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晴瞪大了眼睛,心里慌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。
就在這時,一道暗啞的嗓音突然響起,“等等。”
顧時衡走了過來,旁還跟著一個低頭小聲泣的小護士。
“給爺爺藥水里手腳的人已經找到了,是放錯了藥,跟周小姐沒有關系。”
小護士承認是自己不小心放錯了藥,事發以后,由于害怕被開除,所以偽造了假證據,想要嫁禍給別人。
如今已經被醫院給開除了。
周晴大大的松了一口氣,心都要跳出了嗓子眼。
阮夏不信,輕笑了一聲,“顧先生,您跟周小姐關系還真不是一般的好。”
顧時衡微微瞇起眼睛,“Echo小姐這是什麼意思?話可不能說,周晴是時宴的人。”
“我跟沒有關系。”話音一落,顧時宴就糾正道。
周晴臉一白,委屈的低下了頭。
就在這時,床上的老爺子突然了眼珠子,手指也了一下。
阮夏注意到了,急忙上前,“爺爺,您醒了?”
顧老爺子緩緩地睜開了眼睛,眉頭蹙起。
好吵。
見他醒來,大家都圍了上去。
“爺爺!”
阮夏扶他坐起來。
顧老爺子一起來就看到了周晴,干枯而凹陷的臉頰倏地一沉,“你在這里干什麼?!出去!出去!”
老頭子一急,呼吸便沉了。
顧時宴冷眸一掃,“還不滾?”
周晴咬了咬牙,看了一眼顧時衡,見他對自己使眼,只能不甘的離開了。
顧老爺子緒漸漸的平復了下來,這才問:“我這是怎麼了?”
顧時宴不想讓他知道有人要害他,于是輕描淡寫的道:“輸的時候可能是輸錯了藥,出來一點狀況,不過幸虧Echo醫生當時在病房里守著您,才沒有出事。”
顧老爺子看了一眼阮夏,眼底出了慈的目。
“我想單獨跟夏夏說會兒話,你們都先出去!”
“好。”
阮夏關上房門,拉了一把椅子在他面前坐下,“爺爺,您想說什麼?”
其實醫生在搶救他的時候,他整個人是有一點意識的,但是卻怎麼都醒不來。
這種覺讓到有些害怕,因為他還有很多沒有完的心愿。
尤其是顧時宴和阮夏。
顧時宴很小的時候就沒有了父母,在部隊也吃了那麼多苦,他格外的心疼這個孫子。
“夏夏,我一把老骨頭也活不了幾年了,我最放心不下的,就是時宴。”
“你能不能以后看在我的面子上,多幫助幫助時宴,你們做不夫妻也沒有關系,爺爺理解,不強迫你們。”
阮夏沒想到他竟然說這些,總有在一種代后事的覺,明白他這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,害怕了。
“我會的。”
顧時宴不止一次救過自己,又在自己被人誣陷的時候力排眾議,站在的邊,他們也算是生死之了。
以前總是認為安安的病好了,他們就不會有任何瓜葛,做回陌生人,如今,這輩子怕是都不會忘記這個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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