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你家吃飯時他麼給你面子,你還敢要錢?”
這一掌下去,打的男老板頓時鼻孔流。
頓時嚇得老板這兩口子也不敢再張仗義,畢竟眼前的這些真是窮兇極惡。
短發孩見狀,意識到不好,趁機拉起長發孩就跑。
這一跑,更是激怒了這群大漢。
沒站起來的那幾個,也相繼站起來。
直接擋在兩個生面前。
其中一個更是狠狠的暴的,揪起長發孩的頭發。
“賤貨,我們大偉哥看上你,是他麼你的福氣。”
“你還想跑?”
“真他麼不識抬舉。”
說完,那大漢回手一掌,打的長發孩眼冒金星。
捂著臉嚶嚶哭泣,“各位大哥,求求你們了,放過我倆吧,咱們素不相識,也無冤無仇。真的沒必要為難我們倆,是不是?我們也不想得罪你們。”
“我們只是學生,年紀小不懂事,如果哪里做的不好給你們賠罪。”
“賠罪,可以啊,這個啤酒瓶,來,朝著自己頭上砸。”
“三瓶砸完,讓你們走。”
那個大偉的男人終于發話了,角還叼著煙。
他依舊坐在圓桌上,四五十歲的年紀,皮黝黑,竟然還是個上三白眼。
“聽見沒?”
“我大哥說了。”
“想走可以。”
“三個酒瓶頭。”
“你要是有這個勇氣,就可以走了。”
“嗚嗚嗚……求求你們了……。”長發孩子哪里敢砸自己的頭,只是一個勁的哭。
“你們這群混蛋,真是欺人太甚了。”
“有本事,去對付壞人啊。”
“欺負人算什麼本事。”
“你們這些人啊,都不配社會人,頂多算是社會人渣垃圾,一點道義都沒有。還裝什麼大哥,告訴你們,現在哪里都有監控,你們要是把我倆怎麼樣了,你們幾個都的進去踩紉機。”
短發孩,是被氣瘋了。
眼看著自己和好友走不出去燒烤店。
自己的手機也被摔的碎,確實是覺走投無路了。
孩子這些話,或許惹怒了他們。
其中一個大漢抄起一個啤酒瓶,對著短發的孩就要砸下去。
電火石之間,一個大手攔下了他。
那大漢看了看謝南城,“跟你沒關系,他麼管閑事。”
這出大戲,涂然和謝南城已經看好一陣子了。
最開始他們也沒以為,這群人會這麼過分,這麼明目張膽。
以為只是小流氓擾生,哪知道現在會是這個局面。
謝南城再不出手,這個短發孩就要被啤酒瓶頭了。
“怎麼沒關系呢,你們打擾了我和我夫人吃飯。”
說完,謝南城還回頭看了看涂然。
依舊一臉淡定,拿著手機。
“打開門,讓們走。”
“要不然,我現在報警。”涂然晃了晃手機。
“你還敢跟我們玩這套?”
“老子這就砸了你的手機,也砸了你。”
另一個壯漢拎著一個板凳就氣勢洶洶的過去了。
還沒等到涂然跟前,就被謝南城一個過肩摔,直接摔倒在地。
這一舉,可是惹怒了這伙人。
他們全部都蠢蠢,似乎要惡戰一場。
不過憑謝南城的手,打他們幾個就跟玩是的。
涂然知道謝南城一定會搞定,但……
一旦手,這個小燒烤店就會被砸個稀爛。
小買賣的生意人都不容易。
就在這個要關頭之際,涂然不知道拿起一略的鐵簽子。
直接從后,鉗制住了那個大偉的男人。
有句話說的好,擒賊先擒王。
“大偉哥。”
“大哥。”
“大哥。”
一瞬間,這些大漢都傻眼了。
涂然站在那個大偉的后,一只手死死的按住他的頭。
將他的頭抵在桌子上,作極其麻利,且魯。
頭磕下去的時候,咚的一聲。
另一只手拿著鐵簽子,對準他頸部的大脈……
“知道這什麼嗎?”
“正當防衛。”
“你們在敢往前一步,這鐵簽子就扎進去了。”
“大偉哥,是吧?”涂然說完笑了笑,“生命只有一次,對不對?”
“對對對,妹子,有話好好說。”
這大偉哥也不是傻子,從剛才的一氣呵的作,就知道這人不簡單了。
謝南城也看傻眼了。
本來說好的,是他英雄救的啊。
大佬從小就跟著頂級格斗教練,學了各種謹慎格斗。
戰斗力,不亞于一個雇傭兵。
他還沒等大顯手,老婆已經一招制敵了。
“讓你的人滾開。”
“讓那兩個孩子出去。”涂然的聲音很輕,沒什麼震懾力。
但說這些話的時候,那鐵簽子是一點點的往這人皮里扎的。
一點都不手……
“啊啊啊……別,別手。”
“我現在就告訴他們。”
“你們幾個他媽的快點開門,讓那兩個的走。”
鐵簽子扎在里,那滋味絕對酸爽。
這大偉疼的齜牙咧,趕下達命令。
長發孩和短發孩都看傻了。
等反應過來之后,趕開門就跑,甚至都沒來得及對救們的人說聲謝謝。
“妹紙,現在可以了嗎?”
“你他麼管誰妹子呢,是你的嗎?”謝南城氣的朝這人屁上就是狠狠的一腳。
“我大偉哥都按照你們吩咐做了,你們還想怎樣?”
幾個手下,也都不敢上前。
“呦,敢你們還委屈上了?”
“罷了,一頓飯也沒吃好,走了,沒意思。”
涂然嘆了口氣,收回手中的鐵簽子。
拉著謝南城的手就往出走。
那些人自然不能放過,沖過來就要打。
“站住,臭人,看老子不打死你們……。”
話音未落,涂然轉過頭,“那鐵簽子上,我涂了毒。”
“你們要是不趕送他去醫院。”
“你們就沒有好大哥了。”
“別聽這個人危言聳聽。”
“嚇唬咱們的,虛張聲勢呢。”
“毒哪里是隨便就有的,兄弟們,給我打。”其中一個腦子有點好使的不相信涂然的話。
哪知道,那個大偉的喊道,“快,別打了,送我去醫院。”
“我現在全不能,好像被人打了麻藥一樣。”
“快他媽的送我去醫院。”
那個男人這一吼,其他幾個頓時不敢輕舉妄。
原來這人,真他麼有兩下子啊,難道真的下毒了?
走出燒烤店,兩人進了車里。
“我說……你真的下毒了?”
謝南城確實看見涂然的鐵簽子扎進了那男人的表層,滲出了。
但沒想到,那鐵簽子上,還做了手腳?
這頭腦?
“我騙他們的,我只是用了一點麻醉劑。”
“就那麼一點點。”
“他只是不能了,但沒中毒。”
謝南城:……
“怎麼不說話?嚇傻了?”涂然難得好心,笑了笑。
“謝夫人,我確實嚇到了,現在還驚魂未定,所以今晚你可以陪我一起睡嗎?”
“蓋一個被子那種。”謝南城還補充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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