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惜晚嘗了一口,覺得也就那樣,沒有調料的清湯能有多好喝,想來是大家已經的前后背了,此時就算是吃野草恐怕也會覺得很味。
這時,魚和螃蟹都已經烤得差不多了,幾人吃著烤魚和烤螃蟹,喝著熱乎乎的扇貝湯,白天的疲憊一掃而空,這也讓他們更加有信心能活著離開這里。
吃飽喝足后,幾人圍坐在火堆旁,考慮著接下來的打算。
“我覺得當務之急是趕想辦法向外界求救,這里的資源有限,如果一不小心生病,那就更加麻煩了。”裴衍作為醫生,他很清楚這一點,從今天晚上外出尋找食來看,這個島上暫時應該不會缺食,但如果不小心傷或者中毒,在沒有任何醫療措施的況下一定會非常危險。
陸惜晚嘆息一聲說道:“可是我們的手機要麼就是丟了,要麼就是壞了。就算找到了,可能也沒有信號,我們要怎麼聯系外界?”
季盛堯沉思片刻后提議道:“我還是建議,明天第一件事先尋找其他幸存者,說不定他們有聯系外界的辦法,亦或者我們先找到克里斯,他可能有一些其他的辦法。”
裴衍說道:“想的倒是沒什麼問題,不過我們所在的這條海岸線肯定是沒有其他人了,尋找食的時候我們已經走過一遍了,想要尋找其他幸存者的話,恐怕得去島的另一邊看看。”
朗起了一個懶腰,“那就這麼說定了,明天第一件事,先尋找其他幸存者。”
“那我去睡覺了,我剛用干草鋪了個床鋪,嘻嘻。”周甜甜興高采烈地說道,此時的似乎已經滿復活,甚至把這次事故當了一次郊游。
陸惜晚看著快要熄滅的火堆后說道:“我們不能全部去睡覺,得留一個人看著火源。”
朗很贊地點頭說道:“火源確實不能熄滅,以免有野靠近,這樣吧,我們流值班守夜,你們誰想守前半夜?誰想守后半夜?”
周甜甜一聽還得守夜,頓時變得不開心,假裝什麼都沒有聽見,一門心思搗鼓著的干草床鋪。
陸惜晚此時還沒有什麼睡意,便主舉手說道:“我守前半夜吧。”
然而除了陸惜晚的聲音外,還有一道聲音幾乎和陸惜晚同時開口,是季盛堯。
他也十分詫異,沒想到會和陸惜晚有同一個想法。
守夜肯定是需要兩個人一起的,萬一睡著了還可以互相提醒。但是和季盛堯?
還是算了吧。
陸惜晚本來還想提一下周甜甜,畢竟季盛堯的那位正牌朋友還在場,讓他們兩個一起守夜自然是最佳的選擇,可當陸惜晚看向周甜甜的時候才發現,周甜甜居然已經睡下了。
不知道是真睡著了還是假睡著了。但由此也能看出的態度,人家本不想守夜。
不得不說,周甜甜確實很會懶,一直到現在幾乎什麼事都沒有做,現在連守夜這種事都要逃避。
陸惜晚見狀也懶得再多說,剛準備同意和季盛堯一起守夜,裴衍和朗突然開口說道:“我們三個流值守吧。”
季盛堯欣然答應,“我沒有意見,那就讓們生好好休息吧,小李你傷嚴重,也早點休息吧。”
船員小李萬分激地點了點頭,同時也有些愧疚。畢竟他傷了,什麼忙都幫不上不說,還需要別人照顧。
陸惜晚本來還想說些什麼,但一想到周甜甜什麼都沒有做之后,的心中便有些不悅,既然周甜甜能懶睡大覺,自然也不想比周甜甜更加吃虧。
“那就辛苦你們了。”陸惜晚上答應下來,但手里還是沒能閑著,將用餐過后的殘渣收拾干凈后,這才去打理起自己的床鋪。
這塊凸出來的巨型巖石的后方,有很多干枯的雜草,用這些雜草鋪在地上,然后再蓋上兩件服作為床單,倒也睡得舒服。
可能是白天太辛苦,陸惜晚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天亮,若非是季盛堯他們在庇護所外面傳來了靜,陸惜晚覺自己還能繼續睡。
“醒了?”朗正在給火堆添加柴火,見陸惜晚從庇護所里出來,立刻遞給了一杯熱水。
陸惜晚接過用芭蕉葉做的杯子,一杯水下肚,整個人心舒暢。
“你們這是在做什麼?”陸惜晚打量著周圍,見季盛堯幾人正在用刀削著木,似乎是在制作武。
朗解釋道:“這里終究是野外,萬一遇見野的話會很危險,所以我們制作了一些木矛來防。”
陸惜晚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,邊喝著熱水邊說道:“我覺得我們可以再去一趟發現行李箱的地方,說不定那里還有其他東西落。”
“有道理,那一會兒我跟你一起去。”朗立刻接過話茬說道,心里竊喜,終于能和單獨相了!
裴衍眉頭一挑,怎麼可能會看著他們兩個單獨在一起?趕忙說道:“那就一起行吧,本來也說好一起去尋找其他人的,我用野菜煮了點湯,一會兒喝完大家便行吧。”
朗見裴衍直接將接下來的行程規劃好了,他撇了撇沒有再多說什麼。
簡單吃了些東西后,一行人便上了路,營地里只留下了小李留守,雖然小李傷了,但營地的一側是巖石,另一邊也被季盛堯用木頭圍了起來,屬于封閉空間,就算有野過來也不會有什麼危險。
陸惜晚將木矛當做拐杖杵在地上,這樣一來走在嶙峋的怪石上也穩當了不,比起前一天冒雨趕路可要輕松多了。
“昨天晚上我們應該就是在這里發現的行李箱。”陸惜晚指了指地上的痕跡,這是昨天晚上撿扇貝留下的。
“大家分頭找找看吧,興許能找到其他的。”季盛堯說道。
這里相對來說還是比較開闊的,一眼就能看見有沒有其他人,眾人簡單看了看沿路的痕跡便知道這里沒有其他幸存者出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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