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泱低頭一瞧,睜大了眼睛,急忙道:“不行……我不能收……這……父親說過,在外不能隨隨便便收銀錢。”…
趙泱說著,手心里掂量兩下,這塊銀子,大約有二兩。
趙泱心底嘆息著將銀子送回王真手里。
王真一臉親和的神:“好吧,銀子你不收,我也不能白白麻煩了你。”
想了想從懷中布包里出一簪子,這簪子是紫檀木做的,而且是手藝極好的匠人雕刻而,遠比銀子值錢多了。
但這郎不肯收銀子,只能給一些孩子喜歡的什。
“這個行嗎?”王真道,“只是個木簪子,不值什
麼。我出來尋醫,穿戴簡單也沒有別的,妹妹不要嫌棄才好。”
趙泱再次推拒:“不……不行……我不能要。”
里說著不能要,但視線卻一直沒有離開那簪子。
王真心中有數,手將簪子簪在了趙泱發髻上:“我與妹妹也是有緣,不管這事不,我都要謝你。”
缺一個與鄭益來往的機會,即便這次鄭益不肯答應與離開這里,但只要與悉了,總能說服鄭益。
趙泱手想要發簪,卻又不好意思,臉上多了一抹紅霞:“真的不值錢?”
“不值,”王真道,“你問問就知曉了,十幾文錢罷了。”
趙泱這才沒有拒絕,而是道:“其實先生是個心的人……我只能去試試看,也不知道能不能行。”
王真微笑,這些日子鄭益師徒油鹽不進,總算有個能為說話的人了。
趙泱手拉住王真的手,還整理了一下王真翹起的角:“你跟我來,就等在先生家門口,哪里也不要去。”
“好。”王真應聲。
趙泱安置好了王真,這才敲開鄭益家的門,閃走了進去。
王真約能聽到那郎說話的聲音:“我想起來有件事要與先生說,有人在門外求醫,很誠心,一直等在門口,站了好幾個時辰了。”
王真微微彎起,那郎還真竭力在幫忙。雖然付出一簪子很是心疼,但只要這件事辦好,也算值得。
王真就這樣等了半個多時辰,正當覺得腳疼,耐心也將被磨沒的時候,鄭益家的木門再一次打開。
趙泱站在門后向出笑容。
王真立即迎了上去。
趙泱笑著道:“阿姐,先生答應了,不過你們……有沒有驢車、騾車來接?”
“有,”王真萬分欣喜,“我立即家中人趕車過來。”
趙泱接著道:“先生還要再歇一會兒才能跟你們走,你們可能等得?”
“能等,”王真眼睛中都是笑意,“讓先生只管歇著,我們多久都能等。”
“好,”趙泱道,“那我進去守著,等先生醒來再來與阿姐說。”
王真點頭。
趙泱本來準備關上門,不過又想起來:“阿姐還是在這里等,不要離開,以免先生隨時醒過來。我與先生說,阿姐在門口等了一天,誠心誠意,先生這才點頭的,阿姐莫要讓我‘說了謊’。”
王真答應:“放心,我就等在這里。”
趙泱關好了門。
門里面,趙學禮走過來低聲道:“姐兒,你這是要做什麼?先生何時答應要去看診了?”
趙學禮說完看向主屋。鄭益睡得正香,鄭家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家人,就在屋子里侍奉。所以姐兒剛剛那一套套的話是從哪里來的?
趙泱此時正在和時玖一起打開魅力值查看。
魅力值沒有增加。
做到這個份兒上,居然沒有收到激和夸贊?可見門外的不是什麼好人。
忙碌了半晌沒有半點的夸贊,那是不是得另想法子?比如從怨恨上下手,會不會更加容易?
第117章 氣急
趙學禮沒有聽到趙泱的回應,正覺得納悶兒,就要往門外看。
趙泱也回過神來,一把拉住了爹。
“爹,”趙泱低聲道,“門外的人,可能就是隋已。”
“什麼?”趙學禮不一怔,“你確定了?”
“還沒有,”趙泱道,“正想法子試探試探。”
不管這個人是不是隋已,看來都沒有那麼容易對付,好在從開始的時候,就有所準備。
趙學禮登時警覺了,他低聲道:“那準備要怎麼辦?”
“還沒想好,”趙泱道,“我懷疑的份,就急著要將人留下,于是才扯了個謊。”
趙學禮有些后悔,早知道跟兒一同離開,哪想兒轉一圈之后領來一個人。
趙學禮皺起眉頭:“先生一直不起,你這不是很快就要餡嗎?”
趙泱向門外看看:“沒事,我先應付著,也能多與說說話,設法套出些消息。”
趙學禮想不通兒到底要怎麼辦,這種法子旁人也想不出來。
趙學禮道:“我要怎麼辦?”
趙泱低聲音:“這件事爹您不用管,就當做門外沒這樣一個人,該做飯做飯,該燒火燒火,幫我在先生面前遮掩一下,別讓先生看出什麼來。”
趙學禮仔細聽著兒說話,等回過神時,父兩個人已經來到了灶臺前。
趙泱道:“爹,燒火,水快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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