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被疏遠的態度傷到，薛巧巧出傷的表。

“念念，我知道你怪我，可我真的沒有辦法。”

說：“我只是個出普通的孩，又能怎麼辦呢？”

“你可以去跟霍總求助，他是你男朋友。”

陸念忍不住說：“你也可以找霍老爺子，還可以跟我一起報警把霍景煜送進去。你都沒有，你選擇讓我忍氣吞聲，為了想殺我的人撒謊。巧巧，我有時候真懷疑，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朋友。”

“你說得輕巧，哪兒知道我的苦衷？”

習慣了的遷就包容，陡然被這樣直白指責，薛巧巧的臉上掛不住。

脾氣上來，忍不住道：“冠冕堂皇了，說我沒有把你當朋友，那你呢？你住到司州的房子里，跟司州糾纏的時候，把我當朋友了嗎？你親他的時候，想過我嗎？”

呵，還真當自己多高尚了？

是跟霍景煜滾到了一起沒錯，但跟霍司州又沒關系。

霍司州沒打算跟在一起，單想跟睡都行。

陸念呢？

竟然跟好朋友的男朋友搞在一起，要臉嗎？

薛巧巧惡狠狠地想，真是當了表子還要立牌坊 。

更何況，霍司州怎麼可能護著？

一旦事揭破，會被直接趕出霍家。

“口口聲聲讓我找司州求救，誰知道你安的什麼心？”

薛巧巧忍不住說：“我看你就是看不得我好，故意想拆散我們！”

“你！如果我真的那麼想，怎麼可能幫你瞞著那天的事？”

陸念沒想到會說出這種話。

輕，的眼圈都紅了：“你冒充我的事，我都沒提過，我怎麼可能會故意拆散你們？”

“那是你心虛！”

薛巧巧口不擇言：“那天本來就該是我相親，沒有我你會去嗎？這本來就是我的緣分。要不是我，你本睡不到司州這麼極品的男人，說起來還是你占了便宜！”

“原來你是這麼想的。”

陸念睜圓了眼睛，一時說不出話。

察覺到神不對，薛巧巧才意識到自己氣頭上說得過了。

“我，我這不是被你氣的，才胡言語。”

眼神飄了飄，控制住脾氣。

聲道：“念念，你也知道我就是壞心，我沒有壞心思的……你不要怪我嘛。我不把你當朋友，當初干嘛跪著求我爸媽幫你？”

“要不是為了你，我至于冒名頂替那晚的事，到現在面對司州都心虛嗎？”

逐漸理直氣壯：“你也說了，接近他的人沒一個好下場。不能因為他跟我談，你就否定我是為你犧牲吧？”

陸念心里糟糟的。

本能覺得不該是這樣，又覺得哪里不對。

最后只能扭過頭，態度冷淡地說：“我們之前說過，我欠你的還清了。”

“好好好，你說還清了就還清了。”

薛巧巧不以為意。

湊過來拉：“那我現在想跟你做朋友嘛，念念，別不理我了。給我個機會，好不好？”

真的很會撒，看人的時候可憐的。

像是驕縱的小貓難得低頭。

每次做錯事，都會這樣撒耍賴，輕松蒙混過關。

陸念心更復雜了。

“念念……念念你對我最好了。”

薛巧巧鍥而不舍：“你不要不理我嘛。給個機會唄？”

“我現在不想說這些。”

陸念別開眼。

畢竟是這麼多年最好的姐妹，們從小一起長大，一起度過了這二十多年的歲月。

狠不下心，卻又沒辦法就這樣原諒。

更沒辦法像從前那樣，掏心掏肺，當最重要的人。

“好，你不想說就不說，我們聊天好不好？”

看出態度細微的化，薛巧巧笑了聲。

湊過去親親熱熱，跟在病床上：“我其實來了有一會兒了，但你在跟朋友說話，我怕惹你不高興就沒進來。我的都站疼了……”

真的很會利用自己的優勢，哪怕語氣很驕縱，也顯得有點可憐。

最明顯的證據就是，陸念的目不自覺落在上。

然后別扭地艱難挪，給騰出更大的位置放松。

上卻冷淡地說：“自己不知道找地方坐著嗎？”

“那你笑得好開心，我想聽聽你們聊什麼嘛。”

聽也說得理直氣壯。

眼睛轉了轉，薛巧巧裝作不經意地道：“對了，我聽他們和司州都提起RS的方案，這個方案很重要吧？念念你真厲害，現在都能負責這麼大的項目了。”

這樣在一張床上聊天，好像回到了高中時候。

因為扮男裝的原因，陸念不方便住宿舍，陸爸爸給在校外租了個小房間。

薛巧巧經常溜出來，跟在一張床上談天說地。

疲憊涌上來，陸念不自覺放松了警惕，隨口道：“沒那麼厲害，對霍氏來說是個小投資。要看回報率的……”

說了幾個專業名詞，薛巧巧也聽不懂。

但知道，這個項目對于現在的陸念來說很重要。

眼神閃爍，薛巧巧放松了語氣：“那你做的方案應該很重要咯？屬于機文件吧？司州說過，機文件是不能的……你有沒有好好保存？萬一被人泄出去怎麼辦？”

“不會的。”

陸念已經開始犯困了。

睡意朦朧中，半夢半醒，口齒含混：“我都是在公司辦公，霍氏的防火墻很厲害的。我的電腦也有碼，不會泄出去的……”

畢竟流了很多，損傷了元氣。

是在真的困了，最后幾個字含含糊糊消失在齒間，很快就呼吸均勻睡了過去。

也就沒發現，薛巧巧的眼睛亮得嚇人，臉上的表更是混合著興惡毒，漂亮的臉蛋都有點猙獰了。

機會，這不就來了？

陸念，別怪心太狠。

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夠謹慎，還知道了太多。

輕手輕腳下了病床，薛巧巧居高臨下看著陸念睡著的模樣，勾起角。

睡吧。

好好睡吧。

過段時間，恐怕就再也睡不著了。

*

怕陸爸爸和陸媽媽擔心，出事的事陸念就沒通知他們。

徹底恢復前不能去探，只能拜托紀青瀾找個理由，免得他們擔心。

察覺到不對，問清楚狀況后紀青瀾，下午出現在病房里的時候，發都有些凌了。

很顯然來得非常匆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