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看不得了了!
上面確實寫著兩個字——臨溪!
“怎麼可能!你不可能會是書畫家!”
阮夢憐也震驚了,急忙湊過去一看。
接著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“你是臨溪!?不可能!絕對不可能!這太荒謬了,一定是你冒充的,你只是剛好這個名字而已!”
“就算你這個名字,怎麼就證明畫是你的!”
阮夏對很無語,“阮夢憐,我建議你好好的問問你的男朋友,他送你的畫到底是怎麼來的,我媽媽的展館里是不可能會出現贗品的。”
阮夢憐看向了譚州。
譚州正在往悄悄的往旁邊挪,想要溜走。
阮夢憐一把拉住了他,“譚州,你告訴我,你買的畫是真的對不對?那是你在S國的一個拍賣會上買來的,怎麼可能會是贗品呢?”
譚州覺得此刻自己手上就像抱了一個燙手的山芋一樣。
“我不知道,畫已經給你了,我怎麼知道!”
阮夢憐見他不敢承認,心里就以已經猜到個七七八八了。
不可置信的看著他,“譚州,你送一幅贗品給我啊!你知不知道我把那副畫送給了!我送一副贗品給!你知道我有多丟人嗎!”
“誰讓你送給的,你自己留著不好嗎!為什麼非要拿出去顯擺,還不是怪你!”
蘇也震驚的問:“真的是贗品?”
就在這時,幾名文化局的領導走了過來,跟臨溪打招呼,“臨溪老師,那我們就先走了,祝您這次展會圓滿落幕。”
臨溪笑著說:“謝謝幾位領導,明晚六點江城會所的飯局,不見不散。”
“好的,明晚見!”
幾名領導陸續離開。
蘇腳底一。
臉上的表接近于驚恐,“你……你真的是臨溪,你怎麼會是臨溪!”
不是一個鄉下來的婦人嗎?怎麼會變一個國際書畫大師!
事到了這一步,警察也明白了,一切都是一場誤會,本就不存在盜竊財務一說。
“阮士,你這算是報假警,浪費警力,這次我們就不追究了,對你進行批評教育,以后希你把事弄清楚了再來報警,不要給我們增加工作負擔!”
說完,兩名警察便轉離開了。
阮夢憐自覺丟臉,恨恨的咬了咬,拉著自己的母親離開了展會。
圍觀的人們也陸續的散開,
顧老爺子上前邀請臨溪晚上一起吃飯,臨溪委婉的拒絕了,因為下午還有很多事要忙,爺爺一臉憾,接著又轉頭看向了阮夏。
“夏夏呢?晚上有時間嗎?”
自己母親都已經拒絕過一次了,阮夏也不忍心再拒絕,況且顧老爺子好不容易來一次江城,阮夏沒有多作猶豫答應了下來。
顧老爺子的開心都寫在了臉上,立刻就讓顧時宴去定桌。
晚上。
三人一同來到了江城最高端的海鮮餐廳。
點菜的時候,顧老爺子為了給兩人制造機會,專門點了很多難剝的菜,點了七八個菜,他才把菜單給阮夏,“夏夏,你再加點自己喜歡的。”
“不用加了,我不挑食,什麼都吃,這些菜已經夠了,多了吃不完也是浪費。”
顧老爺子又問:“那你喝點什麼?”
“茶水就夠了。”
顧時宴點了一瓶酸,因為他發現爺爺點的菜很多都辣的。
等菜的過程中,顧老爺子費勁了心思的讓兩人聊天。
但兩個不開竅的人,總是三言兩語就要說來懟上,然后便撇開臉誰也不理誰。
顧老爺子看著兩人急得要死。
菜上桌,顧老爺子見自己孫子只顧著吃自己的,忍不住清了清嗓子,“這個小龍蝦還難剝的。”
他的話剛說完,兩人就異口同聲的說:“爺爺,我幫您剝吧!”
顧老爺子:“……”
“你們還有默契的啊!”
阮夏和顧時宴對視了一眼。
顧老爺子眼角了,“不用幫我剝,我喜歡吃魚。”
過了一會兒,他見顧時宴仍然沒有要幫阮夏剝蝦的意思,又說道:“夏夏好像喜歡吃螃蟹的,時宴,你剝螃蟹快,你給夏夏弄一下。”
“不用不用,我其實也沒有很喜歡,我吃一只就夠了。”阮夏下意識的拒絕了。
顧時宴明白老爺子的意思了,但是卻沒有明白他的用意,只知道爺爺是想讓阮夏吃東西不那麼麻煩。
只見他抬手招來了服務員。
“麻煩幫剝一下。”
顧老爺子:“……”
這輩子沒這麼無語過。
這臭小子,心臟病都快給他氣出來了!
顧老爺子的臉黑的一片,他實在是氣不過,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踹了他一腳。
顧時宴抬眸看了老爺子一眼,一臉莫名其妙。
老爺子趁機數落道:“讓你做這麼點事你都要服務員!你給夏夏剝兩只怎麼了?耽誤你小子干飯了?”
顧時宴皺了皺眉頭,“爺爺,服務員是專業的,速度比我快。”
顧老爺子捂住了自己的心臟,不斷地想著:沒事,自己的孫子,不氣,不氣,他又沒有談過,怎麼會懂這些,不氣,原諒他!
菜有些辣,阮夏辣得有些不了了,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,但溫熱的茶水卻加劇了舌頭上的痛。
直接辣得眼淚都要飆出來了。
顧老爺子見狀,飛快的拿起了顧時宴的酸,遞給了阮夏,“夏夏,快喝一口,喝一口就不辣了。”
阮夏實在是被辣得頭腦有些發暈,本沒有多想,接過來就喝了一大口。
喝完以后,果然舌頭沒那麼辣了。
然后,便看到顧時宴正盯著自己看,目從手中的酸上,挪到的臉上。
對面的顧老爺子心里一臉的姨母笑,可面上卻裝作什麼都沒有發覺。
阮夏這才后知后覺,自己喝了顧時宴的酸。
這好像什麼,間接接吻?
顧時宴不知道怎麼的,竟下意識的道歉,“抱歉,這個酸……”
他突然又不知道該解釋什麼,然后腦子一熱,就拿過了手里的酸,仰頭一口全喝掉了。
“服務員,麻煩再拿兩杯酸,謝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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