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阮氏破產?!”
“阮先生,阮氏跟我沒有任何關系,你們家的財產以后是要讓你們的兒阮遇昭繼承的,現在公司出了問題,難道不該讓這個繼承人出來抗事兒嗎?”
的話在阮慶添聽來,以為是想要阮家的財產,于是連忙說道:“你要是想到財產的話,我回頭就把阮氏的份分給你!你妹妹有多份,你就有多!”
阮夏冷笑了一聲,“你覺得我很缺錢嗎?”
阮慶添一噎。
確實,和聲名赫赫的DO珠寶比起來,阮氏算什麼。
可畢竟是阮家的人啊!怎麼能夠不分擔家里的重任!
況且還那麼有錢!憑什麼不幫自己的父母!
別說幫忙了,就算是拿錢給父母用都不為過!
自己在這里低三下四的求了半天,半點面子都不給,眼里本就沒有他這個父親!
阮慶添想到這里就怒氣沖天。
他臉一變,“阮夏!我告訴你!你今天不幫也得幫!”
他一手拿著手機拍視頻,“你要是敢不幫,我就把你曝到網上,讓大家看看DO珠寶的創始人,目無尊長,連自己的父母親都不認!”
“反正阮氏現在已經走投無路了,腳的不怕穿鞋的!那我們就來個魚死網破!”
阮夏目一寒。
倒不是怕他把這件事曝出去,以的實力,對付一個阮氏綽綽有余。
只是不想讓他把這件事出去被顧時宴給知道,麻煩。
安安的病就快好了,很快就能和顧時宴分道揚鑣,不想再讓他知道自己就是他前妻。
阮慶添以為是害怕了,得意的說:“怎麼樣?怕了吧?”
阮夏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他,“我可以給你想辦法,但是他同不同意借,就是另一回事。”
“哼!”阮慶添罵罵咧咧的收了手機,“早點答應不就好了嗎?”
“沒事了你就趕走!別待在我家門口!”
阮慶添冷哼了一聲,大搖大擺的離開了。
隔天,阮夏趁著給安安做完治療的時間,跟顧時宴道:“你前妻突然給我漲房租了,說什麼他們家欠了很多錢,你知道是怎麼回事麼?”
顧時宴皺起了眉頭,“阮夏?”
點點頭。
顧時宴想了一下,說道:“他們家最近是有點資金問題,我已經跟父親說了,讓他兒親自來找我,我會考慮借錢的。”
阮夏臉一冷,沒好氣的道:“你欺騙你前妻三年的青春,還好意思讓來找你,是有多不要尊嚴才會來求你?”
顧時宴被懟得莫名其妙,“Echo醫生,你好像很為打抱不平?”
阮夏抿了抿,“這件事關系到我的租金問題,我當然要問問了,你借個錢只是舉手之勞而已,阮家也是上市公司,你還怕他們跑了不?”
他好一會兒沒有說話。
半晌,他忽然道:“借錢也不是不可以,只要他們能想辦法給我解決個問題,我不但可以借,還可以不算利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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