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當初說得不明白嗎?不需要其他人給安安做治療!”顧時宴咬著牙,腦海里反復播放的,是巧笑嫣然和那個男人聊天的場面,是那個男人靠在脖子上睡覺的場面。
阮夏笑了笑:“我是醫生還是你是醫生?顧先生,如果您覺得我的決策或者治療方案有問題,您可以隨時更換醫生,哦不,現在就更換吧!”
說完,阮夏就冷著臉轉要走。
顧時宴拉住的手腕,皺了皺眉,臉上多了一無奈,他放緩了語氣,妥協道:“我只是不希你自作主張,并不是質疑他的能力。”
“罷了,給安安治病最重要,我不希因為這件事再鬧不愉快。”
阮夏看著他的手,“可以放開了嗎?顧先生。”
顧時宴松了手。
阮夏轉走出公寓,馬路邊一輛招搖的瑪莎拉停在門口。
見阮夏從門口出來,車上的男人就摘掉墨鏡拿了一束花出來,堵住了阮夏。
“小夏,我找了你好久,終于在這里找到你了!”
男人甩了甩額前的劉海,笑容燦爛的把手里的花送到了阮夏的面前,“小夏,晚上一起去看電影吧!”
阮夏微微蹙眉,想了一會兒,才想起來他是阮遇昭的男朋友,前不久在餐廳里見過的孟覺明。
冷冷的道:“抱歉,我很忙。”
推開面前的花束,就走向了停在馬路對面的車。
孟覺明挫敗的把手里的花丟進了垃圾桶。
后的顧時宴目睹了一切,這個人還這是走到哪里邊都不缺追求者。
他雙手兜上前,孟覺明認出了他,率先主打起了招呼,“您是顧總?”
顧時宴側頭看了他一眼,目凌厲如刀,“離剛才那個人遠一點。”
孟覺明愣了一下,過了一會兒,他勾了勾,“我沒記錯的話,傳聞顧先生好像有孩子有家庭,難不你也對興趣?”
顧時宴咬了咬牙,煩躁的出一支煙點燃,了火氣,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。
車。
習琛笑著說道:“看來我們夏夏的異緣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啊!”
“都是些來擾人的。”
習琛突然又跳轉了話題,“不過我看剛才那個顧時宴,眼神像是要刀了我似的,我什麼地方得罪了他嗎?那天晚上他要把你帶走的事我都還沒找他算賬呢。”
阮夏不想提起那天晚上自己喝醉的黑歷史,“晚上我們吃什麼?”
……
顧時宴離開后,就讓林甚去調查了關于Echo的資料。
他覺得特別奇怪,阮夏邊的人似乎個個都很厲害。
然而查了兩天,林甚帶回來的資料也是寥寥無幾。
調查顯示就是個剛行沒多久的心理醫生,檔案很普通,關于人際關系這方面一點信息也查不到。
這很不正常,只能說明的檔案肯定是被人過手腳的。
他有一個直覺,阮夏應該就是三年前突然失蹤的催眠大師Echo,并不是剛好名字相同,而且,一定有什麼一直瞞著,否則不會無緣無故失蹤,還一度查不到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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