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初,你酒醒了?”
季若初:“……醒了,我聽說,習琛要來云城?”
“嗯,我想讓他幫我恢復記憶,對了,你也一起過來吧。”
“我不去。”季若初拒絕的果斷又干脆。
阮夏瞇起眼睛,“你今天有點反常啊!”
季若初怕自己說多了,就匆匆結束話題,“好了不跟你說了,對了,習琛過來了,你記得幫我好好的教訓他一頓!最好揍得他滿地找牙。”
“你們怎麼了?”阮夏嗅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,“你們昨晚該不會酒后吧!”
季若初差點沒被一口口水給嗆死,“我跟他怎麼可能酒后!他值得我嗎!”
“夏夏不說了,我到家了,拜拜!”飛快的掛了電話。
阮夏皺了皺眉,總覺得今天的季若初奇奇怪怪的。
后突然響起方淼淼焦急的聲音,“夏夏,顧先生的傷好像嚴重了!”
阮夏神一變,立刻跑去了顧時宴的房間。
他干得起皮,臉蒼白得沒有一點,抬頭虛弱的看了阮夏一眼。
“大嫂,他怎麼了?”
“大概是昨晚傷口接了水,染了,他現在高燒四十度。”
阮夏眉頭一,“你怎麼這麼不注意?不知道傷口不能水嗎?”
顧時宴咳嗽了一下,艱難的說:“手抬不起來,一不小心就把傷口打了。”
語氣不免責備道:“那你不會堅持一晚上不洗嗎?傷口不能沾水這點常識你都沒有嗎?”
方淼淼出一臉姨母笑,“好了夏夏,你就別擔心顧先生了,我去拿退燒藥,吃了藥睡一覺就好了。”
“誰擔心他了。”
“是是是,你沒有擔心。”
方淼淼離開了房間。
顧時宴盯著的臉,“你擔心我?”
阮夏回了他一個白眼,“想得倒,我只是想你趕好起來,把你送回去。”
顧時宴角一勾,不管出于什麼原因而關心,他都覺得這種覺還不錯。
吃完藥之后,顧時宴就躺在床上睡了過去。
這一覺睡到下午才起來,他終于覺得人活過來了。
傷口不疼了,手臂也能抬起來了,他稍稍活了一下,出門去了阮夏的房間。
敲了敲門,傭人突然來說:“顧先生,小姐不在家里,和大爺和大出去了。”
顧時宴微微擰眉,“我知道了,謝謝。”
他下樓,走到了院子里,看見臨溪正在花園里種花。
顧時宴舉步走了過去,禮貌的喊了一聲:“陸夫人。”
臨溪回頭看了他一眼,“顧先生,你醒了。”
招呼傭人給他上了一杯茶,就繼續忙著自己手里的活兒。
顧時宴對種花有一些簡單的了解,他走過去跟臨溪聊了兩句,打開了話題,漸漸的把話題引到了阮夏的上。
臨溪聽到他問起阮夏,側頭看了他一眼。
談起阮夏,的話也變得多了起來。
“夏夏小時候話非常,脾氣也不太好,我們周圍的鄰居,沒一個敢跟說話,但是誰要是對好的話,也會加倍的對別人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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