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夏笑了,“隨便你啊,兩天以,我要是沒有收到錢,我就會走法律途徑追償我應得的賠償,你要是不想賠,那就讓法院強制執行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不過,就是不知道到時候你背上司和老賴的這個份,會對阮氏的票和生意造什麼影響?”
“我很期待。”阮夏笑得風輕云淡。
阮慶添瞪大了眼睛,“你……你這個魔鬼!”
他揚起手就想打人,結果剛抬起手就被阮夏給攔在了半空。
阮夏盯著他的眼睛,幽深的眼瞳就像一旋渦,一字一句的道:“阮慶添,你沒有資格打我!”
阮慶添仿佛被什麼東西走了魂,臉變得慘白,甚至連都開始發。
阮夏一把將他丟開,他就倒在了地上。
方楠嚇了一跳,“慶添!慶添!”
阮夏離開后,阮慶添才回過了神,大口大口的呼吸,剛才他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,跟阮夏的目一對上,他就覺到一恐懼的氣息不斷的把他包圍。
太恐怖了,太可怕了!
阮慶添和方楠一起回了家,仍舊驚魂未定。
阮遇昭看到自己爸媽回來,還以為兩人揍完阮夏回來了,興高采烈的上前,“爸爸媽媽,姐姐怎麼樣?你們沒有打姐姐吧?”
方楠灰頭土臉的,重重嘆了口氣。
阮遇昭驚訝的問,“怎麼了?”
“那個死丫頭!不知道在哪里弄了一副五千萬的畫!我跟你爸把的畫給撕壞了,竟然去報警,要我們賠錢!”
“五千萬!”阮遇昭震驚的瞪大了眼睛。
“姐姐怎麼可以這樣!憑什麼要我們賠錢!爸爸媽媽給了生命,應該恩才對呀!”
“唉!”阮慶添長長的嘆了一口氣,“五千萬,公司上個月才啟一個項目,花了三千萬,現在的流資金,只剩下幾百萬,我們上哪兒去找五千萬!”
阮遇昭抿了抿,阮夏這個鄉佬,怎麼會有這麼多錢!一定是那些男人給的!
阮慶添也覺得阮夏的錢來路不明,想來想去,他覺得很有可能是顧時宴跟離婚以后給的錢。
手里不知道還了多錢,阮慶添想了想,決定去找顧時宴弄清楚,如果顧時宴真給了錢,那他一定要想辦法撈到手!
阮慶添第二天就去找顧時宴,卻被告知顧時宴正在住院。
他買了些水果去醫院看他。
見到顧時宴,他的臉上出了諂的笑容,“顧總,聽說您了傷,我特意來看看您。”
顧時宴看到他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。
跟阮慶添見過兩次,聽他說話都讓他覺很惡心。
“多謝。”
簡短的應了一下,他就不說話了。
阮慶添也不怕尷尬,沒話找話的扯了幾句后,就步了正題,“時宴啊,不瞞你說,我今天來是想跟你打聽個事兒。”
顧時宴抬眸看了他一眼。
“我最近看我兒阮夏買了服很貴的畫,但是一個鄉下來的農民,也沒什麼正經職業,沒有收來源,我想是買不起上千萬的畫的,想來問問你,是不是你當時跟離婚時給的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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