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若含想要問爺爺什麼,沒想到顧老爺子連看都不看一眼,目直勾勾的看著阮夏,臉帶笑意的說:“Echo醫生,我很想看你畫畫,剛才你說那副畫你可以畫出來,可否試試?”
“當然可以。”阮夏笑著說道。
顧老爺子讓傭人把拿來了料和干凈的畫紙。
阮夏坐在畫架前,從容不迫的拿著筆,在畫紙上勾勒出流暢的線條,落筆鏗鏘有力,專注有神,就連料弄臟了的服也渾然不覺。
趙若含酸溜溜的道:“哼,原畫都看不見了還說什麼大話自己可以畫出一副一模一樣的。”
阮夏毫不的影響,憑著自己的記憶,一點點的還原出那副畫的樣子。
約莫過了大半個鐘頭,畫紙上逐漸浮現出了一只霸氣側的老鷹。
顧老爺子眼神里迸出贊賞的芒。
阮夏剛開始落筆的時候其實是有些生疏的,但是不知道為什麼,潛意識里覺得自己應該是可以畫得出來的,只是不知道自己的水平能到什麼位置。
畫到最后的時候,能到刻在里的記憶,是這些記憶引導著,流暢自如的把這幅畫畫了出來。
最后提字的時候,的手不由自主的頓了一下。
有那麼一瞬間,差點把“笙簫”兩個字寫了出來。
片刻的停頓后,寫了兩個字“以夏”
趙若含已經目瞪口呆,不可思議的看向了阮夏。
果真是一模一樣,只有老鷹的羽上有著細微的差別,但是一眼看上去,兩幅畫呈現出同樣的霸氣側,說是同一個人畫的恐怕都有人信。
顧老爺子鼓起了掌,“Echo醫生,果然是讓我刮目相看,你的師傅一定是位很有名氣的畫家吧?”
阮夏抿了抿,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己會畫畫。
二哥和三哥跟自己相認以來,都沒有提過自己也會畫畫這事兒,想來一定是媽媽教的。
“顧老先生抬舉了,我沒什麼師傅,只是從小看得多,隨便畫畫,您別見笑就是。”
“Echo醫生太謙虛了,這哪是隨便畫畫,雖然我在書畫這一行就是個半碗水,但是在我看來,你這副畫一點不輸原畫。”
見阮夏沒有師承何人,他也沒有再追問。
趙若含突然怪氣的冷哼了一聲,“畫得再像,可惜它終究也是一副贗品呀!”
花五百萬買的畫,盡然被一個小小的心理醫生,還是一個丑八怪三兩下給畫畫出來了,別提有多氣了。
阮夏側頭看向,“趙小姐,這幅畫是和原畫相差無幾,但是我落款寫了自己的名字,何來贗品一說?”
“難道別人可以畫老鷹,我就不可以了嗎?”
趙若含啞口無言,只得用力的咬住了瓣,不甘的瞪了一眼。
顧老爺子對的態度也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,親切又尊敬的問:“Echo醫生,我書房里還有幾幅圖,想邀請你一起去鑒賞一下,Echo醫生有興趣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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