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南城著破舊的屋頂天棚,塵封已久的回憶也被徹底打開。
“十九歲那年,萱兒跟著家里人出國了。”
“都走了嗎?”
“嗯,都走了,全部都走了,國的生意也低價轉給了別人,走的特別匆忙,也特別果斷。”
“去哪國了?”
“應該是南,很遙遠。”
“那后來你們見過嗎?”
“跟萱兒沒有了,但是跟哥哥有見面。哥哥是我很好的朋友,關系就跟我和馮堯一樣,我們都是發小。我在國外留學時候,他哥哥經常飛過去看我。但我們之間都不太提起萱兒了,總覺得,萱兒是他們家族的忌和。我不愿提及此事,也是對萱兒的尊重。”
“倒是個可憐人。”涂然忽然腦補出了一個十八九歲的,長的清純甜,家境優越,家里人都很,但因為神類的疾病,導致了家里人不得不像關著犯人一樣關押著。有錢,有地位,有青春,有貌,但唯獨失去了最可貴的自由,所以說,上天有時候是公平的,這世界上本就不存在十全十。
國人向來相信,水滿則溢,月滿則虧,也不是沒有道理的。
“是啊,是很可憐。恐怕這輩子都沒辦法像正常人一樣結婚生子了。”
“那是家族傳,還是……?”涂然好奇。
“家族應該沒有這樣的病人,至我是不知道的,也不知道這個病是怎麼來的,很詭異就是了。”
涂然沉默不語……
“這回都清楚了吧?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可以讓我吃了嗎?”
問的這麼直接,再次讓涂然漲紅臉。
“謝南城,你……。”
剩下的話,沒來及說出口,就被人堵住了。
大佬說完了過往后,依舊小心心上頭。
再次翻將涂然在下。
小小的房間,充滿著雄荷爾蒙的味道,涂然有些張,但似乎心深又有一點期待,也不知道在期待什麼。
聰明,穩妥,謹慎,冷靜,但偏偏對男之事是毫無經驗的。
從小跟爺爺長大,老爺子也不可能說這些生理知識。
所以,現在的一切全部都靠謝南城這個莽撞人來掌舵。
為什麼說他是莽撞人?
因為他也是個沒有經驗的頭小子,所有的作和不自全部都來自于原始荷爾蒙的沖和驅使。
“老婆,你其實超好看。”
“比外面那些人,好看一千倍,一萬倍。”
淡黃甚至有些昏暗的燈下,謝南城如此近距離看著涂然的臉。
滿足且又無比沖,恨不得馬上就給人吃到肚子里才舒服。
“你來這套。”涂然上這麼說,可是此時連耳朵都是紅的。
甚至不敢跟謝南城四目相對,只是的側頭看向墻壁。
謝南城再也沒有猶豫,得到了涂然的默許之后,他就一路強攻。
徹底的將人碎在自己的心尖之上——
不知道過了多久,兩人都癱著且大口息。
“老婆,剛剛疼不疼?”謝南城自己都沒發現,自己的語調是前所未有的溫。
涂然直接的用被子蒙住頭。
謝南城覺得太可了,笑出聲。
“不許笑。”
“好好好,我不笑,我是怕弄疼你。”
涂然躲在被子里,寧可出汗,也不想回答一個字,哪里好意思?
這東西又不想干工作,做完了,還來個總結,真是太奇怪了。
疼肯定是有的,但也沒有書上說的那種撕心裂肺的疼。
或許是因為謝南城前戲做的夠,讓融化在一江春水里。
這樣疼痛度弱化了很多,雙向奔赴的總是好且幸福。
涂然只覺得渾有些酸痛,甚至困的睜不開眼。
“老婆……。”
“閉,我要睡了,別說話。”
“老婆,我還想要。”大佬嘀嘀咕咕,聲音不大,但涂然就差直接捂住耳朵了。
“謝南城,你是蠻牛嗎?”
“什麼蠻牛,你沒聽說過什麼久旱逢甘,老子是食髓知味,魂牽夢縈。”
“別顯得你有文化了。”
“那老子就是吃不夠,吃不飽,還想要,上癮了,可以了吧?”
大佬前二十多年過的確實清心寡,一腔熱都獻給了事業和家族斗上。
所以當真正探索了男之間的奧后,確實很上頭,甚至有點樂此不彼。
“然然,先別說。”
“再給你一次,別那麼小氣。”
涂然拒絕的話還沒等說出口,人已經再次上來……
“謝……。”
這次甚至連他的名字還沒有說完,就徹底淹沒在了汪洋大海中。
又不知道過了多久,大佬心滿意足后,才摟著涂然昏昏沉沉的睡去。
而謝家老宅那邊,都要找人找瘋了。
眼看著謝南城中午飯沒吃,就跑了,下午也沒靜。
天黑都不回來,謝夫人一遍遍打電話,想兒子回來。
但都是打不通,一開始是打不通,后來是直接關機,差點沒給謝夫人氣死。
“媽,您看見沒?”
“一定是涂然自作主張關了南城的手機,南城這些年什麼時候關過機?”
“他可是盛世的總裁,手機都是24小時待命的,現在可好,竟然關機了。”
這時,謝爸也接到了電話。
“南城助理怎麼說?”謝夫人馬上問丈夫。
“說他們不在天一閣,天一閣沒人,南城的車也不在樓下車庫。”
“嗯?那人哪里去了?”謝夫人急的打轉。
“許昕說兒子跟兒媳婦回老家了。”
許昕下午時候跟老板通了一個電話,謝南城大概說了一下去凰嶺的事。
但許昕不知道,老板開車出香城的事,謝家人居然都不知道。
所以老董事長打電話的時候,他也不敢瞞。
“什麼?”
“你說什麼?”
“我兒子竟然跟著那個人,回了那個窮山?”謝夫人嗓子直接飆到最高音。
老太太也是有些意外,也沒聽涂然說,要回老家的事。
“啊?南城竟然離開了香城?”謝懷蘭明面上故意問,但眼神里都放了。
大過年的,保鏢司機都放假了。
謝南城就帶著一個人,去了山,這可是手的好時機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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