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覺明倍丟臉,即使他家里再有錢,在江城也是顧家一手遮天,明面上他也不敢去得罪顧時宴。
他咬著牙道:“顧先生誤會了,我跟陸以夏是同學,只是以同學的份敘舊而已,我跟陸小姐清清白白。”
這時,沈霆突然走了過來,笑瞇瞇地開了口,“原來如此啊,我就說,陸小姐怎麼可能放著時宴這麼優秀的男人不要,去勾搭一個垃圾。”
末了,他還看見阮遇昭,笑著問:“是吧,這位小姐。”
他的話就像一個耳子狠狠地在孟覺明和蘇家人的臉上。
尤其是阮遇昭,費勁心思追到手的男人,在他們眼里,竟然被說是垃圾!
孟覺明氣得咬牙切齒,當場就甩袖子走人了。
阮遇昭著急地追了上去,“覺明!覺明,你聽我說……”
剛拉住他的手,就被他狠狠的甩開,“你給我滾!從今以后,我再也不想見到你。”
“覺明哥,你說什麼呀!今天是我們見家長的日子啊!”
孟覺明冷冷地看著,“你也知道是見家長的日子!你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什麼!為什麼你就那麼容不下陸以夏?”
“我……不是這樣的,實在是因為陸以夏以前老是搶我的男朋友,所以我才以為剛剛在勾引你。”
“搶你的男朋友?哼,你覺得自己有什麼值得讓嫉妒的?長得比你好看,比你聰明比你能干,為什麼還要來搶你的東西?”
阮遇昭臉蒼白,孟覺明竟然把自己貶低得一無是!
“就是嫉妒我!嫉妒我從小在阮家長大,而從小在農村長大是個村姑!沒見過世面!”
孟覺明皺起了眉頭,“誰告訴你是農村長的村姑?的母親是云城陸家,我就算是追那都是高攀了!陸家比起你們阮家,一個天上一個地上!真不知道你這些優越是哪里來的!”
孟覺明越說越覺得面前的人晦氣。
“給我滾!我不想再看見你!從此以后我們各自各的路!”
阮遇昭被他狠狠地推了一把,摔倒在地上。
云城陸家……
雖然沒有接過商業上的事,但是也大概聽說過,云城陸家有多厲害。
在商界,整個云城就屬陸家一家獨大,不僅如此,他們的人脈遍布黑白兩道,可以說和顧家的實力是不相上下的。
阮遇昭整個人都裂開了。
阮夏的養母,竟然這麼厲害!?
覺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!
為什麼什麼都比不過阮夏!能力比不過,找男人比不過過,現在就連最引以為傲的世和家庭背景,都比不過阮夏!
就連好不容易才搞定的富二代男朋友也被攪黃了。
……
會所一樓大廳里。
阮慶添和方楠都震驚地看著顧時宴和阮夏。
方楠臉上的笑容都要笑開了花兒了,“阮夏,原來你跟時宴在一起了啊!哎呀,這是喜事兒啊!時宴,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?”
阮夏搶先說道:“你兒跑出去了,你不去關心關心嗎?”
“哎呀不用管,找男朋友分分合合的再常見不過了,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和時宴的事。”
給阮慶添使了個眼。
阮慶添立馬就討好地上前,“討厭啊,既然你和阮夏已經在往了,那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……”
“打住!”阮夏不咸不淡地打斷了他的話。
“我是跟顧時宴在往,但是他的錢是他的,我的是我的,要分清楚,你們也別想著跟顧時宴要什麼好。”
阮慶添臉變了變,他知道阮夏是說不通的,就看向了顧時宴。
“討厭啊,阮夏好歹也是我們生的,你應該謝我們,不然你哪兒能跟我們家阮夏談啊!是吧!”
顧時宴微微一笑,目深地著阮夏,說道:“抱歉,我只聽我朋友的話,我是個妻管嚴。”
阮慶添:“……”
兩口子臉難看得就像吃了兩只蒼蠅。
顧時宴摟著阮夏的腰,對大家道:“我們還要去吃飯,就不奉陪了。”
阮夏跟打了個招呼,就離開了。
一進電梯,阮夏就掙開了顧時宴的懷抱,一臉冷然。
電梯里還有沈霆,還有顧時宴的表弟江暮,以及他們各自的兩名伴。
但阮夏此刻心很不好,一點也沒有顧及還有外人在,就是不給顧時宴面子。
顧時宴知道是在氣自己擅自公開了他們之間的關系,可是在那種況下,他實在是看不得委屈所以就公開了。
顧時宴也不惱,眼地去牽的手,“夏夏,我知道錯了,我不過就是想要一個名分而已。”
電梯里的另外兩個大男人聽到這話簡直驚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。
這還是那個不近的顧時宴嗎?
顧時宴可是出了名的佛子,高不可攀,一切人在他眼里都只是一個生。
實在不敢相信,面前這個像一只大型哈狗在祈求名分的人就是顧時宴。
沈霆震驚過后,就笑著搖搖頭,打從第一眼見到阮夏這個人的時候,他就知道,顧時宴一定會栽在手里。
面對顧時宴的示弱,阮夏毫沒有要原諒他的意思,依舊冷著一張臉。
江暮忍不住幫自己的表哥說話,“嫂子,你就讓著我表哥唄,他是第一次談。”
阮夏嗤笑了一聲,“我也是第一次談,憑什麼讓著他啊?”
再說,一個男人還要人來讓,所出去也不怕丟人。
江暮被懟得無言以對。
顧時宴討好地說:“我的錯,我的錯,以后保證會聽你的話!”
阮夏翻了個白眼,沒再理會他。
吃過飯后,一群人就在玩兒骰子。
阮夏是又菜又玩兒,顧時宴是見識過的。
上次因為有習琛在,顧時宴沒讓玩兒太久,這次玩兒骰子,阮夏幾乎每把都在輸,喝了不的酒。
他知道阮夏的酒量不好,但是沒有想到的酒量會這麼差。
喝了一瓶啤酒,就趴在桌子上起不來了。
而且醉得很離譜,前一秒還是清醒的,后一秒就直接趴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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