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會兒,警來了。
兩個大冤種互相哼了一聲,一個打開左邊車門,一個打開右邊車門,一起坐了進去。
車子上路沒一會兒,習琛就噼里啪啦地說話。
不知不覺地,他的屁.就挪到了季若初那邊。
季若初皺眉,推了他一把,“你一個大男人,腚還真大啊!不準超過來!”
習琛往自己那邊挪了一下,片刻后反應過來又覺得自己憑什麼要往那邊挪,不服氣地道:“你一個小妮子能占多地方?我就要坐這里!”
“嘿!我給你臉了是吧!給我過去!”季若初往中間去。
兩個二十幾歲的人誰都不服輸,拼命地往中間,結果就是兩人都到了中間坐著。
阮夏看了一眼后視鏡,忍不住失笑,無奈地搖了搖頭。
到了餐廳,點菜的時候兩人也能吵個不停。
好不容易點完了菜,習琛問:“夏夏,最近這三年過得怎麼樣?”
阮夏想了想,“渾渾噩噩,因為丟失了記憶,一切都覺得很迷茫,所以我想趕快找回自己的記憶。”
“恢復記憶這事兒,包在我上,對了,那次山崩后,你除了失憶,還有沒有其他什麼后癥?”
“幽閉恐懼癥吧。”
習琛點點頭,“就從幽閉恐懼癥手吧,治療過程中或許會有收獲。”
菜上來,幾人一邊聊天一邊刷著火鍋。
習琛喜歡逗阮夏開心,夾起一塊殘缺的蓮藕片問,“夏夏,你看像不像豬鼻子?”
季若初嫌棄地瞥他一眼,“稚!”
習琛白了一眼,忽然笑道:“是若初的豬鼻子!”
季若初拿起手里的筷子就敲在了他的平頭上,疼得習琛“哎呦”了一聲,“你這個死妮子!”
習琛一把抓住,就撓,“錯了沒?求不求饒!”
季若初一邊笑,里一邊說著氣的話:“不可殺!不可辱!哈哈哈哈……”
阮夏見季若初眼淚都快笑出來了,才起來制止,“你倆別打了,再打下去鍋都要翻了!”
兩個大冤家這才停了下來。
阮夏看著兩人,角不由自主地揚起了笑容。
好久好久,都沒有看到過這麼溫的一幕了。
三人難得相聚,吃過飯之后,習琛提議去唱歌,季若初玩兒,舉手同意,三人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,轉場去了江城會所。
幾人剛踏進會所里,突然一道影朝著阮夏兇神惡煞地沖了過來。
“賤人!都是你這個賤人害得我走投無路!”
人還沒靠近,就被習琛和季若初兩人給攔住了。
季若初提了提袖子,“你誰啊?想干嘛?”
人指著阮夏的鼻子,“你害得我李氏一家快要破產!你一個小小的心理醫生,憑什麼!你怎麼不去死!”
“破產也是你活該!敢罵我家夏夏,我看你是找打!”
阮夏瞇了瞇眼睛,一時沒有認出來是誰,拉開了季若初和習琛,上前一步,仔細瞧了瞧人的臉。
是有那麼一點悉,但阮夏想不起自己在哪兒見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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