能提高大家的工作熱,也能用新的團隊面貌去迎接下一年的工作。”
“這次的拓展訓練預算多了不,我覺得不如就將這些預算分配到各個部門和分公司,也讓大家一下團隊活的魅力嘛。”
同事們如麥芒一樣的目頓時一松,紛紛換上欣賞的目,不住地點頭。
說是拓展訓練,但誰不知道就是公費旅游?
臨近過年,本來工作的熱就不高,看到“季雨”出去玩的照片就更是蠢蠢,憧憬著他們也能有機會用公費出去玩玩。
現在看陸惜晚這麼上道,既沒有表現自己,還想方設法地為他們謀福利,許多HR看陸惜晚的眼神越發熱,顯然是順眼極了。
但總有那些“獨樹一幟”的人跳出來唱反調。
朱秋瑾“哼”了一聲,雙手環,不冷不熱地說道:“陸總監有考慮到拓展訓練中的危險嗎?我聽說不同事在訓練中傷,甚至連季總都了醫生呢。”
聞言,陸惜晚不由得看了一眼。
季盛堯傷的事瞞得死死的,按理來說只有和季盛堯自己知道,可朱秋瑾是怎麼知道的呢?
“同事們只是組織挫傷,我們的保護措施做的還是不錯的。”陸惜晚試探道:“季總也只了一點點小傷。”
“小傷?”朱秋瑾冷笑:“我怎麼聽說季總半邊子都腫了?”
此言一出,眾人嘩然。
“季總半邊子腫了?”
“這麼嚴重的傷,我怎麼沒有聽說過?”
“真的假的,我今天早上還見季總了呢,看起來沒什麼事呀。”
陸惜晚卻放下了心,朱秋瑾應該是聽說了什麼,但不知道事實的真相。
朗聲道:“朱總監這是從哪兒得到的消息?我怎麼都不知道?季總只是一點點小傷罷了,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這麼嚴重,我恐怕就不能安穩坐在這里了吧。”
所有人又去盯著朱秋瑾,想聽聽的消息渠道。
朱秋瑾臉頰搐了一下:“我也只是道聽途說罷了,陸總監說沒有就沒有吧。但拓展訓練有一定的危險,這你總不能否認吧?”
鐘杳忍不住了,冷冷嘲諷道:“做什麼事沒有危險?喝水還有可能被嗆死呢,難道就不喝水了?”
“鐘總監,我好像沒有和你對話吧,你這麼急著跳出來做什麼?”朱秋瑾懟回去。
眼見著鐘杳就要拍桌子罵人,陸惜晚連忙開口打斷:“那個!咳,拓展訓練的預算本就有多,如果不撥下來使用又何嘗不是一種浪費呢?我覺得這也算是一種盡其用吧。”
“什麼訓練,說白了不就是公費旅游嘛,陸總監大可以直說,不用拐彎抹角的。”朱秋瑾翻了個白眼,一副不屑的樣子。
陸惜晚:……
真是沒見過這麼拎不清的人,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你非要挑出來,以為眾人皆醉你獨醒嗎?
合著有福利還不愿意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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